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在自言自语,萧牧天听她说了一半就愣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愿意娶得女人,竟然要和别人去再次结婚,而且她竟然将自己给忘了。
萧牧天不等她说完,就急忙打断她插话:“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不认识我?你说你要和别人结婚?你说你那一年的记忆全忘了?”
夕儿抬起头看着他说:“要不然我来南京干什么,找你聊天呀?我想知道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么?你能告诉我么?”
看着夕儿热切的眼神,想她是不是故意装成这样博得自己的同情心,就像上次一样,还不是如她的意,最后她还是嫁给了自己。
嫁都嫁过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呢?为什么呢?
萧牧天微微一笑,开口道:“当初你不就是要我娶你吗,我已经娶过你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一次豪华婚宴吗?”
夕儿听他这么说,瞪大眼睛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要你娶我了,再说你还没问我嫁不嫁你呢。”
夕儿越想越闷气,脱口而出道:“我要去告你,告你拐骗无知少女,告你蒙蔽别人私自成婚,你这是拐骗,是犯罪。”
夕儿说完,想都不想,直接跑出去往公安局跑去了。
留下一个萧牧天半天没醒过神儿来,突然大声咆哮:“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拐骗你,你有什么好拐骗的,要什么没什么,我拐骗你干什么?”想想萧牧天也挺憋屈的,堂堂擎天企业的总裁,竟然被人诬告拐骗,而且是一个天天口口声声说着要嫁给自己,自己已经娶回家门的妻子,还要和别人结婚,她以为她是谁呀。
夕儿一路气愤,小脸都气红了,看见一个警察局,想都不想就进去了。
夕儿进去后,看见一个正在值班的警察,大声说:“警察同志,我要告萧牧天,告他拐骗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竟然和我领了结婚证。我要告他,告他拐骗……”
那个警察听了,赶忙上来安慰她说:“小姑娘别急,慢慢说,我做一下笔记。”
夕儿就将自己的血泪史全盘诉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那个警察说:“你先回去吧,我们需要调查,如果真是如此,你们可以离婚。”
夕儿高声说:“我不是要离婚,我要你们删除我结过婚的记录,那是在我不明情况下签的,不能算数。”
在她说完之后,旁边这个警察还没说什么,倒是在里屋一个警察出来询问道:“你是说你有一年的时间被你遗忘了,你在这一年里结婚了,你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夕儿委屈的含着泪说:“是呀,我好无辜呀,我冤枉呀,我招谁惹谁了?”
那个警察说:“你好,我叫周怡文,正在调查一起教授药物被偷案,希望你能和我合作。”
听周怡文说她和教授丢的药物案件有关系,夕儿皱着眉头脱口而出:“你不会说是我失忆期间,我偷的?”
周怡文听了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我们里边说吧。”
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进到里屋,周怡文一边倒水一边说:“有一位教授他发明了一种能让人完全听从别人命令的药物,而且有效期很长,是一年;这本来是要用在犯罪身上的,可是有一天在教授不注意的情况下,有人偷走了他新做好的药,而且歹徒偷的也不多,只有一副;我们一直在调查那副药的流失方向,可是查了一年,没有一点线索。今天我来这里是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线索,很巧的,碰上了你。我想,你一定是吃了歹徒偷教授的药,不然你不会不知不觉失去一年的记忆。”
夕儿听他说完,本来是喝着水了,就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怀疑的盯着杯子说:“这杯水里应该没有你说的那种药吧?”
周怡文很有涵养的微微一笑说:“如果有的话,你现在已经睡着了。”
听他这么一说,夕儿像是想起什么,瞪大眼睛失声说道:“那天我就是很困,睡醒之后,就过去一年了。”
周怡文一听就问:“你之前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夕儿快要哭了,委屈的说:“我一直感到有人跟踪我,我到了酒店以为没事了,可是我突然很困,所以我就上床睡了,可是醒过来之后,经理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上班,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帮帮我,现在我该怎么办呀?”
看着夕儿哀求而又无助的眼神,任谁看了都心疼,周怡文轻轻的说道:“我能不能知道你到底和谁结婚了?我们需要了解一下你吃过药以后的事情。”
夕儿一边哭一边说:“我本来是想和男朋友去领结婚证的,可是他们说我结过婚了,我问他们,他们说叫萧牧天……”
没等夕儿说完,周怡文失声道:“不会是擎天企业的总裁萧牧天吧?”
夕儿抬起头生气的说:“我去找过他,他好像知道,我想就是他。”
周怡文疑惑的反问道:“有多少人想嫁给他,你已经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告他呢?”
夕儿激动的咆哮:“谁想嫁谁嫁,我是不会嫁给那个臭老头的,他以为他有钱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耀武扬威吗?他以为他有钱就可以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吗?我的花样年华怎么可以夭折在那个臭老头手里。”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夕儿“啪”的一声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之后就把她疼得呲牙咧嘴,拿在嘴边吹起来了。
周怡文倒还没见过有人嫁给萧牧天这样的大富豪而这么生气的,很佩服夕儿的独立个性。
周怡文建议的对夕儿说:“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叫萧牧天来,我想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政敌,还有你失忆以后的事,多了解一些毕竟对现在很有帮助。”
想想夕儿现在的状态,周怡文小心的问道:“你现在愿意和萧牧天一起解决问题吗?”
夕儿叹了口气无力的说:“现在除了这么办,还能怎么办?你叫吧,我一定会配合的,这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