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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灵革命——思想和文化的进步(2)

亚历山大还通令全国,凡是猎手和渔夫抓到稀奇古怪的动物,都要送到亚里士多德那里。学园里开展生物学的研究,时常解剖各种动物。经过无数次的解剖,师生们发现一条规律:动物进化愈是高级,它的生理机构也就愈是复杂。

在亚历士多德之前,科学还处于胚胎时期,亚里士多德孕育了这一胎儿并使它降生。希腊人之前的文化都是用超自然的力量来解释自然界的每种神秘变化的,到处都是神的作用。亚里士多德的光辉成就之一就是能以宽广的胸怀和勇气把科学组织成一个有条不紊的庞大机体。

但是,亚历士多德是拥护奴隶制度的。他认为社会上有一部分人做奴隶,一部分做主人,是“当然而合理”的事,这又说明他思想中的阶级局限。

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死后,雅典人激烈地反对马其顿的统治。有人告发了曾做了亚历山大老师的亚历士多德,准备将他逮捕。亚里士多德的学生及时得到消息,帮助护送着他们的老师,逃出雅典,来到亚历士多德的故乡优卑斯亚岛的卡尔喀斯城避难。第二年夏天,这位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在凄凉的境遇中死去。

相信灵魂永生:阿斯特克文化

阿斯特克文化,印第安人的一支阿斯特克人创造的文化,繁荣期在15—16世纪。

阿斯特克人的故乡在墨西哥西北部的阿斯特兰岛。据说战神兼太阳神威济罗波奇特里告诉他们,一只鹰站在仙人掌上食蛇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新居住地。1325年,他们在酋长特诺克率领下来到特斯科科湖中的两个小岛上,建立特诺奇蒂特兰城,称新居住地为墨西哥。“墨西哥”意思是“战神指定的地方”,因为威济罗波奇特里又名墨西特利,鹰吃蛇图案成了今墨西哥的国徽。

15世纪初,阿兹特克人强盛起来。1426年,其领袖伊茨夸特尔率众战胜邻近各部落,并与特斯科科人、特拉科班人结成三部落的联盟。后不断向外扩张,一直伸展到墨西哥湾和太平洋沿岸,往东达到危地马拉。从孟特祖玛一世(1440~1486年)起,阿兹特克部落取得联盟领导权,其他两部落各派一名军事首脑参加联盟的领导,而阿兹特克的军事酋长则是联盟军的总指挥。联盟规定按一定比例分配战利品,向被征服部落征取贡物,因此,实际上15世纪时的阿兹特克联盟已发展为早期奴隶制国家。

阿斯特克人以农业为主,种植玉米、甘薯、棉花、番茄和豆类,还知道施肥和灌溉,产量较高。他们能对1200种植物进行分类。手工业比玛雅进步。他们在制造铜器和陶器、铸造和压制金器以及用宝石和羽毛镶嵌装饰品方面显示的高超技艺。阿兹特克陶器的特征是褐地黑纹。纹样繁多,从复杂的几何图案发展到花鸟鱼虫等写实题材。陶器的形状优美,质地精良。阿兹特克人除用天然铜锻造铜器外,在铸造和模压黄金方面也有很高技巧。用羽毛镶嵌的饰物,尤具较高工艺水平。1520年,文艺复兴时期的德国艺术家丢勒在看到孟特祖玛赠给西班牙国王的礼品时,对阿兹特克人的聪明才智感到惊异。

阿斯特克人擅长建筑,用不到200年的时间把首都建成一座布局整齐、气势宏伟的城市。城中央是供奉战神的大庙,庙基是一座高35米的巨型金字塔,两边各有120层阶梯。大庙附近还有许多庙宇(全城有40座庙宇)、宫殿和贵族的宅第,大都饰以羽蛇浮雕,修有亭台花园,两条大道纵横交叉,把全城分为四个区。为防止水患和联结各岛,筑有3条10米宽的堤坝,并派官员负责管理。每隔一定距离修建横渠和吊桥,便于船只往来,一旦外敌侵扰可拉起吊桥,断绝陆路联系。为解决居民饮用水不足,专门修建两条引水渠。

