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光辉笼罩着我,三个月了,按理应该看得出来才是,可是居然腹部依旧扁平。
强烈的妊娠反应终于弱了一些,可是按理,不应还有才是,能医不自医,我不敢擅自揣测自己和孩子的健康,只是武歌,带我去医院看了几次,医生却多说我没什么,可能累着了,需要休息。
支着身体,我和维纳那一同进入了摄像机的摄像范围,忍住了依旧想要呕吐的欲望,庆幸今天武歌没有封住我的经脉,我可以用出功夫来。
维纳那扮演的仄直冲我的要害,我知道这剑是没有开封过的,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灵巧的躲闪,然后,一招毙命。
随着导演喊停,我扶起了维纳那,她没有化妆就随着我的剑的刺下而惨白的脸,倒也省了化妆这麻烦的步骤,不过导演喊停之后,她倒是笑了,她说是被我吓着了,所以脸都白了。
不知何时武歌走出了片场,又是不知何时,武歌走回了片场,他没有说他去了什么地方,我也没有问,只是到后来,我依旧没有知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他接到了陈瑞的空白短信,知道她有难,去帮忙了,而她,险些被一猥琐男子伤害,而陈瑞受了惊吓,说是要是没有武歌来救,要被这猥琐男子给得逞了,产下孩子之后便去当流莺。
直到第四个月我才有了一些当妈妈的样子,戏中用宽大的袍子掩盖着,虽说看上去不是特别舒服,可是导演也说,这样子的我别有一番风味,而我,天生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也没什么。
武歌戏说到时候和孩子一起看我们演的东西,这样也让孩子知道我们的恋情,可与而不可求,而且很是美妙。
最后一场戏已经演完了,换下古装服饰,退下一脸妆容,我和武歌依旧在回忆着最后一场戏。
思量再三,我们依旧选择了原本的经历,虽然可怕,可是也叫我们想起了从前,更是体会了这现有爱情的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