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中年男子恼羞成怒。他是不曾读过书,不然也不会上山来当土匪了。不管如何,都论不到她来教训他!
“关柴房就关柴房喽!要是你们米粮不够的话,可以不用给我饭吃。”反正她又饿不死。
“你……竟敢说我们寨穷?!”中年男子气得浑身发抖,一身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她是为他着想耶!想这人世间还有多少可怜之人连一口热米饭也吃不到,还要上山占地为王,做一个人人痛恨的土匪。唉!——真是可怜!
“你闭嘴!还有你们!还不快把她给我拖下去!——”他半脸的胡子都被他吹得翘了里起来,伸出的手指颤抖地指着白玉菀。让人不禁怀疑,拥有这样的美人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大掌柜的,那姑娘自从三天前被关进柴房后就未曾进食。”一名小罗喽对中年男子说道。这姑娘奇怪的紧,被关进柴房不哭也不闹,一声也不吭,让他怀疑是不是逃跑了,后来开锁一看她还好好地坐在柴堆上。真是奇怪!按说她应该哭两声应应景才对啊!
“什么?我不是叫你们给她送饭的吗?”中年男子听后勃然大怒。天啊!可千万别饿坏了他的小美人才好。
小罗喽顿感委屈“不是我们不给她饭吃,而是好饭好菜端到她面前,她自己不吃,只是一个劲儿地打坐,像个僵尸似的。”他真是比窦娥还冤,是她自己不吃的,怎能怪到他的头上来?难不成要他硬塞进去?
“啊?她该不会是想不开吧?快带我去看看!”闻言,中年男子心中暗惊,急忙起身。
“是!大掌柜的请!”小罗喽拱手说道。
于是两条人影便急急忙忙向柴房走去,这两人一矮一高,一胖一瘦,矮胖子屁颠屁颠地摇摇摆摆走在前面,高瘦子一步一点头地恭恭敬敬走在后面。
“吱呀!”一声推开柴放的门,只见白玉菀盘腿坐在柴堆上,双眼紧闭,两手放在双膝上,对面前的饭菜无动于衷。
看到此等情景的中年男子一惊,小声探问道:“小美人?小美人?”
见白玉菀没有丝毫反应,更是吓了一大跳,心中大喊糟糕。她该不会是绝食身亡了吧?
中年男子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抬手一探鼻息,不禁心中一个咯噔,连叹可惜。这么一个小美人竟然香消玉损了!唉!
“来人哪!把她埋了吧!”活着看看可爱,死了就不值钱了,再好看的人,死了有什么用?还是另寻一位夫人吧!
于是,一群小罗喽走进来,扛起白玉菀,走到一个空地上,就开始刨土,挖坑,放尸,填土。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身影飘乐过来,如果有阴阳眼的话,就可以看出她是白玉菀了。
咦?他们在干什么?奇怪!她只不过是觉得待在柴房里太闷了,所以灵魂出窍,出去透透气罢了,他们干吗把她的肉体埋了?啊!——天哪!他们可千万别弄坏了她的肉体啊!不然她就不能做人了。
这个灵魂飘飘荡荡地飘近他们,咻的一下窜进了她那还未被土埋掉的肉体。
“大掌柜的,你说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象看见这女子的手指头动了一下耶!”一个小罗喽说道。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中年男子淡淡地说。
“我是很想相信你的话,可是——我好象又看见她的眼睛眨了一下耶!”那个小罗喽停下了填土的工作,手指颤抖地指着坑中的人。太恐怖了!那个死人竟然在笑!!!天……哪!千万别是什么脏东西,他怎么突然觉得阴森森的?好象越来越冷了!!!
那中年男子仍是毫不在意。“是吗?”他怎么没看见?小子是酒喝多了吧!
“大……大掌……掌柜……柜的,我还看见她瞪了我一眼……眼。”另一名小罗喽语无伦次地说好……好可怕……啊!他可不可以先落跑啊?
