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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龙体危,朝中乱,人心惶,太子一党,皇子一党,朝中党派日见明显,“哎~~龙椅之上能看到的已是幻象,说是太平盛世,可一但朕病重谋权夺势立竿见影”,无奈使龙椅上的神情显得更为苍老。

“魏源,朕很欣赏你的能力,你与朕的二皇子很相似,有智有谋”

“谢皇上称赞”,宇文正析,他们像吗,像到能爱上同一个人?

“今日要朕听审丞相,可别让朕失望啊”,威严的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是,臣明白”,望着一丝白发的九吾至尊,不禁感叹他真的老了,老到可以很容易的受牵制,很容易的跟着他的安排一步步走,或许也在跟着宇文正析的安排走吧。

已过早朝时间,但大殿之上仍不见皇上踪影,群臣纷纷议论着,只见严公公缓缓步入大殿用洪亮的声音宣布,“今日皇上龙体欠安,各位大人若有事请递上折子,无事退朝”。

“严公公,请问皇上是什么病?我可否去探望一下龙安?”

“这。。。既然丞相要去探望,那老奴怎能有从”,说着便鞠躬做了个请的姿势。

哼,老东西早该死了,待正耀登基这天下岂不就是我的,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咳、咳”,自寝宫传出一阵咳声。

“皇上,丞相来看您了”,公公轻声的禀报着。

帘内之人似乎病的相当重,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只见公公望了望帘内便点点头,传话道:“皇上说,丞相乃国之重臣,先江山之忧而忧,以江山之乐而乐,是难得的国之栋梁,所以皇上将交托丞相一件大事”。要引狼上勾当然得先以肉为饵。

“谢皇上厚爱,但。。。臣不明白”

哈,真是老奸剧滑,自己的霸业早想好了还装忠诚,帘后之人不禁觉得好笑,“咳、咳”,又是一阵猛咳,听的丞相虚伪的话音,不咳岂不笑场。

“皇上”,趁势紧张的起身上前欲拉开帘帐。

“丞相不可”,公公见状忙上前阻止。

还好公公手脚快,要不非揭穿了不可,帘后之人暗自叹了口气。

皇上龙体一直欠佳,但也不至于突然病重,也或许是真的事出突然?不行,还是谨慎为妙,走到这一步可不能前功尽气,眯了眯眼,毕竟在朝为官多年,防人之心甚深。

只见公公迈入帘后,急促之声传出:“皇上万万不可呀,太医说了这病、这病要传人,奴才运气好不怕这怪病传,但万一丞相染上了,这。。。”。

会传染,帘外之人当然不会放过蛛丝马迹,皇上的声音很细微,根本听不见,但严公公原本声音响亮,然将这一切听的明白。

“这。。。好吧”,“丞相,皇上说您可以进见”,面带焦急的说到。

不让见叫人怀疑,让见了又叫人犹豫,这到是叫帘外之人为难了。

“丞相,请”,公公退至一旁,做了个请的姿势。

“皇上,微臣还是不扰龙安了”,微微欠身,若是陷阱恐无人敢如此冒险,看来帘内之人确是圣上。

不一会公公便捧着一个盒子出殿,装的十分神秘,身后的一双老眼始终盯着没眨过,不一会儿严公公又拿着另一卷东西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圣旨,“丞相接旨”,声音起,殿下之人恭敬下跪。

什么,辅佐宇文正析?,“臣接旨”,语气虽恭敬,但却深皱着眉,要知道他花了那么多年将正耀扶入太子之位,岂能前功尽气。接过圣旨,御印居然还未干透,看来刚才这老太监悄悄拿出去的必是御印。

盘算着出了寝宫,“大人,大人”,一阵唤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是新来的小顺,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双狡猾的老眼盯着眼前的小奴才。

“是、是管家让我来禀报老爷,二皇子刚派人来府有请”。

“哦?”,管家会叫个新进府的小奴才来宫中?双眼直视着眼前的奴才,示意其最好说实话。

“那是因为二皇子说,此次是秘密召见,所以管家只得派我这新进府的奴才来禀报”,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怕,难道会怕了这老家伙不成?不慌不忙的任眼前人盯着。

“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眼前人笃定的不像撒谎,但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刚看到位年长的公公收花园后跑过来,本想追上问问的,谁知没追上到遇上老爷您了”,把早已背熟的话说出来,一切听上去很是自然。

