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小女孩的行径,不能不让久经商场的萧牧天发笑。
萧牧天在商场这么多年,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有了自己跺一跺脚,整个地球就颤一颤的擎天企业。
然而也因为他的成功,有太多的拜金美女来到你的面前,所以他对女人能躲皆躲,不能躲的就敷衍,所以虽说他已经30岁了,但依然是单身一人,真正的现在所说的钻石王老五。
不过,今天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感到厌恶,一边喝着咖啡,偶尔也偷看一眼屋里的小女孩,倒给他一种他的小妻子在睡觉的温馨感受。小女孩幽幽转醒,第一个动作就是自己的招牌动作,伸懒腰,可是一伸懒腰,她看到自己的身子,一下子把她吓得,赶紧转进了被窝。她又环视一圈,看到的都是陌生的摆设,望门口一看,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自己。她心中又是一惊,脱口问:“你是谁呀?这是什么地方?”
萧牧天反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我叫林夕儿,我,我,我……我是怎么进来的?”
林夕儿想了又想,就是想不起来,喃喃自语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我是怎么进来的……”
夕儿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一句话:“勾引你身边的男人,勾引他,与他结婚。”
夕儿脱口说道:“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让萧牧天一惊,也让夕儿自己也吃了一惊,自己怎么可以给陌生人说这种话呢?
随即又摇摇头说:“我在说什么呀?对了,你是谁呀?”
萧牧天接口道:“我叫萧牧天。”
萧牧天以为她会吃惊,没想到她只是轻轻的“哦”的一声,很是伤他的心。
夕儿现在头疼的要命,脑袋里一直回旋这一句话:“勾引他,和他结婚,勾引他,和他结婚……”
他是谁呀?他是那根葱啊?
当夕儿忽然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时,“啊……”突然她叫了起来。
她的这一叫将她自己下了一跳,也将萧牧天吓了一跳。
随后她穿好衣服,呆呆的坐在萧牧天的面前,萧牧天问她什么,她都不记得了,一直是摇头,她自己一直哭,自己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自己记不起自己是谁呢?
在哭过之后,夕儿怯怯的问:“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不正经呀?我做了什么?”
萧牧天安慰道:“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放心吧。”
夕儿不信的说:“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呀,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事后不认账,不行,你得赔我,你必须娶我。”
此话一出,夕儿一呆,抬起头惊讶的说:“我说什么啦?”
萧牧天鄙夷地说:“你说让我娶你。”
夕儿低下头,一直说:“我不会这么说的,我不会这么说的……”
听到她说要他娶她,他心里的鄙夷程度更加深了,她随后表现出来的惊讶,他认为那只是她掩饰自己本性的手段,真是高明的手段呀。最后没办法,夕儿什么也想不到,萧牧天无可奈何的将夕儿带回了自己家中。
萧牧天将夕儿领回家里,果然如他所料,家里立即刮起了旋风。
看着父亲睁大的眼睛,母亲满眼的泪光,就连仆人都议论纷纷自己他们的少爷是不是要结婚了。
萧牧天只好给自己的父母解释,父母倒是很开明的说:“知道知道。”
不过偶萧牧天从他们的眼睛中分明看到的是不相信,是狡辩。
叹了口气,萧牧天乖乖的回房间,留下夕儿一个人让他们审问。
夕儿听着他们的问话,只是摇头。
一听说要自己说什么从哪里来,夕儿就哭,自己只知道自己叫林夕儿,住在那里,父母叫什么,就连电话号码也不记得了,记得的就是今天醒来,看见的就是萧牧天,自己怎么到哪里的,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夕儿只是哭,萧牧天的父亲萧伊对他的母亲吴腕说:“看来牧天说的是真的,她失忆了,被牧天撞上,随便把她领回了家;可是他们怎么在酒店呢?”
吴腕说:“先别管了,先让她洗个澡,换件衣服,好好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以后就想起来了。”
萧伊皱着眉头说:“咱们家好像没有她这么年龄的女孩衣服呀。”
吴腕说:“没事,我现在去买,说不定她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唉,在那个地方相遇,希望她不是水性杨花样的人。”
说完,就去让夕儿洗澡,说等她洗完澡,就给她买来衣服了。
夕儿说她有衣服,就在……在……
只要提到自己,她总是说不出来,夕儿看到自己有出丑了,尤其在这么一个宫殿似的家庭,很是不好意思。
吴腕说:“没事,洗完澡后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夕儿乖巧的点点了头,双眼充满了无助,更是激起了吴腕的爱心,因为没有女儿,所以更喜欢女孩,因此对夕儿更加爱惜起来了。
吴腕出去给夕儿买衣服,夕儿就在仆人的带领下,在这里转了一圈,同时也对萧牧天增加了一些认识。
萧伊本来经营一家小的食品厂,在儿子萧牧天18岁时,就感到自己的儿子更有经营天分。在萧牧天上学时,就慢慢的把公司的经营交给了他,到萧牧天大学毕业时,他就掌握了食品厂的全部经营权。
萧牧天果然不负众望,不仅将这个小厂子不仅做大做强,还非常有眼光的在各个领域插了一脚,用每一次的机会,甚至自己制造机会,将所有的企业经营的出乎任何人意料的好,慢慢就变成了今天他稍微跺一跺脚,整个地球就颤一颤的擎天企业。
可是萧牧天有一个毛病,就是不愿谈婚论嫁,已经30岁的人了,父母都急着抱孙子,可是好像一定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他爸早就打起他了。
今天他好不容易领一个女孩子回家,不把老两口乐坏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