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他的炽热目光,黄莺帅哥垂下二眉,白里透红的粉脸上抹着一圈淡淡的红晕,更是将他衬得人间有天上无的独一无二。
真是捡到宝了,今天,还一捡便是一双。
一刚一柔,一俊一秀。
如果他们要来个***,我是无任欢迎的。
“二位公子,小女子今日能遇上二位,是我的造化,来,为我们相识相交的缘分来干一杯!”早点喝下这****,咱仨好早点办事,省的夜长梦多!
我举起杯子,仰首,便要一饮而尽。
“嘭……”
忽然,手中的青白瓷杯碎成千万片……
酒水适时的从杯中洒落,湿了一地,还在递上蹿起一阵腐臭的白气,味道甚是刺鼻,又极度熟悉。
眼前这一景象倒是先让我傻了眼。
这个该死的钱老板,竟然买了这样劣质的****,人家****一般本都是触水即化,无色无味的!
一定是他为了多存二个私房,买了劣货,轻易就露了马脚。
趁二位帅哥没有认清实情之前,应即刻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万般惊慌的跳至黄莺帅哥哥的身后,颤抖着双手紧紧的将身子贴紧他。
一股清幽的芳香扑鼻而来,闻得人骨松筋软。
触到他的身子,更是让我兴奋不已!好一个冰肌玉肤的秀气公子哥儿!
“果然是蚀肉腐骨散!”
魁梧帅哥轻挑起浓郁二眉,上翘的嘴角带着丝冷酷,一改之前温文尔雅的模样,一双浅笑的眸子冷酷而犀利,脸上是一副决断、冷冽的表情。
“蚀肉腐骨散?”
我的亲娘咧!这不是****吗?刚才那个丫环还像示意呢,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这毒药蚀人心骨于无形,一触及皮肤血肉,即刻将其腐蚀殆尽,能将一个人从人间彻底蒸发!”
腐蚀?人间蒸发?
幸好刚才我没有喝下那杯毒酒,不然,我就见不到二位俊朗神清的帅公子了!
“我好怕啊……”
身子一缩,便钻入黄莺的背弯中,愈加紧密的贴合着他的温暖,这个时候正是我体现女人柔软一面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伺机可与他零距离的接触!
黄莺公子极是温和的轻轻拍着我的手,向我投来安抚的一道柔光,没有言语,却让我整颗心都安定了下来,却又跳得更快!
不知是否我眼花,竟瞥见魁梧帅哥送来的嫉妒和轻度不悦的眸光。
难道,是他吃醋了?
人说,帅哥都小气。看来这话真是不假,就这样一个拥抱,他就打翻醋坛子了!
好啦,好啦!我郝吟可是很公平,不搞差别待遇的,等下也抱你就是了!
“钱滚来,滚出来吧!只有狗熊才会躲在后面用卑鄙的手段来陷害别人!”
醋坛子在跟谁说话?
钱滚来?不会就是钱老板吧?还真是有创意的名字。
闹腾的阁楼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净起来,连隔壁房放屁的声音都能听见!
“哈哈哈……”
一个顿挫亢扬的声音从窗门外传来,听的人直起寒毛。
吱呀一声。
阁楼的木门被人轻巧地推开。
站在门外的,正是那个欲强我,却先将我臭晕过去的钱老板。
正咧着一张血盆大口,鼻眼挤作一堆的奸笑着。
“凌护法果然聪慧,竟然能猜到我在这酒水中放的是蚀肉腐骨散!”
凌护法?
我脑袋一下便变得不够用了。
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无花山庄时听闻过……
在破庙中,二老公和流氓寨的颜小姐进来时,隐约似乎听见她说无花山庄是凌护法的领地!
那么说来,眼前这位魁梧的帅哥哥还有贴身这个黄莺帅哥,都是魔教中人了?
原来,那个黑衣蒙面人是将我放入了虎狼之穴中……
凌护法轻挑起唇角,明眸之间扬起一个狡洁的笑容:“你我左右护法,本是井水互不相犯,却不知我手下二将缘何得罪了钱护法,中了你吊命追魂之毒?”
左右护法?中毒?
醋坛子跟这个猥琐的钱滚来,竟然同是魔教护法?
魔教中人,位于教主之位下的,便是这左右护法了。
飞机场亦是魔教中人,虽不知是什么职位,看来都是要低于这二人之下的。
如此看来阿牛的任务可是不轻啊,鬼兄们还没有寻齐,魔教之人已是便天下了,这以后的仗可如何去打啊?
钱老板不以为然的翘起一边薄薄的唇角,笑容依旧挂在老脸上:“凌护法别误会,钱某原也不知,那黑白二人是凌护法你手下二将。只是前几日,他们来我怡红楼耍玩了二日,还叫了我们这里最是当红的姑娘陪了两夜,却是吃霸王餐,一文不给。”
原来如此!
难怪人家钱老板要毒害醋坛子的两个小弟啦,吃完鸡肉,竟然不给钱!
要是在现代,还不给人先阉后杀啊!
“如果早知是你凌护法的人,我钱某还会跟他们计较这些个碎银吗?”
钱老板慷慨的撅起头,二横浓眉扬了扬,一脸的不以为然。
黄莺公子借一步侧在凌护法身旁,低声在他身畔说道:“那黑白二将是最坚忍刚正不磷不缁,从不曾醉身酒色场所中。我们着他二人来办事,事情没有办好,他们是绝对不会擅离职守,多半是这钱滚来造的谎!”
他的声音低低切切,温婉细腻,听得我耳根子都酥软了……
更何况是凌护法,还能感受到他吹在耳畔的热气……
心里定是酒酣耳热般,眉花眼笑了。
只见凌护法敛了敛浓眉,神情冽然而似有所思,性感的厚唇抿起……
“废话我们也不多说,还请钱护法你拿出解药。”
钱老板只是扫了一眼凌醋坛,眸光却定格在黄莺帅哥身上,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雪莺使者能够光临我寒楼,实是我钱某莫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