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似有若无的勾魂微笑淡挂在唇边,青葱般的手指玩弄着胸前的发丝。
美男子美目游转,笑看着我,笑意未达眼底,“太子殿下,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呃……被点名了,现在出不了声,难不成要我写给他看吗?
麻梓不做痕迹的走到我身前,挡在我前面,“蔚儿受伤了,不便说话,阁下是?”
美男子抿唇一笑,“我是谁,你们知道也没用,因为你们都过不了今晚。”
不会吧,又来一个杀手!老天,你是不灭了我伊蔚不收手吗?
麻梓的气息瞬间转变,“恐怕阁下今晚的白跑一趟了,我是不会让你伤害蔚儿的。”
麻梓!麻大哥!不枉我叫你一声大哥!
美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捧着肚子桀桀的笑了起来,“你的耳朵没有问题吗?我说的是你们两个哦!”
麻梓杀气瞬发,“阁下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也应该知道我要杀人,是不需用亲自动手的。”
对啊!麻梓是神医的徒弟,他师父千金不救的一点药粉就让我臭到现在,那么要是毒粉还不瞬间封喉!
正在我窃喜的时候,美男子停住了大笑,转为阴笑,“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咧!想不到麻清教出了这么一个笨徒弟,不过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咧!”
此话一出,更是让人觉得他神秘,而且对麻梓他们师徒是那么熟悉,看来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麻梓依旧波澜不惊的说道:“家师向来行事低调,知道他的人不多,既然阁下知道家师,应该跟家师是熟人。”
美男不怀好意的笑看着麻梓,“熟人?对啊!曾经还是非常要好的……”
曾经,就是以前的事,那就是现在他跟麻清已经不好了,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麻梓也同样意识到他话里的那层意思,有意识的退着往后,将我往门口的带,边低声对我说道:“蔚儿,要是打起来,你不用顾虑我,只管往安全的地方逃就是了。”
他的意思是他替我顶着跟我争取逃跑的时间?
我点点头,我们两个合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过他,还不如让一个在这里拖着他,另一个去搬救兵,就算找不到人,一个死总比两个一起死的好。
麻梓见我答应,轻吁了口气,“好,你看我的指示,我的手握拳你就跑,知道吗?”
我暗自运气,点头答应。
“桀桀……”美男轻咬着手指,笑道:“你说你能跑多远呢?要不要我现在喊游戏开始啊?”
他听到了麻梓的话还能这般悠哉游哉,真的是有十足的把握将我们都干掉?
麻梓全神贯注的盯着他,我则专注的看着他的手,是拳头!我毫不犹豫撒腿就往外跑。
麻大哥,祝你好运,如果你有个什么不测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往我认为的安全的地方跑,山里,只要躲到山里,他一定是很难找到我的,就算是跟着臭味,我也能躲进湖里,发臭的这些日子,我发现只要我的皮肤不暴露在空气中,那味道就不会散发出来的。
可是,我只顾着往前跑,根本没有注意我所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点痕迹。
我顺利的躲进了山里,也泡在湖里,只是在我刚下水的时候,头顶上冷不丁的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桀桀桀桀……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等了好久了!”
今天不是圆月,四周都是一片朦胧的黑,我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声音不断的飘在空中。
他怎么会跟踪到这里?而且好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他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的?
麻梓呢?他不是在跟他纠缠着的吗?难不成他已经……
美男看似懂读心术,呼的风声一过,我还来不及转身,他就点了我的穴,“你不用问,我现在就带你去找麻梓,我要你们看着对方受死,桀桀……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是在享受猎物临时前绝望的一刻?还是他另有所谋?
一路被他提着带回第一院,我想了很多人,就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有本事可以指使他做事,也想不出像他武功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听从别人的指示做事,看他的衣着气质不像是缺钱的。
我最想不透的是,我到底是惹到谁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我死。
美男随手将我扔在地上,悠哉游哉的喝着茶,他并不急着要杀我。
麻梓应该是被他打昏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对!就算是昏迷也会呼吸的,他的背部一动都不动,就连呼吸的声音我也听不到……
我很想过去看看他的状况,只是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美男瞥了他一眼,嘴角诡异的上扬,“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我要是能说话,我还不一早就说了!
美男看着我只是盯着他不语,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一副了然的道:“对哦!你现在说不了话啊,你是不是想问我他怎么了,我是不是杀了他啊?”
我点点头,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谁都会这么问的吧?
美男摇摇头,叹气道:“你们啊,为什么都是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啊?就不会问问他是不是吃撑了,是不是睡着了或者其他的吗?”
如果,眼神能够打人,他早就被我打死了!
美男妖媚一笑,“桀桀……我才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死,最重要的人还没来,我怎么舍得让你们这么快下去啊?”
人?他还约了什么人?麻梓又说高柏飞他们很快就会来这里跟我们会和的,怎么到现在影都没有一只啊?
这里……是尤瑜斯让他们来的,该不会……
就在我疑惑满脑的时候,玲出现了,她身穿颇为暴露的性感衣裙,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她,浓妆遮盖了她原本清秀的脸,一个艳红的肚兜包裹着她,那个肚兜绝对是小一号的,重要部位几乎就要跳出来,一袭近乎透明的薄纱纱裙,就连两条腿就这样暴露在人前,肩上披着同样透明的纱衣,穿与没穿几乎没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