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COOL电器行
翦聃和穆子罕等人一进到电器行内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六个人被很其他的顾客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三对,即是:
翦聃和穆子罕为一对,因为他们两个从进到电器行里就一直拎着手——当然是按照谷夙的计划行事。
亚历山大和朵兰歆是一对,因为依照谷夙的指示他们扮演一对兄妹,只可惜这对“兄妹”感情太过“深沉”以至于被不了解实情的人给当成了情侣。
那么剩下的这最后一对当然就是谷夙和白木夕了,这可是争议最大的一对情侣了,因为两个人身上的中性气质都特别明显,所以一直被一干“闲杂人等”作为议论的焦点。这不,同样是一对来买电器的情侣就站在一台电视机前面开起了“茶话会”,那个金色头发的青年男子在看到谷夙和白木夕手牵手的进来之后,马上低下了头对着他那位正在挑选电视机的金发碧眼的女友小声嘀咕上了:
“亲爱的,你看门口那对情侣,你猜他们哪一个是男的?”
他的女朋友闻言马上回头向门口处看去,略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
“我猜是哪个棕色卷头发,扎着小辫子的人!”
“不对,你看,明明是那个黑色直头发得人搂着那个棕色头发的人的腰,所以我猜是那个黑色头发的人是男的!”他的男朋友通过观察谷夙和白木夕之间的一些“小动作”来确定两个人的身份。
“杰克,你有没有想过他们都是男的?”那个金发碧眼的艳丽女子突然灵光一现,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个假设还“不巧”的博得了她男朋友的认同:
“宝贝,我想你说的有道理!”说完还亲昵地在她脸颊上烙下一个吻。
“我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容易因人误会吗?”白木夕的“顺风耳”将方才那对情侣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送进了她的耳朵,她抑郁的斜睨了一眼正搂着自己的腰逛得不亦乐乎的谷夙说道。
“是吗?我觉得没有什么啊!管他们怎么认为,只要我们感情好不就行了?”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是吗?就算是感情好也用不着这样表现吧!”白木夕还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误认为HOMO!
“你是说想要表现出我们感情好的话可以换一种方式是吗?”谷夙闻言收回“眼观六路”的视线,转过头戏虐的看着白木夕说道。
“对!”
“那好吧,那我就换一种表达方式!”谷夙说完很干脆的将搂在她腰上的手抽了回来,白木夕这才算能够在她的“压迫”之下喘口气了,谁想好景不长,谷夙是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手,但是又伸出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捧起了她的脸,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下去。
“你。。。。。。”白木夕气结:
“你干什么?”这恶魔明明知道这样子更容易因人误会,她还。。。。。。
“你绝对是故意的!”她伸出手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脸,并且恶狠狠的盯着笑得一脸无关紧要的谷夙。
“是你说的感情好还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表达的!我当然就很尊重你的意见用别的方式来表达喽!”谷夙装作无辜的摊开手,耸耸肩说道。
“你。。。。。。你们。。。。。。”这次表现出惊讶的是穆子罕,只见他张大了足可与蛋形加湿器媲美的嘴,一动不动的站在谷夙和白木夕面前,半晌才蹦出一句话来:
“你。。。。。。你们才是真正的HOMO!”
“什么?”这次换作翦以帆张大嘴巴了。
“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翦聃诧异的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家老哥。
原来翦以帆这天闲来无事又来大街上准备“拈花惹草”一下,正好经过COOL电器行门口,见到里面一大堆的人围成一个水泄不通的圈子,本以为发生了好玩的事情得他于是就挤进去像看个究竟,谁知道才挤进圈子的中心,就看到自己的好友指着谷夙和白木夕说了一句:
“你们才是真正的HOMO!”惊讶过度的他于是很干脆的大喊出了声。
“小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翦以帆快步走到白木夕面前,拉起她的说急切地问道:
“这是个误会对不对?”
