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老公笑得花枝乱颤的,像是天上掉金子了他正张口装金子般。
“你笑什么?”我冷冷道,看他笑得贼开心的样子我就来火。
“打了这么久,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难怪小吟说我们是一家人,原来您是大哥啊,刚才真是失敬失敬。”二老公向阿牛哥叩头道歉道。
我气呼呼的望向阿牛哥,虽然,我已经将飞机场纳入了我的老公队伍之中,但是我不想被他死死的锁住啊,本来让阿牛当大老公,飞机场当二老公,再加上阿牛哥高超的武艺,一定可以操控住飞机场这头拥有强大占有欲的动物的。现在好了,阿哥一旦承认是我哥,那飞机场就上升到大老公的位置了,以后,他肯定把我看得死死的,这样,我做人还有什么乐趣?还是一头墙撞死自己,再重生一次吧。希望下次有个聪明点的哥哥。哎……
阿牛哥也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冲我回以一个抱歉的笑。哼,抱歉有用的话,那暴力还有存在的价值吗?我气!
现在无论我们做什么,飞机场都不会生气了,因为我们是兄妹,兄妹间所有超乎男女寻常礼节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他有些得意的望望我,又再望望阿牛哥,最后把目光锁定在阿牛哥身上,脸上堆满了笑意。
“大哥,令妹,我蒋三灯看上了,今晚我便要与她成亲,你同意是最好,不同意那也罢,反正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争斗,飞机场头发已全干,长发飘飘的,身上的白袍飘逸而淡雅,容颜如晶莹白玉般光亮温润,清秀的柳眉如画,长长的睫毛下,墨玉般清澈的眼眸亮闪闪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照射下来,印在他脸上,就像一个会花光的误入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样的仙子却取名蒋三灯?真是不雅,不雅!我颇不赞同的摇摇头。
不过,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耳熟呢?
“蒋三灯,三等奖。你是三等奖?”我恍然大悟的雀跃道。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却在流氓寨落了户。
这么轻松的就把阎王的小公子给找到了。哈哈,我终于中了个三等奖。
我激动兴奋的上前拉住飞机场,不,是三等奖的手,不无感触道:“三灯,我找你找得好苦哇。”我强逼自己流出几滴泪来,但我挤半天还是没有挤出半滴泪水来,倒是把眼睛给挤红了。
三等奖一脸迷惑的望着我,遂又以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娘子,原来你也一直在找为夫啊?”他八成是以为我在找合适的相公人选。
“阿牛哥,我要跟三灯成亲。”我转身向阿牛哥道,这个儿子我要替阎王先绑住了。
“不行!”阿牛皱着眉头望着我,再看看三灯,看三灯时,我发现他眼中带着丝警觉。
“为什么?”
“为什么?”这次是我和三灯异口同声的说道,嘿嘿,夫妻间就是有默契啊。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蒋三灯,但我告诉你,这个人,他绝对不是你所要找的那个三灯。”阿牛哥突然用一种从未在他眼神中出现过的犀利眼神望着三灯,此时的他,与平时大为不同,少了份木讷多了份机警。而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冰冷高贵的气质,深黑色的双眸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
或许是他此刻独有的神情和笃定的眼神,让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是,如果这个人不是蒋三灯,他又是谁呢?在回阳间的路上,我从黑白无常口中得知,阎王三个儿子的名字在生死簿上是没有的,换句话说就是阳间没有叫这几个名字的人。如果有,那就是冒充的,而且很有可能是抱着不良意图,因为知道这些名字的只有地狱和邪教中的恶魔。
这个假三灯,难道是邪教中的恶魔?
“凭你一句话,就想把我的身份给否决?”
飞机场冷眼瞥了下阿牛哥,眼神中是无尽的寒意。
我与他的手仍紧紧的互扣着,我能感觉到从他手心传来的冰凉感觉,刚才太激动都没有发现他的手一直是冰凉的,刚才他泡在浴池中时,脸还是发烫的,还有接吻的时候,我分明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为什么他的体温突然会降得这么快呢?
我狐疑的望着飞机场,只见他原本如白玉般的温润容颜,此刻却泛着异常的白,倒不似白玉,而是缺乏血色的苍白,他看上去有些疲惫,那清秀如画的眉微微皱起,像是在承受一种来自自身的痛苦,眉宇间却显示出他的执着倔强和隐忍。难道真被阿牛哥说对了,飞机场不是阎王的幼子蒋三灯而是邪教的恶魔?
我抬头求证性的望向阿牛哥,虽然我之来到这个世界短短几日,但我已将阿牛哥看成是我最亲的人了,我就是他的亲妹妹。他没有理由会欺骗自己的亲妹妹的。
可是,我却看到了跟飞机场一样的苍白脸色,阿牛哥原本小麦肤色的脸,竟然也泛着病态的白,而且此刻的他同样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转身在看看飞机场,他原本俏丽的脸庞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他们两个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了。
可是没有理由啊,我一直跟他们在一起,怎么我就没中毒呢?而且我们在这里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踪迹啊。
“阿牛哥,三灯,你们怎么了?”我紧张的望望这个,瞧瞧那个的。
但他们两个好像在我焦急的问候下,不但没有好,还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情况不妙,我六神无主的望着他们,却一点办法想不到。
飞机场先支撑不住的哎哟一声,捂住身子倒在地上,来回打滚,额头上豆大粒的汗珠往外冒。
再看阿牛哥也好不到哪去,他虽然没有倒地,但也差不多了,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鬓边的青丝,连鼻心都是汗,他一手撑地一手盘膝正打算打坐运功。
才一刻时间,怎么他们两个人就变成这样了?我手足无措的来回奔跑,询问他们的情况。我的大小老公,看你们受苦真比拿刀子割我还疼哪,究竟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对他们下了毒?要查出来了,我抄他祖宗十八代的墓碑。抄写的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