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翠莲被问傻了,“还没生呢!”翠莲有些无辜地回答道。
“母后啊,看你心急的,翠莲是说雨柔快要生了。”皇后解释道,同时吩咐翠莲去通知太子殿下,而她随即带着女医赶往太子东宫为雨柔接生。
而皇太后此时哪还坐得住,也随同前往,她老人家要第一个抱她的皇太孙。
一时间,皇宫里一片忙碌,女医在内寝里替雨柔接生,翠莲和盈歆忙里忙外的招呼,一会端水一会递毛巾的,本来这些不需要盈歆亲自去做的,宫里有的是宫女和奴婢,但是盈歆坚持要这样,她想亲眼看见雨柔的孩子出世。
而皇太后等人只好在内厅等候,里面不传来雨柔的惨叫声,看着盈歆忙里忙里,皇后很是感动,试问这世间还有哪位女子能像盈歆这样,有颗宽大包容的心,皇后自叹不如,更为盈歆可惜,这样的女子应该有个好归宿。
颂贤匆匆赶来,却被置之门外,“开门啊,让我进去。”
闻声皇后将门打开,颂贤就直奔而入,被皇后挡了回去,“你要干嘛?”
“我要进去啊!”颂贤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雨柔在生孩子,你个大男人进去干嘛啊,在外面等着吧!”皇后挡在门口,颂贤也不敢硬闯。
“那你们怎么可以在里啊?”颂贤不解地问,妻子生产,作丈夫的怎么能不守在身边呢。
“我们是女人,你在外面等吧。”说着,皇上欲将门关上。
可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里面传来雨柔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叫得颂贤一阵阵心痛,“母后啊,雨柔叫得那么惨,你让我进去看看嘛!”硬的不得,只好来软的,颂贤央求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进去,放心,雨柔不会有事的,第一胎都这样。”说完,皇后把门关上了。
其实她也不放心,关上门外赶紧进里面探个究竟。
窗外的雪如鹅毛般越下越大,整个皇宫宛如童话世界里的雪雕城堡一般,到处一片雪白,雪将一切灰尘掩盖,深呼一口气,空气格外的清新。
皇上忙完国事,也赶了过来,看见门外焦急等待的颂贤,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道:“放心,雨柔不会有事的。”
“父皇,我听见雨柔的叫喊声,她好痛苦啊!”此时颂贤的心情没有丝毫地喜悦,他好担心雨柔。
黄昏时分,雪停了,不一会儿,天空映出一片彩霞,与地上的雪形成鲜明的对比,美丽极了。
此时,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接着是喜悦声,“生了生了。”
盈歆将刚出世的婴儿用小被包好,抱到雨柔的面前,“太子妃,恭喜你,是个男婴。”
雨柔无力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孩子,然后沉沉地睡了,她已经筋皮力尽了。
皇太后和皇后在内厅里等着都快坐不住了,听见婴儿地啼哭声,双双站起身,向内张望,终于看见盈歆怀抱着个婴儿走了出来,恭喜道:“恭喜皇太后,皇后娘娘,是个男婴,母子平安!”
皇太后连忙接过婴儿,抱在自己的怀里,爱不释手,皇后也站在一旁挑逗着婴儿,婴儿皮肤雪白嫩滑,毛发长而密,小嘴如樱桃般红艳,甚是可爱。
“开门啊,雨柔是不是生了?”门外颂贤大叫,明明听见里有婴儿的啼哭声,怎么不见有人出来报喜呢。
皇太后和皇后彼此对视,都笑了,光顾着高兴,忘了门外还有人等着呢。
奈何两人都为了多看孩子几眼,谁也不愿去看门,仿佛离开一下,孩子就不见了似的。
盈歆见此情景,前去开门,没想到,皇上也在外面等候。
不等盈歆行礼,颂贤就抓着她的双肩,急切地问道:“生了是吗?”
“是。是个男婴,恭喜太子殿子,恭喜皇上。”见颁贤如此高兴,盈歆也由心的喜悦。
很快,婴儿如宝贝似的在每个人的手中传阅,颂贤更是抢在怀里,谁要抱也不给,他当爹了,他当爹了。
后在皇后的提醒下,应该看看雨柔,颂贤这才将婴儿交给皇后。
内寝的床上,雨柔静静地躺在那,脸色疲倦,颂贤轻轻地握着雨柔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眼底是无尽的爱惜和感激之情。
感谢雨柔不计前嫌,原谅他,包容他,更感谢雨柔为他生下了个儿子,颂贤发誓,日后他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好弥补雨柔。
雨柔一举得男,在皇室的地位更加稳定而坚固,而颂贤自从当了爹以后,确实变了不少,对雨柔更是百般呵护。
按照皇室祖谱排名,颂贤的孩子排到了“义”字辈,皇上特许雨柔给孩子取名,他相信雨柔的才华。
饱经刺杀、磨难的雨柔,对于自己的孩子要求不多,只希望他能在这个充满争斗和阴谋的皇宫里,平安成长,因此她给孩子赐名,“义康”。
“义康?”颂贤一拳击在自己的手心里,沉思了一会儿,笑开颜道:“义康?对人重情重义,自身福体安康,好名字,就叫义康。”
说着,颂贤坐在雨柔的床前,对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婴儿说道:“义康,我的好儿子,记住了,你以后就叫义康了。”
雨柔轻轻地靠在颂贤的怀里,至亲至爱之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雨柔觉得很满足,也很幸福。
义康在众人的关爱及雨柔无尽母爱的滋润下,健康的成长,转眼就满月了,皇上早就准备要大摆宴席,普天同庆,谁知此时临国却突然宣战,十万大军驻守关外,随时进攻。
大贲王朝一向与临国和睦相处,怎会突然宣战呢?皇上百思不得其解,立即召急朝中大臣商议此事,谁知朝中却分成两派,一派是以荣亲王为首,主张迎战,另一派是以颂贤为首,主张议和。
“皇上,既然临国已向我国宣战,若不迎战,会让其它小国以为我们害怕,到时若是联合起来攻打我国,我们未必有胜算啊!”荣亲王说道。
“父皇,想我大贲王朝一向与临国和平共处,几十年来从未发动过战争,如今真的要破例吗?”颂贤婉言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