白木夕白了这个整天无所事事以翘班为乐的总裁大少,内心怀疑他集团那一百几十亿的资产是怎么来的,再想到他翘班的原因是“拈花惹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将计就计的别过头不正眼瞧他:
“不是误会!我和夙夙本来就是一对,只不过是你之前不知道罢了!”
“啥?”翦以帆闻言当下呈现出石化的状态,白木夕不得不拼命的止住笑,生怕穿帮。
“我说以帆大哥,你没看见我们的感情是这么的牢不可破吗?你知道为什么小白一直拒绝你吗?那是因为他一直无法忘记我!”谷夙挑衅似的看着翦以帆说到。
“你。。。。。。你们真的是一对?”翦以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呈现出一种方便面的曲折状态,两眼发黑的问道。
“没错!我之所以一直拒绝你就是因为我无法忘了她!”白木夕乐得在一旁火上浇油,并且作出一幅双手紧抓住胸口,痛不欲生的样子来,以一种听起来像是泣不成声的声音说到:
“不论怎么样。。。。。。我就是无法忘记她。。。。。。”说完后因为实在是忍不住笑场,扑到谷夙的怀里无声的大笑起来,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翦以帆在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听到了自己的心像烧的灼热的石头般迸裂的声音。片刻后他怒发冲冠的死死盯住谷夙,左手叉腰,右手指住她以坚定的口气说到:
“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让小白彻底忘了你,让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就从现在开始!”说完后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张拉长的像是暖瓶的脸死盯着谷夙和白木夕的一言一行。于是乎在人们恢复到正常的购物秩序后,就可以看到两个手拉着手状甚亲昵女孩子身后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暖瓶脸的帅哥:
一旦谷夙对白木夕作出什么“越轨”行为之后,翦以帆就马上以刀手分开两个人,到最后干脆强迫的夹在两个人中间,阻止谷夙和白木夕想要互相看向对方的企图。他紧紧地搂着白木夕,不让她的脖子转到能够看到谷夙的角度。一旦白木夕有想转头和谷夙说话的企图,他便马上扳正她的小脑袋,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到:
“从今以后你能看得只有我!”霸道的可见一斑。
在白木夕几次试图越过翦以帆而和谷夙沟通失败后,她只能宣告暂时罢休,偷偷瞄着谷夙那幅乐不可支的神情,内心郁闷至极。正在烦恼时,腰间的锁链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感,她下意识的看向谷夙,短暂的眼神交汇之后两只眼睛又被翦以帆那张醋味横生的脸占满。眼神交汇中传递的讯息是:
目表物出现!
“目标物”所指的当然是那个在朵兰歆房见的电视内安装三维模拟器的变态大叔!
翦聃在影影绰绰中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变态大叔,从他的眼神中看来似乎对依旧“健在”亚历山大表现出了很浓厚的兴趣,于是手中拿着一个小型注射器径直的向亚历山大走去。
“慢着!”翦聃快速的跑过去挡在那个变态大叔身前,同时挥手掷出一枚发卡,将变态大叔罩着头的连身帽子射下。穆子罕迅速的通知了自己的部下埋伏在电器行周围,并且驱散店内的顾客,然后和亚历山大佯装不知情的样子,惊异的转过身来看着那位变态大叔,其他三位好伙伴也迅速的将那个变态大叔包围,谷夙向前迈了一步面带笑容的对他说到:
“这位变态大叔,你可不可以将面具摘下来了?如果你觉得叫你变态大叔太不尊敬的话,那么可以请你告诉我们你的真实姓名吗?COOL电器行的店长先生?”
那个人闻言眼光中闪现过一丝惊讶,但马上镇定下来,他四周环顾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到:
“你实在和我说话吗?”
“当然,难道你以为这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穿着这么变态并且带着这么变态的面具的人吗?”谷夙老实不客气地将他一通贬损。
“变。。。。。。变态?”那个人面具下的面孔板块显然开始“漂移”了。
“没错啊!就是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为什么?”