是有那么一些诡异。“让我看看!”中年男子拨开众罗喽走近那个坑。
“喝!”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凉气,质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他两眼死瞪着突然坐起来的白玉菀。诈尸吗?
“我?我当然是人啦!”白玉菀大声地回答。他不是一直很神气的吗?怎么一下子气短了?
喝!中年男子捂着耳朵皱着眉头向后跳了一大步。她的嗓门也太大了吧!应该是人了,没听说过鬼的嗓门有这么大的。他的耳朵……啊!该死的!她说话就说话,干吗那么大声?还好死不死地对准他的耳朵喊。真是的!他知道他活埋了她是他的不对,但她的报复也来的太快了一点吧!果然人就是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光她这一喊,就已把她以前完美的形象破坏的差不多了。
“姑娘!你……你真的是人?”一名小罗喽哆哆嗦嗦地问道。
“那当然!”这句话比前面一句更响。把那小罗喽震得后退好几步。
“啊!大掌柜的,这姑娘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那小罗喽轻声对中年男子说。
“那是因为我怕你们听不清楚!”白玉菀继续她的河东狮吼。他们的耳朵有问题可不代表她也是,她的耳朵可尖着呢,他们说话再低,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啊!你可不可以别再那么大声了?我们又不是聋子。”中年男子受不了地捂着耳朵,随后又伸手拍了拍掉落在自己胡子上的灰尘。真是的!边疆的沙尘暴大概就是她的大嗓门引起的。
“啊?原来你们不是聋子啊?”白玉菀放低声音问。
废话!是聋子的话还能与她对话吗?众人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
“我们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们是聋子了?”中年男子为之气结。她是不是被他活埋伤了脑子?
“那你们为何总是弄错我的意思?”白玉菀不解地问道,突然,又像明白了似的“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你们脑子有问题呀!”她兴奋地说。
碰!——众人跌倒!脑子有问题的人是她吧!
“菀儿!——”
随着一个急切的叫声,一团黑影向白玉菀飞窜而来。
“小……小颀子?!!!”白玉菀刚刚僵化的脸硬是挤出了一丝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笑容。天哪!小颀子来了耶!他的手脚也太快了吧!亏她还特意掩住自身的灵气,看来也不怎么管用嘛!
“菀儿,你没事吧?”李玉颀慌张地把她转来转去,检查有无伤势。本来他已算到她有难,正打算救援之际,却觉察不到她的灵气,还以为她挂了呢!急急忙忙四处寻找她——的尸体,还好,她没事。
“哎呀!小颀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会让自己受伤吗?也不想想我的身份!”白玉菀无奈地说。他该不会是人间待久了,连她是什么人也忘了吧?
闻言,李玉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份?恩?多谢提醒!”他嘴角勾抹出一道邪笑,“既然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为什么还会在这里?!我想,你要离开此地应该不是难事吧!”突然,他收起笑容,双眼一瞪怒吼道。该死的,他早该知道她没有那么脆弱,竟然还像个凡夫俗子一样没头脑地到处乱找。
“我……呃!小颀子你别生气嘛!嘿嘿!……”被他一吼,她顿时气短了一截。
“那你到是说说看,我这到处找你,你倒好,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你叫我怎么不生气?”她还真敢说!尤其是想到他像个傻瓜一样傻傻地等她的时候,更是腹火中烧。
“啊!你还四处找我呀?!”真是有够笨的!不过,为什么她的心里竟有丝丝的甜蜜?
“我!……”啊!说漏嘴了!真是没面子!李玉颀来不及掩口,只能用怒吼来掩盖自己的羞涩,立马涨红着脸大吼一声“你还敢说!——”
“不说就不说嘛!你想怎么样?”白玉菀扁了扁嘴。切!干吗那么凶啊!
见她皱着小脸,他的心又揪了起来,只能摆摆手说声“算了!”