阿兹特克人利用土砖和石头建造公共住宅,几个有亲属关系的家族同住一所“大屋”。土地归公社所有,由各家族共同耕种。男子在婚后分得份地,但不能转让或继承。除大家族共同耕种的土地外,另有供养祭司、军事首领以及供军需的用地。奴隶大多出于本族,因负债或因犯罪而不能缴付赎金的人沦为奴隶。此外也有战俘奴隶。战俘还被用来作为祭献的牺牲品。

最高统治者形式上由部落议事会选举产生,实则由一个家族世袭。祭司及其他公职人员都在少数贵族家族中任命。最高统治者被神化,兼有军事、行政、审判和祭司的职能。

阿兹特克人相信灵魂永生并崇拜多神——日神、月神、云神、雨神、花神、玉米神及部落神等。据墨西哥著名历史学家丹·科·比列加斯估计,特诺奇蒂特兰有居民约8万人(丹·科·比列加斯等著《墨西哥历史概要》,杨恩瑞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22页),是当时世界上人口众多的城市之一。阿斯特克人的历法与玛雅人接近,都使用太阳历,一年有18个月,共365天。每天有特定的名称,如猴日、雨日等。每50年为一轮,要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

印第安文明的顶峰:印加文化

在人类文明的废墟上,让我们深情的回望南美洲文化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印加文化。从印加帝国的开创初期,到它的辉煌时代,然后是战场四起的硝烟,以及最后湮没在斜阳中废弃的古城。历史总是这样无情的轮回,然而,在岁月的深处,却掩藏着人类文明兴衰的最大秘密。为了人类前进的步伐更加稳健,不再茫然,让我们一起从历史中去追寻进步的动力。

印加文化(Yinjiawenhua)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印加人创造的文化,繁荣期在15世纪和16世纪初。

“印加”意思是“太阳的子孙”,因为这支印第安人自认为是太阳的后代,国王是太阳的化身(亦称印加)。他们原居今秘鲁的库斯科,讲歧楚阿语。在第9代王帕查库蒂(1438—1471)及其子图帕克(1471—1493)统治时期,开始征服邻近部落。11代王瓦伊纳·卡帕克(1493—1526)时,形成庞大的帝国,疆土北起哥伦比亚南部,南到智利中部,西临太平洋,东至亚马孙丛林,囊括今厄瓜多尔、秘鲁和玻利维亚,总面积达80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万。人们称印加人是“新世界的罗马人”。

公元之初,印加人已有相当发达的农业。他们在坡地上修筑了许多带石砌护墙的梯田,并且建造了复杂的灌溉系统,最长的水渠长达113公里。掘地用人工,主要的工具是装有青铜尖头的木。印加时代秘鲁的人口比现在还多,所以食物的供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大部分的家庭在高山的斜坡上开辟出梯田。

他们在山顶种植耐寒的土豆和谷物。在山腰种植豆子和玉米,玉米是主要农作物。在山脚下他们种植水果和胡椒。通过仔细照管这些庄稼,他们能够从帝国所有不同的气候带收获谷物。

印加人通过建立灌溉系统和梯田增加了农产品的产量。改造了许多建了梯田的高山流域。通过把陡峭的斜坡夷为平地,并改造为梯田使得可耕地的数量大大增加。在温暖、干燥的山谷,在梯田里增加了灌溉系统,因此这些珍贵的土地也变成了产品。在温暖的土地上,玉米长势良好,玉米和用玉米酿制的啤酒是只在帝国举行的某些仪式上才能够享受到的奢侈品。玉米和其它一些食物产量的增加允许帝国的剩余劳动力不断增加,因此导致帝国出现了一些专门的匠人。在帝国的沿海沙漠带,灌溉系统特别重要,但是大部分的水利系统都是在印加帝国征服这片土地之前就长期存在的。