“哈哈,看到没?这么简单就上当了!这个大叔太好骗了!”谷夙在听到他的回答后马上转过头对着站在四周的自家死党等人说到,此时那个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上了当,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你竟然敢设计我!告诉你,没有一个惹怒我的人会有好结果的!”
“哇哈哈哈哈,小聃你听到没?他说我们不会有好结果耶!那好,我也告诉你,凡是惹到我的人,就算是我不发怒,也不会有好结果!”谷夙学着他的话笃定的说道。
“是吗?那我们就比比看到底谁是那个没有好结果的人!”说罢,他将一个类似鸡蛋大小的容器扔在自己面前的地上,瞬间一阵黄烟四起,遮蔽了每个人的视线,并且那黄色的气体还有特别刺激的气味,让所有人都一时无法反应,跪在原地不停的咳嗽。几分钟后,那阵黄色的气体散尽,众人再想起来寻找那个变态大叔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跟着消失踪影的还有站的离他最近的翦聃。。。。。。
“温达文森林”餐厅
四层
待客厅
一行人从COOL电器行回来后,穆子罕就一直不停的在待客厅里来回溜达;亚历山大尽管明白好友的心情,但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劝慰他,只好坐在沙发上脑袋跟着穆子罕的脚步转悠;翦以帆则是还在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木夕,并且一直急切地询问着去救自家妹妹的方法;而谷夙和自家剩下的两个死党则是有说有笑的开始准备起午餐来,“四季”御用厨师朵兰歆乐呵呵的拿着一个随身笔记本,COS餐厅内的服务生,等着自己的好伙伴们点餐:
“两位女士,请问用些什么?”用的是明显的无视其它三位男士的存在的那一款口气。
“这个。。。。。。”白木夕和谷夙闻言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
“很久没有吃和式料理了,就先来一份吊烧鸡腿定食,一份章鱼小丸子,一份鱿鱼圈,一份蔬菜天妇罗,再加一份鲜榨橙汁。”号称“海鲜大王”的谷夙时刻都离不开海鲜。
“一份鳗鱼定食,一份烤鸡块,综合天妇罗,一份酱汤,五百毫升气泡矿泉水!”白木夕也“不示弱”的点了一大堆好吃的东西。
朵兰歆“领旨”后马上奔赴厨房去张罗午饭了,一直在做“饭后百步走”运动的穆子罕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都什么是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吃饭?!”冲天的怒吼带出的口风差点将亚历山大和翦以帆吹出去,但是对于三个小魔女来说,相当于哑巴说话,对她们根本不起作用。于是“穷凶极恶”的他直接奔向谷夙,怒视着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妮子:
“见死不救,这就是你们和小聃之间所谓的‘情义’吗?”
“大叔,说话要留一些口德哦,你怎么就知道小聃‘死’了呢?如果说她作为你准老婆的人选而你为她着急的话你大可说出来嘛!可是你瞧瞧你,明明头发都记得竖起来了可还是言不由衷,这样不好哦!”谷夙时刻不忘“教书育人”的对他说到:
“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豆腐才刚出锅,你就急不可耐的上口了,能不被烫到舌头吗?”
