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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李军的朋友圈子里有个做买卖的,叫王红彪,凭借手里有俩钱,背着妻子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每次聚一块,李军还打哈哈说羡慕死你了,茹倩也见过他一两次。

这个王红彪满肚子坏水、鬼点子。去年在李军刚和茹倩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他就在酒桌上给李军出点子:我偷偷地给你的马子看过相,这种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你会终身遗憾的。听我的,过生日的时候让他多喝点渗白酒的红酒,你就可以趁虚而入,成就好事,女人嘛,过了那一关就等于买保险了。当时的李军没这个胆,他怕弄不好伤了茹倩的心,而失去她。可近两年了,细细核算了一下,总共亲吻过四次,拥抱过两次,这还不算下雨那天,茹倩脚扭伤了他背她那回。

自从和妻子离婚之后,李军的性生活便进入了休眠状态,面对秀色可餐的茹倩,无数次的膨胀欲望让君子协定给硬生生地压了回去。说实在的,他怕失去她,所以在茹倩面前始终是文质彬彬,也真难为他了,私下里不知意淫了多少次。

后来李军不是没设计过,而是全让聪明的茹倩委婉地躲避开了。

去年年假的前一天晚上,全校师生都在学校礼堂开联欢晚会,李军把茹倩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他的建议下,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误会,把灯拉灭了。

办公桌上李军早已准备好了满满的好吃的,还有红葡萄酒。

二人边聊边喝,刚开始,茹倩还说:这酒怎么这么辣?

李军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那有的事,是你多疑了,慢点喝就可以了。

半个小时后,茹倩说头有点晕,想躺会儿。就摇晃着躺到了李军的临时休息床上。

李军不无爱抚地说道:天太冷,把被子盖上吧。

茹倩配合李军把被子盖到了身上,然后嘱咐李军道:晚会快结束前一个小时叫醒我,别忘了。

李军用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没问题,你放心睡吧。我在边上守着你。

没几分钟李军便断定茹倩睡着了,为了万无一失,他用手推了推茹倩:喂!睡了吗?

确认之后,饥渴难耐的李军精神为之一振。

他闭上眼睛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小心翼翼地蹲到床前,右手悄悄地探进了被子里,当然过程中手背努力贴着被子离开茹倩身体约一寸许,估摸着到了裤子拉链处的上空,他停下了,看了看床头依然在沉睡的茹倩,咬了咬牙把手轻轻地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从恐慌中再次镇定之后,他大胆了,另一支生力军左手也加盟进来,尽管很笨拙但却是绝对轻微地把裤腰带松开了,李军一阵窃喜,但他还是慎重地、屏住呼吸地观察了有少许扭动的茹倩半天。

事后李军曾辩解地给红彪说,没成功的原因一多半是因为天冷穿的太厚。

当时李军已经在左手的帮助下艰难地摸到了足以让他神魂颠倒的茹倩的****,然而长时间压抑的呼吸哪能抵挡如此的诱惑,当手指尖把神奇的感觉通过大脑皮层传递到呼吸道的时候,粗重的喘息终于把茹倩从睡梦中惊醒了。

你,你干什么你?茹倩一下子清醒了。

李军条件反射地把手抽了出来,未冷却的冲动让他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爬到了茹倩的身上,随之双手粗鲁地游移到下面脱茹倩的裤子。

开始茹倩还生气地斥责他,并死死地用手抓紧自己的裤子,后来迅速地做出了明智的判断:硬来是不行的,他正疯狂着呢,再说又不可以呼救,只能智取。

于是她温柔地说道:军,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这么粗鲁,让我如何接受?

李军停止了‘战斗’,但没有离开茹倩的身上:茹倩,我是真的想死了,你就成全我这次吧,只要你配合,我一定温柔。

茹倩抬起头亲了一下李军的脸,然后笑着说:我明白你的心思,今晚我一定满足你,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你得答应我。

说吧,只要让我和你亲热,什么条件都答应。

那好,我现在尿急,总不能第一次性爱就这么糟糕吧。你准备一下卫生纸,我出去小解,马上就回来。茹倩系好裤子说道。

你不是骗我吧?李军站到地上,呼吸还是不太均匀。

茹倩苦笑地说:不相信,你就陪我一起去,真是的。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件事后,茹倩总有一个多月没理李军,而且直到今天为止再没和李军喝过酒。

这次家里摆的接风宴,就是前些日子红彪给李军出的坏点子:你也真是的,那次你只要用霸王硬上弓的招数一定成。好了,这次可不能手软了,这******得来可不容易。嘿嘿,你小子就等着爽吧。

他提前把******放进了准备给茹倩的那个杯子里,所以从车站接上茹倩回到家里,李军是志在必得,因为上次喝酒那事已经过去近一年了,而且当时自己说了一口袋的好话,保了一火车皮的证。

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茹倩会提出分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所以问道:你说什么?分手?

茹倩认真地说:是的,李军,我们分手吧。这两年多来,谢谢你对我的所有好,可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才猛然发现,我对你根本没有爱,要说有那也只是感激之情,思来想去,还是早结束的好,这样对彼此都是明智的选择。我想:你也不愿意娶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吧?

这到底为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你心里有了别人?李军痛苦地问道。

茹倩把满满的杯子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无限伤感地说: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我当时太幼稚,把对你的感激之情和爱情混为一谈了,所以请你原谅我好吗?

李军愤怒地打断了茹倩:我为我们的美好未来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有多少女孩子骚扰我,我都因为有个你而断然拒绝,为了等你毕业我……

李军的眼角涌出了泪水:如今你就一句对不起打发我吗?说着站起来几步冲到了卧室里翻找着什么。

茹倩伤心地也是无奈地看着桌子上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忽然脑海里出现一个久违了的信号,灵机一动,她把自己的酒杯和李军的换了一下,而且迅速地把一大半的红酒倒在了桌子下面的花盆里。

李军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刚好看见茹倩一仰脖子把最后一滴酒喝了下去,并苦笑着说:来,李军,你知道的,我说过不再喝酒了,为了惩罚我,我喝了这一杯,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好吗?

李军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了,走过去也豪爽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了进去,然后打开盒子:你看,茹倩,这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的结婚戒指,答应我,不要那么绝情好吗?

茹倩拿起那晶莹剔透的钻戒,她知道,少说也得三四千,看着李军痛苦的表情,她真的没多少勇气再说下去了,然而一想起王涛,马上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她小心地把戒指重新放好,又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李军给买的手机也一并放到了桌子上:李军,你听我好好给你解释……还没说完,忽然发现李军头一歪跌坐在了地板上。

茹倩吓坏了,马上过去抱起他的脑袋:你怎么了?用手探了探鼻息,好好的。但她还是拨打了120急救中心。

在医院急诊室里,医生经过程序性的查询,终于得出了结论:病人刚才服用的酒液里有迷幻剂。

茹倩在医院的走廊里,把深呼吸变作发泄恨恨地重复了几次,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