印加文化的手工业部门主要有制陶、纺织和金属加工。印加文化的彩陶继承莫奇卡文化的传统而又有自己的特点,常见的器形有双耳小口尖底瓶、敞口直筒杯、单柄浅碟、单柄小口壶等,造型优雅,图案有动物纹和几何纹,后者较常见,色彩绚丽。棉毛织品也很精美,织物中有时夹有金线或鲜艳的羽毛,图案丰富多采。印加人还长于金属冶炼和加工,已能开采金、银、铜、锡等金属。青铜制造的刀、斧和镰,刃口都经高热锻制以使其更加坚韧,金、银、铜制作的首饰和器皿,也非常精巧。库斯科太阳神庙中的金制巨形太阳盘镶嵌有人面像,四周环以光芒,是印加人装饰艺术的杰作之一。

印加人擅长建筑,被誉为印第安人的建筑工程师。首都库斯科有宏伟的太阳庙,正庙四壁装饰着厚厚的金片,人称金宫,中间是一座金铸的太阳像,镶满宝石和裴翠,一旦晨光照进,光芒四射。庙旁有太阳神的“黄金花园”,布满金银制成的花卉草木、飞禽走兽,千姿百态,栩栩如生,几可乱真。他们修建两条贯通南北的大道:一条在高原,从哥伦比亚南部直通智利,长约5600公里;另一条在沿海,从厄瓜多尔经秘鲁到智利中部,长4000公里。路面宽5~8米,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有的藤编吊桥长达60米。干线之外还有支线,通往全国各地。大道沿线遍设驿站,险要地段筑有要塞和烽火台。有的学者认为,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工程之一,可以吓倒现代最勇敢的工程师。

印加人在数学和天文方面也有成就。库斯科设有观象台和测定时间、季节的“日表”。他们采用阴阳合历:太阴历以月亮圆缺一次为一个月,一年有12个月,共计354天;太阳历以冬至为岁首,一年有36541日。他们会制作木乃伊,把国王的尸体保存下来供人们崇拜,或在盛大节日时抬着游行。他们能用青铜刀进行开颅手术,还知道从古柯叶中提取可卡因作麻醉剂。印加人没有文字,用结绳记事,以结子的位置代表数字,以颜色代表物品,如黄、白两色分别表示金银。

1532年,西欧殖民者皮萨罗等攻占库斯科,最后一位国王被杀,印加遂亡。

时代的巨人:发起宗教改革运动的马丁路德

马丁·路德(1483—1546),马丁·路德是16世纪德国宗教改革运动的发起者,新教路德宗的奠基人。

1483年11月10日生于德意志萨克森州埃斯勒本。那时的德国,经济比较发达,地理位置重要,商业比较繁荣。但与西欧各国相比,它的经济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分散性,缺乏统一的国内市场。经济的分散性加剧了政治上的分裂割据状态。政治经济互为因果,恶性循环,导致国内一片混乱。天主教会借机扩大自己的影响,僧侣们无恶不作,整个国家处于一片“混沌”状态。

少年时的马丁·路德目睹了天主教会的腐败糜烂,便下定决心要进行宗教改革。大学毕业以后,他在父母亲朋诧异的目光中“遁入空门”——进入雷尔福特圣奥古斯丁修道院当修士,他在那里学习神学,并且洁身自律。1508年他成为维登堡大学的神学教授。教皇和天主教会的腐败奢侈,日益坚定了他进行宗教改革的决心。他开始着手创建自己的宗教学说——“因信称义”说。他认为一个人灵魂的获救只须靠个人虔诚的信仰,根本不需要什么教会的繁琐仪式。这就从根本上否定了教会和僧侣阶层的特权。

1517年,为反对教皇利奥十世借颁发赎罪券盘剥百姓,路德在维登堡大教堂门前贴出了“关于赎罪券效能的辩论》(即九十五条论纲)。《论纲》所引起的强烈反响,甚至出乎路德自己的预料。社会各阶层都对《论纲》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可以说《论纲》点燃了第一次德国资产阶级革命——宗教改革的火焰。路德一下子成为德国全民族的代言人,各阶层的热烈支持,使路德走上了同罗马教庭彻底决裂的道路。

