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的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鼻腔中发着言不由衷的音调。随着他的吻而心跳加速七晕八素。谁知道那个没有情趣的东方吻功怎样,应该跟他本人一样,严肃且没有半点意思吧。
“如果上一次再给你机会,你是不是还会选我而不选东方幻剑?”
“嗯……”
柔软可爱的唇,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还选你!年度最佳吻技奖,你和飞机场是并列第一的。
口中还回味着它们的美好……
突然……
“砰……”
滔天的一声巨响就在我如呻吟的回答之后传出。
结实厚重的红木木门被人用巨力踢开,似乎带着怒气般轰然倒地,飞起一阵白色灰尘。
门外,立着一个欣然高大的身影,英俊挺拔,双眉浓而长,充满粗矿的男性魅力,清澈的眸中透着火样的光芒,挺直的鼻梁似他坚决的硬心肠,修长的手臂握着一把青色长剑。
是东方幻剑。盛怒的东方幻剑。
只见他握紧的手,青筋直暴,白色骨节也露了出来。
“又是你,今天,我一定要取你性命!”
他说完,右手一扬,长剑出壳。剑光流动,森寒的剑气逼人眉睫。
飞身便向我们刺来。
东方出剑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飞冲的速度也在我想象之外。转眼间,他的剑和他的人都来到我们一米之外,就像火箭发射一般。
反正流氓男会保护我,所以我是一点也不惊慌,这是经验之谈。每次遇到危险,身边的人总会为我伸出援助之手,英雄救美,是为佳话嘛!
我微眯着眼,瞧着飞身而来盛怒的东方,悠暇自在。再睇凝略过搂紧我的面具男,示意他是时候该出手了。
面具男似乎瞧懂了我眸中的意思,翘器一边唇角,微笑着点点头,双手搂住我一侧,我们的位置即刻便转换了方向,原本指向他的剑,现在变成指向我了!
搞错了……搞错了!
我眼睛不停的眨动,示意流氓男他的方向搞错了,这个时候,应该是他替我挡去那一剑,而不是让我做他的替死鬼的!
流氓男却松开双手,无辜的摊了摊,似乎在说:紧要关头,只好拿你垫背,我也无能为力了。
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斜着眼,我还是能瞧见,那长剑已经直指向我,就要刺入胸口了……
都说蓝颜是祸水,我一直不信,如今,我是深信不疑了!
流氓男是祸水,害我白挨一刀了,祸水啊……
刀已飞来,挨近胸口,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抹凉意抵着胸口****的皮肤……
蓝颜祸水,我终于还是栽在男人手上了……
眸光对上东方幻剑那冰冷的眸……一瞬间,他那漆黑火红的眸中竟然闪现出一抹深深的讶异,见了我似乎不认识,又似乎极是熟悉一般,脸上时是兴奋惊讶时是痛苦烦愁,扭曲的变化着。
只是他手迅速抽动,手中的剑刹时却幻化成千万条柔丝,轻柔的滑过我带着水珠的裸体。
就像情人温暖的手滑过身体一般,极是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缱绻缠绵……
东方幻剑这一变化,让我极是惊讶,那个祸水脸上竟不知羞的扬起得意的笑容。
趁东方还在恍惚出神之际,手一扬便将我从水中拉起,再一挥,屏风上挂起的衣物又重新将我裹起,二人从浴盆中打着圈,悠然的飞身冲向窗外。
“你要带我去哪?”
望着身下是渐变渐小,渐变渐黑的移花宫,瞧着它终于在祸水的最后一个转身消失不见,我奋力拍打着祸水坚实的肩膀,表示我的抗议。
“去跟你的旧情人约会。”
祸水翘起的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睇凝着我的眼神中带着使坏的暧昧。
“我在这里哪有什么旧情人?”
阿牛哥、番薯、飞机场他们全都是我现任的情人。这个祸水的坏水脑袋里不知又想使什么坏!
祸水冷笑一声,眸中带着冰凉的冷意:“水性杨花的女人,自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的。”
说我水性杨花没错!可是,我郝吟扪心自问待每一位老公都极是公平的。一把称在手中,时时掂量着,从不厚此薄彼。即使风流多情、处处留香那也只能怪酒醉花迷人!
如果见了几位老公这样的国色天香,仍无动于衷,那才是罪过……
“我……”
正要与祸水表明自己对老公们都是一视同仁从未有过偏颇,他似乎早已猜透我的心思,厚红的嘴角翘起,激起一个嘲讽的笑。
将我原本准备要解释的话生硬的给逼回唇边,干涩的吞了回去。
我与他非亲非故,他还是三度陷害我的人,为什么要解释给他听!不过就是被强吻了,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豪放女,这样的小KISS,就是主动送给他那也不代表什么!
“快放我下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把我惹毛了,就是阿牛哥的阎王老子我也不给面子!
还敢冷笑?
双手、双脚加上这一百磅的身子,奋力扭动拳打脚踢着……
就不信,这动作还不能把我们都甩下去,来个同归于尽,下到下面再在阎王面前告他一状,胆敢调戏阎王的儿媳。祸水,你死定了!
“你再甩我们可都是要摔下去了!”
祸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嘿嘿,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不把我放下来,我就情愿跟你一同摔死!”我抓住机会威胁,身子加大了晃动的力度。
“你……”
祸水翘起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个挫败的弧度,我挑了挑眉,要的就是它!
他的眼角往身后无边的暗夜扫去,黑色眸中亮起一抹狡黠的光亮。
虽然与他相处不甚久,但是他这个小眼神,我却是极熟悉的。每一次,他脑海中打着什么坏主意时,脸上就会挂着这样阴森的眸光。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只好依你的话,将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