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月柔柔,你叫我小柔就行了。”救你我很乐意,因为你长的很帅,电视是不是常演那些什么救命之恩,我就以身相许之类的吗?就不知道帅哥吃不吃那套的。我眨巴眨巴眼,期待的望着帅哥——韩子墨。
“月姑娘,我是认真的,凡是救过我的人,我都会答应他一个条件。”韩子墨说的那个激动,不料,那件我昨晚随意盖在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刚好掉了下来。
顿时,车上又恢复了平静。仿佛还有一丝丝暧昧在流动着。
没办法拉。昨晚累都累死拉,哪里还有力气帮你穿衣服呢?
“那个,姑,姑娘,请你回避一下。”这回结巴的倒变成帅哥了。我有点好笑的望着韩子墨那麦色肌肤的俊脸慢慢的变成了番茄红,好看极了!
帅哥在害羞呢?
古人就是古人,如果让他来到我们21世纪,看到那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坦胸露背”的衣着,他会不会说一句“伤风败德”呢?
他不好意思,但我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反正他全身都已经被我看光光,摸光光,还……呵呵,吃光光咯。我也可以说,他是我的人咯。
但是我还是很淑女的回过了头说,“你也饿了吧,我下去看一下有什么可以吃的。”然后在衣箱里翻了一条运动裤给他。
“你的衣服也脏的穿不了了,还是穿我的吧。”拿给他之后就下了车,找吃去咯。
实际上,这荒山野岭的又不是星级酒店,哪有什么好吃的。
本来看到一只野兔,想捉来给帅哥补补身体的,谁知道它跑得比谁都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而且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无奈,只好摘点野果吧,但树好高哦。当我费了吃奶的力爬上去,摘完野果回来之后,哪里还见韩子墨的踪影啊。
一块翠绿色通体晶莹滴透的羊脂玉挂在方向盘上面。这是一块上等的好玉,玉上面还刻着一个“韩”字。这玉本来是挂在他脖子上的,昨晚我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就见过,但是,这是什么意思。
“妈的,好心救了你,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留下这块破玉算什么?”举起羊脂玉就打算扔掉,但想想有不舍得的包在手心。
“可能他有什么苦楚也说不定,昨天还有一大堆人追杀他呢?他肯定是不想连累我,所以才不说一声就走掉的,一定是这样的。”替他找好理由之后,也可以安心的好好享用我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第一顿了——吃野果。
或许是我的衣服太暴露了,还有我的跑车对他们说太怪了。经过几间农舍,那些人一见到我无不把我当怪物看,对我指指点点的。更有的男人色咪咪的对着我望,不过都被他家老婆扭着耳朵拉回去了。
没办法,只好换了一套长裤和长袖的衣服。大的人见我当怪物看,能躲就躲,无奈,只好下了车去问一些在外面玩耍的小孩子。
齐天国?这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的皇朝。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里我什么人也不认识,有点认识的那个帅哥又不见了。我以后怎么生活啊?
在21世纪。我可是千金大小姐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唉……谁叫我老爸有钱呢?但是在这里,什么都不是。没钱,没朋友,没地方住,没亲人。我怎么那么倒霉啊?越想越绝望,越想越伤心,眼泪更是洼洼得流。
“你听说没有啊,城东的那个暴发户张老爷,请了好多画师到他家替他那个20多岁还没嫁得出去的女儿作画呢?赏金五十两。会点画画的人都快把他家的门槛给踩烂了。”农妇A说。
“什么?五十两,天啊,也够我家花上半年的了,这张老爷出手也太大方了吧,那我赶紧回家叫上我儿子去,我儿子也会点画画呢?”农妇B说。
“你儿子?你儿子不是才10岁吗?他那么厉害会画人像啊?”农妇C说。
“上次我家儿子不是画了一张鸳鸯戏水图给你们看了吗?吒就忘了呢?”农妇B又说了。
“喔,你说的是那张水鸭淹水图啊。那只鸭子被淹死了没?”
大家笑成了一团。
五十两!钱呐!
但是画画我不在行呀,怎么办?眼珠子转了转。
有了!
把车子停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之后,向那几个农妇打听好张老爷的住处,就从杂物箱里搜出了照相机。
昨天和金华离婚之后,我就立刻打包好我所以的东西,和他画清了界线,所以什么东西也不会留下去。照相机也是我买的。
“不象,不象,一点也不象。丑死人了。”
“这张也不象,美是美,但是,你看看,和我女儿对比上去根本是两个人,我这画是拿来相亲的,不是拿来骗人的。”
人还没到,就远远听到某人在吼叫了,不用猜就是杂货能够老爷了吧!花园里面,到处是拿着墨笔在作画的书生型打扮的男人,而且坐在凉亭里一边喝着茶,一边观画的就是张老爷了吧。
身穿紫色长袍,一身富态,留着八字胡子,方头圆耳,凸凸的大肚子圆鼓鼓的,活象怀了六个月的孕妇。
而坐在他旁边坐的象化石般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胖胖女人,怕就是张老爷的女儿了吧。
看张小姐为了让人给她作画,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短的的时间了吧,笑着比哭更难看,怕是要脸部抽筋了吧。怪可怜的,我不由的同情她起来。
“爹爹,我快受不了了,行了没有啊,我坐在这里都已经好几个时辰了,累都累死了,我不要画了拉!”张大小姐终于受不了发标了。
“我的乖女儿啊,你再忍忍好不好啊,明天就要把你的画像送给你未来的夫婿看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完成他的,乖……再忍忍。”张老爷象哄小孩子一样,粗哑的声音硬是压的柔柔的,听的所以人都不知道掉下了多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