1519年,罗马教会的神学家约翰·艾克同马丁·路德在莱比锡展开了大论战。在路德唇枪舌剑、咄咄逼人的攻势之下,约翰·艾克狼狈不堪地败下阵去,这场大辩论无疑成为路德宗教改革生涯中的一次重大转机。

1520年是宣场路德学说最火的一年。那一年共出版德文书籍、文章208册,其中路德的著作有133册之多。被称作宗教改革三大论著的《致德意志贵族公开书》、《教会被囚于巴比伦》、《基督徒的自由》都发表在那一年。在这些著作中,路德的攻击予头并非指向某一教皇或教庭的奢侈腐败,他矛头所指是整个封建神权政治。他的学说从根本上否定了中世纪的教阶组织,否定了奴役人们的圣礼制度和教会法规,提出建立与资本主义发展相适应的资产阶级廉俭教会,并在宗教理论上以资产阶级自律的宗教取代了封建主义他律的宗教。

这一切点燃了下层人民的热情之火,呼出了人们的心声。人民拥戴路德,以教皇为首的教会人员却对路德恨之入骨。1520年10月,教皇下诏书,勒令路德在60天之内悔过自新,否则将开除他的教籍,路德面对威逼利诱毫不动摇,在拥护者的赞美声中把教皇的诏书付之一炬。路德的反抗行动进一步划清了自己同教会的界限,同时也极大地鼓舞了德意志和西欧各国的人民,他们更加崇敬路德,也更加向往宗教改革。可以说由路德点燃的宗教改革之火在西欧各国已成燎原之势。

面对这种可怕的局面,教皇有些慌了手脚,只好一再敦促德皇查理五世为路德定罪。德皇终于决定于1521年4月17—26日,在沃尔姆斯召开帝国会议,为路德定罪,给这样一个叛经离道的叛逆者以惩诫,同时也要给路德的拥护者们表演一次杀鸡儆猴的把戏。路德并没有被教皇的淫威吓倒,他昂首挺胸地到达沃尔姆斯,在帝国会议上据理力争,毫不让步。他声称“我坚持己见,决无反悔!”这掷地有声的话语,充分表达了当时德意志人民要求摆脱罗马教庭控制的强烈愿望和坚定信心。

查理五世、教皇等一帮人无计可施,只好蛮横地对路德进行人身迫害,宣布路德为不受法律保护的人。路德无法立足,只好隐居到瓦特堡,从事圣经翻译。

路德并没有沉寂下去。他选择的圣经翻译工作有着不可估价的积极意义。

1543年,路德翻译的德文圣经面世了,海涅认为路德对圣经的翻译是“创造了德语”。路德所译的圣经是依照着未经后世篡改的希伯莱文和希腊文原本。他的翻译为人民提供了对抗天主教会的思想武器。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他译的圣经使用的是德国语言,这种统一的语言成为联系德意志各邦的重要纽带。

但路德不能代表人民。当德国农民要把宗教改革变成一场推翻现存剥削制度的政治革命时,路德退缩了,最后走向背叛,成为世俗统治者的代言人。他先写了《劝基督徒勿从事叛乱书》,又开始回维登堡讲道,平息骚乱,最后写了《反对杀人越货的农民暴徒书》。他对待农民起义的态度由劝抚、调解到力主镇压。后来又叫嚣“无论谁,只要力所能及,无论是暗地里也好公开地也好,都应该把他们戳死,扼死,刺杀,就象必须打死疯狗一样!”丑恶狰狞的面目暴露无遗。路德彻底脱离了人民,路德教在德国蜕变成为世俗诸侯的工具。以路德为代表的市民阶级温和的宗教改革运动,仅在宗教形式上进行了一些改革。恩格斯说“路德不仅把下层人民的运动,而且连市民阶级的运动也出卖给诸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