“喂!你是谁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中年男子缓了缓神,质问李玉颀。好小子!他青黑寨地势险要,要是没人带路,根本别想走进这大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哼!”李玉颀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敢抢他的人,就要有死的准备!
“小颀子!你……”看着他脸上阴冷的笑,她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还是求神保佑他们吧!耶?不对呀!她自己不就是神吗?还求个屁呀!可是,她也爱莫能助啊!因为——她很想看看小颀子是怎么整他们的,她还可以顺便出出点子。哈哈哈哈……
“你笑得那么高兴干吗?”李玉颀被白玉菀笑得莫名其妙。
啊!原来是她太得意忘形,不小心笑出来了。
“呃……啊!不好意思!嘿嘿!……”白玉菀急忙敛去自己脸上那恶魔似的笑容,硬是把目光从李玉颀身上移了回来。天啊!刚刚她一直盯着小颀子看,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真是有损仙格,丢脸!丢脸!
“喂!你究竟是谁啊?”中年男子被李玉颀那冷冷的目光瞪得颤抖了一下,虽然不愿,但他好歹是青黑寨的大掌柜,总得拿出点做人老大的威风来。于是,他又大着胆子问上了这么一句。
那中年男子话刚说完,突然,怪叫一声。
“怎么啦?大掌柜的?!!!”众人连连询问。
“他……他们……”中年男子抖着声音指向李玉颀和白玉菀。
“天哪!鬼呀!”众人大叫,甚至还有人双眼一翻,昏倒了事。
只见白玉菀和李玉颀的身子在慢慢消失,现在已经成半透明状了。忽的,白光一闪,二人双双像在空气中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中年男子受不了惊吓地昏死了过去。惊叫声、呐喊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此时,白玉菀和李玉颀已回到了客栈,两个刚进门,就见古生急惊风似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白玉菀怪叫道:“臭丫头!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两三天都不见你人影?”
“我去土匪窝当土匪啦!”白玉菀开玩笑说。
“什么?去当土匪?!”古生怪叫连连。“我看是去当土匪婆了吧?”
“什么是土匪婆?”白玉菀好奇地问。
“哎呀!你连这个都不懂?!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土匪婆就是土匪的老婆!俗称‘压寨夫人’。”
“哦!原来土匪婆就是压寨夫人哪!”白玉菀一副领悟的样子。
“臭丫头!”古生怪异地看着她。
“恩?”这臭老头有屁就快放嘛!他那是什么眼神?
“那土匪窝里的土匪肯就这么放你出来?没把你吃干抹净?”照理说,这丫头长的这么标志,说那土匪肯放过她,他古生第一个不相信!除非那人是柳下惠,可谁知道柳下惠是不是没种的性无能呢?
“什么?吃干抹净?他没被我吃干抹净就不错了,他还敢吃我?看我不毒死他!”她是那么容易被人吃的么?她又不是猪,她可是神仙耶!多么高尚的职业!虽然她做的有那么一咪咪的不称职。不管怎么说,她是神仙是事实,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拿去当排骨啃?
“啊?他……被你?!!!……”她究竟懂不懂他在说什么啊?
“恩!是啊!是啊!他们现在一定都瘫在地上了。”白玉菀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和小颀子凭空消失,他们那一群人现在一定都昏倒在地,说不定还有人尿裤子呢!喔呵呵呵……
“还‘他们’?!!天啊!我看,该轮到我瘫倒在地上了。”说着,整个身子便向后栽去。
“臭老头!臭老头!你不要紧吧?”一个急切的声音在一间普通客房响起。
“臭丫头!你别再摇了,再摇下去,我的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古生微微张开闭着的双眼。
“啊!臭老头!你终于醒啦?!你怎么说倒就倒的咧?也不通知一下。喂!你干吗昏倒啊?是不是营养不良啊?”白玉菀放珠炮似地连连发问。
“你还说!都是你啦!我是被你吓昏的。还有,我有通知你说我要昏倒的,是你自己反应慢。”古生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吓你?我什么时候吓你啦?”是不是变丑八怪了?白玉菀掏出一面小铜镜左照右照上照下照。跟李玉颀待久了,难免会染上自恋的毛病。“臭老头,我还是以前的我呀,没变丑哇!你为什么会被我吓到?”
