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论语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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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你真的甘于这种梦中的人生吗?

不然,那只会被自己梦中的无知和愚昧埋藏、埋藏……“死了”都不知道这是一场梦。梦中的事,谁也不知道——除了你自己。你去问别人,别人一样有自己的梦,是谁也帮不了谁的。愚昧的人越来越多,那是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各自长睡不醒的梦。梦中的人去问“有没有”,得到的答案都只是一个“梦”。你做过梦吗?在梦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好了,想一想好吗?说给别人听,那无疑是梦中说梦。你甚至是在用“梦”来定义“现实”本身!互相奔走,来告诉彼此的梦。梦呀!梦呀!你怎么如此的难以清醒,让我用什么来形容你呢?梦得模糊,梦得如痴如醉,而你却依然陶醉其中。越来越可怕,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醒”。正是因为这种模糊不清,让我们越迷越深,而痛苦也无法自拔。

这是个永远也无法清醒的梦,你意识到了吗?自从你来到这个世界,过去的已经过去,如梦如幻。未来的还没有来,如痴如醉。现在的呢,又根本无法停留下来,让你抓住,留恋和珍惜也无济于事。但无论如何,那都只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从哪里来呢?又向哪里去呢?既然只是一个梦,如梦如幻,无来无去。除梦除幻以外,只有一丝丝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苦。人生匆匆,虽然也有美丽和快乐,但这一切,却都不属于你,最终你还是被这个梦迷惑!走向绝望,好像已到了悬崖尽头。你彻底绝望了,你怕会失去梦中的你。梦中的孩子,快醒来吧!那不过只是一场梦,你根本就不会失去“自己”。而梦中的一切,失去本不曾失去,那不过只是一个梦,绝望又哪会真的绝望呢?当你在这个梦中绝望时,你又会进入下一个梦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梦,谁也不知道。只有做梦的人身历其境。痛苦、快乐,一个个接踵而来,这不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吗?

想一想,人生不就像是一场梦吗?你也曾有过这样的体会,不是吗?你真的甘于这种梦中的人生吗?梦中的一切,充满了局限和虚假,想飞也飞不高,想吃也吃不饱,比画饼充饥更可怕,因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切的感觉,都充满了诱惑和迷惑。这真的是你的人生吗?这算是“生命”吗?你从来没有想过“清醒”吗?你不想获得真正的快乐吗?没有翅膀,你拿什么去飞呢?没有嘴巴,你拿什么去吃呢?压抑的生活,并不只因为是环境。从内到外,充满了局限。梦中的一切,总是很低很低;梦中的一切,都只是醒时的缩影,甚至是颠倒的缩影,也可能是无稽之谈。

正是这一切一切,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矛盾,充满了好奇。我们生活得很累,不是吗?再累又能如何呢?试着死去,去寻求解脱,这无疑是不可能的。生与死,不过是一场大梦。死掉又能如何呢?又能如何呢?你的生命只会更加黑暗,更加痛苦。除了这些,你又还能有什么呢?何况,你根本没有权力去死。你的心里,只会更加的“亏欠”,更加的没有“自信”,直到把你的生命之光磨尽!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照不见自己,也照不亮别人。永远沉埋于山石沼泽之中,自甘于无情的木石,就像植物人一样。光彩没有了,变成了另一种痛苦的事实。同样是梦,可浅梦和深梦就有这样大的差别。醒来,则谁跟谁都一样;梦中,可真的是千奇百怪:有生有死,有快乐,有痛苦,还有很多很多……醒来,则什么也没有。一梦一醒,天差地别。

可这一切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一直都在被这个可怕的梦迷醉着,丧失了自我,整天活在痛苦的深渊中。痛苦不正是迷茫和无奈吗?甚至我们一天所有的表现,不正是痛苦的明证吗?如果你说你只有快乐,那可连自己也不能真正说服呢!整天都在痛苦地挣扎着,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不知道我们存在的价值。肯定了一个又一个,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这一切都被死亡吞没。说了和没说一样,做了和没做一样,最终生命也不能战胜死亡。“一了百了”的假象变成了否定一切的有力证据。活在如此的矛盾之中,说它是矛盾已经是很客气了。死亡本身就不存在任何意义,是“迷信”给了它最大的权力,甚至可以毁灭生命的存在。

可能此时,死亡正在向我们偷笑呢,笑我们的可怜,笑我们的愚蠢。可它自己还是蛮开心的。一个一文不值的东西,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主宰万物之灵的上帝。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看,它不正在那里发号施令吗?不是有句话吗?阎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开始,这个事实还真的让我为自己的生命悲哀。竟然如此的“无奈”:人生总有一死,既然是如此简单的事,本身就如“破草鞋”一般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