穆子罕只是感觉谷夙在鸭同鸡讲,根本不了解她话中的意思,还好白木喜及时接过了话茬,充当免费“翻译”好心的为他翻译了起来:
“夙夙的意思就是说,小聃根本没有事情,你也不用在那里杞人忧天,如果你太急着去救小聃的话反而会害了她,这样的话你不仅破不了‘响尾蛇’案件,而且还会失去你心爱的人哦!”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讲,根本不像是在分析一件事情该怎么办的利害关系,倒是像在讲一个冷笑话。
“就凭她的一面之词吗?为什么你们都那么信任她?你们是,小聃是,亚历山大也是!为什么?”穆子罕几近崩溃的抱头大吼。
“你不信任我,我没有所谓,只要你比其他人真实。你不会为自己的过错遮盖什么,你很勇敢。在我看来,去找一个不懂得真实的人来合作,远不如和你合作。其实我们每个人之间,都没有虚假,都和平常一样。。。。。。”谷夙平静得看着他,认真地对他说到。
听到她的这一番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发出一种被理解和被尊重的感叹。
“如果你想了解翦聃的话,淡淡是和她朝夕相处是不行的,你明白她的内心在什么时刻是什么样的感受吗?我想你不知道,虽然你让她了解了你,但你却从未想过要了解她,我说的有错吗?”谷夙说到这里将一个蓝色的硬皮笔记本递给了穆子罕:
“你想要真正了解她的话,给你这个,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很多这样的日记,这里面至少记录了五年时间的过往。其实小聃她很希望你能够了解她,毕竟她还是个初恋的孩子,不过她的情商可是一点都不低哦!”谷夙笑着替自家“说媒”。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看她的日记好吗?”穆子罕的一番话表现出他相当尊重别人的人权和隐私权。
“这个问题我要怎么和你说呢?”谷夙闻言作出一幅为难的状态。
“这个你不用担心,其实是小聃拜托我们这样做的,我们的日记只会给值得信任的人看!”朵兰歆从厨房中探出头来说道。
“她拜托你们这么做的?”穆子汉睁大了眼睛说到。
“你没有想到吧,都说我们家小聃的情商很高的了~!”谷夙时刻都不忘对自家死党的智慧进行赞美。
“这。。。。。。可是你们怎么是到谁是值得信任的人呢?”穆子罕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汗颜,原来人家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是可以信任的人,但是自己却一直对他们抱有怀疑的态度,将心比心实在是有些愧意。
“这个嘛。。。。。。我们不仅知道谁是可以信任的人,而且还知道谁的想法是什么哦!”白木夕拿起一个山竹剥开边吃边说。
“好。。。。。。吧!”穆子罕说完欲转身王角落的沙发走,却被谷夙叫住:
“你看完后他的日记后就会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HOMO了!”她眨眨眼睛,神秘的说道。
“知道了。。。。。。”他闻言稍显不快,但很快便窝在沙发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翻开首页,那标题就很让人遐想联翩:
LOVEANDDIE
现实中你无奈地过着这冰冰冷冷的一天天,一切毫无起色,世界变得毫无色彩,你有时在想,回忆过去灿烂而美好的时光,而当这一切转而又要面对现实的时候,以就是这样:
冰冷的器械,阴暗的屋子。
这世界都是一片的灰色,气愤,无奈,不甘。。。。。。无时不在撞击你的心灵,而这样的世界,现在又有什么色彩呢?
这这样的一个夜里,又一个冷冷的无奈交织的夜里,在你们似乎都快要不使用喉咙了。窗外在飞雪,转而看见你的眼睛,那眼神应该是和那个圣诞夜里一样吧。。。。。。
“和我做个约定如何?”语调是那样的深沉。你没有想到他终于开口了,你没有想过要怎样答复。
“什么?”冷冷的话便脱口而出,似乎后悔了,不想面对这一切。。。。。。
“帮我找样东西,在黑暗里,如果你愿意,愿意花去你生命中的三天时间。。。。。。”一切又归于沉默了,夜在飞雪,绒绒的雪时时撞在玻璃上,那一声中在夜里从窗前撷取一瞬间的光明而离去,可他们无悔啊,我又有什么可怨呢?