“哎呀!小笨蛋!我没说你变丑了,我是说,我是被你说出的话吓到的。”唉!她的理解能力真是有够烂的。
“不会呀!我的声音挺好听的呀!”他的听力有问题。
“啊!——我受不了了!哪里有绳子?”古生大吼一声。
“绳子?你要绳子干吗?”这里哪会有绳子。
“我要自尽!!!!!”
“自尽?自尽好办。撞墙不就得了,省去买绳子的钱,而且你要怎么撞就怎么撞,你要撞东,你的头不会往西,你要撞西,你的头也决不会在东边出现。还有,说不准没撞碎头,反而练成铁头功呢!真是一举数得啊!真是太划算了!……”
“划算个屁!”古生大吼一声打断了白玉菀的长篇大论“你真想我去死呀?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耶?刚才不是你自己说要死的吗?我只是建议你别用绳子罢了,做吊死鬼很丑的嘛!两眼突出,一根舌头长长的,又不是狗,要那么长的舌头干吗?而且,我也是尊重你的决定呀,尊老爱幼一向是我做人的准则,而我,一向说到做到,所以,我才让你选择撞墙的嘛!你看!撞墙有很多好处耶!何乐而不为呢?我跟你讲……”正当白玉菀又滔滔不绝时,又是一声怒吼打断了她。
“够了!我不想死了!”她还当真没完没了了。
“哎呀!臭老头!你别打岔嘛,我还没讲完呢!我跟你讲,这个死……恩?你刚才说什么?你好像说你不想死了?对吧?”
“没错!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古生朝天翻了翻白眼,忍住想撞墙的冲动。
唉!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个好好表现自己的机会,跟他讨论哪种死法好,偏偏人家不领情,又不想死了!真是的!怎么可以说死又不死?浪费她的感情!——算了!以后有谁要死再跟谁讨论吧!不过好奇怪,每次她跟人家这样讲的时候,那个想死的人总是变得不想死了,真是一点也不干脆!要死就快点去死嘛!她又没拦他,真是的!
天知道,经她这天南地北地乱说一通,有谁还会愿意去死呀?
“我说臭老头呀!我们这一路是不是去找你那个什么主宫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一妙龄女子口中传出,正是白玉菀。
“恩!”古生应道。
“对了,我记得以前我和小颀子曾偷过一只鸡给你们吃,可当时,你们全把它吐出来了,还说不能吃荤,可为什么前几天,你要吃我夹的鸡大腿咧?”白玉菀好奇地问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古生问道。
“哦!刚想起的。其实,前几天我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你能为我解决这个疑惑吗?”白玉菀说。
“哦!其实也没什么,那天只是个特殊的日子,只有那天,我们才会吃素的。”古生回答。
“为什么?”白玉菀的好奇心被挑起了。
“这是主宫规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古生无奈地回答,他只是为主宫办事,其他的他不需要问,也不能问。
“唉!你们主宫真奇怪,规矩那么多。”白玉菀嘀咕道。
“嘿嘿!”古生尴尬地笑了笑。他是给人办差的,规矩再多也得服从。
无数个日夜后,白玉菀、古生一行人等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哇!这人间也有地狱呀?”白玉菀惊叹道。
眼前的城堡被一大片树林包围着,看着近却又觉得遥远,树叶茂密得挡住了阳光,显得阴森森的,城墙老旧而庄严,墙上龙飞凤舞的雕刻依稀可见以前的辉煌。正门插着一面旗,绿底黑字,歪歪扭扭地躺着“黑煞盟”三个字。旗面迎风嚣张地飘扬着。门前还站着两个黑衣男子,一脸阴气。城墙上每个射扣都有一个人把关,就像作战一样严谨。
“臭丫头!不许胡说!”古生怒斥道。这黑煞盟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它。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小颀子家还比这里好一点呢!小颀子哦!”白玉菀噘了噘嘴。
“哼!”李玉颀轻蔑地瞄了一眼黑煞盟。这破地方怎能和“冥硕宫”相提并论?论阴气,这里太弱;论富丽,这里太老旧;论雕刻,他家冥硕宫的屋梁可是鲁班雕的,有谁敢在鲁班面前班门弄斧?
