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天在我迈出最后一步时,给了我一个奇迹,那么就不会再吝啬于第二个。过去的我让悲伤控制了心灵,当我重新清醒后,我又可以准备的为自己找到出路,最光明的那条。
消息传回我家大家长那里,大家长点鼓聚将,先把我母系方和曾外祖父一方的当家人找来,由他们分别召集散居各地的亲人,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港澳还是台湾,城市还是农村,乡镇还是山区,就是在非洲食人族,亚马逊流域都被一级一级的召了回来。
往日的我,对于家人所做的一切都是视而不见的,可是现在我亲眼看见我的亲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为的不过是抽一管血,和我配型。如果还不受感动,我就不配称之为人了。
听说医院在为我配型的同时,也顺便A了我家亲人不少的稀有血液,别人抽血有个10CC就够了,我家亲人一去抽,院方就好说歹说抽100CC,用以填充血库。
就这样配来配去,我的一个亲戚和我配型成功了,为什么只说是一个亲戚呢,原因是关系太麻烦了,他是我外曾祖父的小弟弟的小儿子的三儿子的五姑娘的姑娘的独生儿子,这还是我要写小传,逼着我家老爹一一细数按辈数出来的。平时我只要记得他是我的堂姐的外孙就行了,实在记不住,不去理他,他自己会叫我姨婆,我就知道是那一辈了,可还是不知道是那家的,我够糊涂了吧。
配型成功,自然就是做干细胞提取,再就是做手术了,没什么好讲的。
手术很成功,虽然是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好歹也带着亲字,有着血缘联系,加上我的死意已去,要和上天斗一斗的旺盛决心让我没有起排斥反应,一切太完美了,如果不出异常,我在未来十几二十年里是死不了了。
再来就是我的残疾,由于求死时用力过猛,我的腰有了知觉,可能是上天觉得对我的惩罚也够重了,我的下肢在伤后的第800天开始用了知觉,虽是万针穿心,遍体蚁触的感觉让我常常有把腿砍了的念头,但我还是没真砍,还很高兴,腿痛说明我的神经有恢复的迹像,而经过不断的努力,我现在可以摆脱轮椅,拄着助行架或是双拐每天行走五百米,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扔掉拐杖,完全靠自己的双腿,到那时我还是天之娇女,不过是大龄的了。
在结尾处告诉大家一个小笑话,我在能够站立用双拐行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我刚受伤时住的医院,提起我还不太灵的右腿,狠狠的踢了当初告诉我实话,斩钉截铁对我说我绝不可能站起来的倒霉大夫(他刚支援完回来)一脚,然后得意洋洋的告诉他:“我是专门打破不可能的人。”是不是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的经历说完了,下面给大家说说我管的闲事,也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