“好吧!”你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是怎样说出口的。。。。。。你就这样答应了。可你怎么没有想想现在的你又要怎样去做到呢?时间溜走了吧,光线溜走了吧!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顺手关上了灯。
白天了吧!其实白天和黑夜是一样的,似乎夜比白天更好啊,不必看见满是痛苦的机械的扭曲表情,心里平静了许多。
“来!吃饭了!”你像往常一样拿起了勺子要起一团菜,可是不小心它掉了;再来,玻璃破裂的声音,像毁灭世间一切的爆炸声,尖利,刺耳。
“我真没用,我这没用!——”你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把你推离了饭桌,好在我看不见,看不见这一幕幕的尴尬。。。。。。听着他的脚步声远了,你摸索着,凭着记忆回到打碎杯子的地方,伸出手去拾起破碎的玻璃,地上还温热着,阵阵茶香飘泛上来:是你最爱的柠檬茶。拾起一块放在手里摸索着,又捡起另一块。。。。。。这样摸索着重复着,摸不到了,用手去摇轮子,可手里还拿着玻璃,一慌神掉了一块,急忙去捡,又掉了另一手的。。。。。。只好攥着玻璃去摇动轮子。好重啊!。。。。。。当你再次用手去在地板上摸索的时候,他惊诧得叫了一声“泉!”一瞬间响彻整个房间,这声音飘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还不停的回荡着。
你停住了,手里不再攥着玻璃,他快步地走了过来,抢掉你手上的玻璃碎片,强硬的手,你又怎样拗的过他?一切又归于沉默。你被他扶到了床上,四面一片漆黑,只听得到水声,他用温热的水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你手上的伤口,接下来上药,包扎。。。。。。
“这些的都是什么?!”穆子罕越看越莫名其妙,难道翦聃还亲自观察着盲人的生活写得不成?想到这里,他又接着往下翻,一篇名为《地狱与天堂的距离》的文章标题又吸引了他:
地狱与天堂的距离究竟有多远呢?远的渺无边际,因为谁都知道那是两个互不相容的世界,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
但魔鬼爱上了天使,他不知道如何让天使相信自己,他只好将天使拖进地狱,把他的翅膀染成同自己一样的漆黑。
天使爱上了魔鬼,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是不是背叛了天国,他在犹豫和彷徨中被魔鬼玷污,可是他没有生魔鬼的气,因为他看到了魔鬼在一个他看不见的空间里无声的哭泣。。。。。。
是不是爱,一定是幸福?是不是爱,一定要门第相符?谁能说的清除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有谁知道爱到了尽头,回头是否还有路。有谁理解,看着自己所深爱的人痛苦,自己窒息崩溃般的感受。
难道只有快乐才是真正的爱吗?
难道只有奉献才是真正的爱吗?
不承认魔鬼的爱的人,是他自己心中的爱太过完美,他们只看到了魔鬼对天使的伤害,却没有看到魔鬼同时对自己的伤害。
选择离开,是为了不想给对方更大的伤害,虽知道这种冲破了天地界限的爱早已把魔鬼与天使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两个浸透了罪恶的灵魂。。。。。。
真正的温柔是想让人落泪的,真正的呵护是能让对方随时都感到被珍惜,爱是要用最真的心情来体会,不是价值的天平可以衡量的。
给不了天使完整的爱,选择离开,让他退回到原来的生活。
找不到一丝幸福的爱,开始破坏,让他不再堕落深陷。
魔鬼爱得太率真,没有了天使,世界便不存在,说他爱得自私吗?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毁了天使的幸福,但不要忘了这也是天使的选择。
地狱中被玷污了的天使,守着魔鬼兑现不了的承诺,深陷在无法自拔的黑暗里。
不完整的魔鬼,你无法给与完整的爱,魔鬼在哭泣。。。。。。
折断羽翼的天使,找不到原始之初的纯白,天使在哭泣。。。。。。
因为欲望而扭曲的地狱的召唤。。。。。。
深陷吧,湮没吧。。。。。。
世界上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魔鬼割断了你的黑色羽翼。
“我不能给你幸福的话,宁愿和你承受同样的痛苦。。。。。。”天使抚摸着魔鬼滴血的伤口。
你在,世界就是天堂;你不在,世界就是地狱。
天堂和地狱原本只有一步之遥。。。。。。
看到这里,穆子罕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一篇文章似乎就是翦聃专门为他所写的一样。
虽然他不明白文章中的天使与魔鬼到底所指的是谁,或者说那仅仅只是一个表象,但是不管这言语中所包含的真实内容到底是什么,他只要了解到翦聃的心,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