“胡说!他家哪有这里大?告诉你,这里面可有几千个兄弟呢!”古生吹胡子瞪眼道。
“哈哈哈哈……小颀子!他说你家小。”臭老头不知道小颀子的身份才这么说,待臭老头阳寿尽了,到冥硕宫去,见到小颀子时,那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玩!哈……她拭目以待啦!
“哼!”臭老头肉眼凡胎不识本尊,待‘他’归阴,‘他’就知道眼前这座破烂玩意根本没发跟冥硕宫比。他自己的行宫都要比这里大好几倍呢!更别说别的了,小鬼随便一抓就有几万个。李玉颀哼了声不回答。
“好了!你们别吵了,这树林里有机关,待我放箭通知他们。”玉萧公子说着,衣袖一甩,从里面飞射出一个烟花状的响箭,飞上云霄,不一会儿,城墙上的人动了起来。
一大队黑衣人穿过树林走了过来,领头的黑衣男子见到玉萧公子立即拱手道:“公子!主宫已传出话来,让卑职在此恭候公子。”
“恩!”玉萧公子率先走进了树林,古生等人随后跟进。
“哎!冷面白衣兄!你不是说这林子里有机关吗?我怎么没碰到?”白玉菀晶亮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好无聊哦!真是太太太太……不好玩了!
“兄弟们已经把机关给撤了。”玉萧公子回答。
“啊?撤了?!哎呀!你们没事干吗把它撤了!好可惜啊!”白玉菀失望地大叫。
“是满可惜的。”李玉颀边打呵欠边附和说。这人间实在太无聊了,新鲜玩意都没有。哎?!不如自己制造几个好了!
“可惜?!”古生怪叫,“你们想要碰机关?!你们不要命了是不是?”
咦?她刚才好象看见小颀子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呀!“小颀子!你说就这么一直走着,是不是很无聊、很闷哪?”白玉菀凑近李玉颀说。
“恩!你想玩点什么?”李玉颀邪邪地一笑。
“好呀!小颀子,我们来比赛好了,看谁的花样多,谁的玩意有新意。怎么样?”白玉菀暗淡下去的目光又绽放出光彩来。
“恩!好!你先来!”李玉颀那邪邪的魔鬼笑容又冒了出来。
“好!”
“不好!——”白鹰和紫罗兰齐声大喊。
“耶?谁说不好的?”白玉菀佯装不知地四处张望。
“白……白姑娘,你不可以乱来。”白鹰说道。他总觉得白姑娘的眼神怪怪的,笑容也怪怪的。很邪!害他心里有点发毛,在为罗兰治病时,他已见识过她的能力了,可千万别再来一次了!别人不知道她和李公子的身份,可他和罗兰清楚的很,要是让白姑娘和李公子觉得闷的话,他们一定会想出什么鬼玩意儿来解闷的,而那些个鬼玩意儿一定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为了不让他和罗兰再次受到惊吓,他必须阻止他们!!!
“我没有乱来啊!”白玉菀眼睛忽闪忽闪的。嘿嘿!白兄!已经来不及了!
忽然!整片树林的树像断了根似的,失去重力地直往上升。
“天哪!公子!这里什么时候埋下这种机关了?我说老兄呀!你怎么不把机关撤干净呢?”古生叫道。
“我没有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根本就没有埋下过这种机关。”领头的黑衣男子也顿感奇怪。
“来不及了……”白鹰瞪着他旁边正在往上升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