“这里是你能随便来的吗,居然没被抓起来,哼,你刚才说有位年长的公公从花园跑过来?”。

“正是”,说着还不忘指了指右方的御花园。

“原来在那里”,一脸奸笑扬起,叫人看了恶心。“我知道了,你回府去吧”。

待人走后,望了眼四处无人,便移步御花园。

御书房内殿,一身黄袍端坐殿上,“臣等不用议论,朕很久没玩游戏了,谁先开口出声谁就输了哦,罚。。。嗯。。。就罚弃甲归田吧,哈哈”。

殿上说的轻松,下面听的人可都是一头汗水,可这皇上一兴起,谁又能多说什么,正所谓君无戏言啊。

书房内没人敢坏了规则,纷纷端坐无人敢先出声,许久,房外传来轻轻的推门声,房内侧端坐之人均面面相趣,一阵阵翻找声由房外传来,不一会又传来一阵开门声,看来是另有人入了书房。

不仅殿下之人,就连殿上之人也为之一振,不知为何还有他人,但随后传来的对话却更使所有人吃惊。

只闻房外一阵熟悉的女声响起:“怎么会是你?”

“柳儿?你怎么会。。。会在这里?”,可见房外两人遇上了也甚是吃惊。

柳儿,那、那不是皇后的闺名吗,怎么、怎么会有人如此直乎其名,只见殿上之人脸色越是难看,恨不得立刻将房外之人活剥了。

“皇上要我来这儿取些东西,说是要给正耀和正析,好像是什么挺重要的东西,所以让我亲自来取,看意思应该与立新帝有关吧”。

“哎,柳儿,你,就是你太相信那老狐狸了”

老狐狸?辱骂圣上可是欺君之罚呀,私入御书房偷窃再加辱骂当今圣上哪一条不是死罚,房内众臣虽不敢出声,可都在心里捏了把冷汗。

“为何这样说”,不解的看着眼前人。

“他并无意立正耀为帝”

“你、你说什么?可、可这些年来正耀也没少立功呀,而且我们两也没在他身上少花功夫,既已是太子那怎么会。。。?”

“哼,不争气的东西,问问你儿子吧,就只知道靠别人,自己真正做过些什么你会不明白?还替他说话”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可也是你儿子呀,你到好现在帮着别人说他,快想想办法吧”,要是真如他所说的,那她这皇后以后岂不是个空架子。

快帮我找御印,反正老狐狸也快死了,改了圣旨便是。

房内一行人如今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没想到这一来尽连皇上的内事都挖了出来,惭愧啊惭愧,再看看皇上,这脸色白如纸,再没病也得被这事儿气出病来。

“找到了、找到了,是不是这个”

“没错,你快拟旨柳儿”

“好”

拟旨二字居然随意便说出口,看来已是很顺手的事了,皇后啊皇后,朕对你如此,你居然背叛朕,这皇帝坐的竟是这样糊涂,究竟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摇了摇头,挫败的起身超房外走去。

绕过一道屏障便是书房阅书之处,“好个忠臣啊”,感叹着说出口,有些恨也有些愁然。

正仔细拟旨的二人闻声猛的抬头,你见鬼似的,纷纷愣在当场。

“怎么,朕很可怕吗?还是朕请来这里的大臣们都很可怕?”

“皇、皇上,你怎么、怎么会。。。”,虽害怕,但仍下意识的将柳儿移至身后。

“皇后,这些年来朕对你如何?”,望着自己一手扶正的女人,眼神充满着恨。

“柳儿,别怕,要死也该他死”,反正逃不掉了,又有那么多大臣看着,干脆豁出去,望着眼前一身黄袍之人愤恨的吼道:“当年是你、是你拆散了我和柳儿,就因为当年你的一道圣旨,便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为何这些年来我会一心为权为利,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要让你后悔让你得到报应,哈哈”,疯狂的笑着,笑出所有的痛,所有的恨,转眼居然从腰间抽出把匕首疯狂的刺了过去。

“皇上”,身后之人突然上前替天子挡下了这刀。

“柳儿,为什么?”,匕首落地发出叮咚响声,“柳儿,我、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

“这是我们欠皇上的,还求皇上放过丞相,柳儿、柳儿替丞相赎罪了,柳儿愧对皇上。。。”

“柳儿,你不能死,你不能离开我”不感相信眼前所到的一切,纵横的泪使脸显得更为沧桑,好似突然发了疯,不停的笑、不停的问着为什么,方才还是好好的一国之相,如今看了却叫人凄凉。

“朕今个儿就要你们都看好了,这就是霍乱朝纲的下场,来人,给我把丞相,不,免去丞相之职,打入天劳待审”,今天请众多要臣来此就是要他们都看清下场,一心辅佐朝廷。

轻轻将剑入鞘,想出手阻止可为时已晚,“好一个斩草除根”,轻轻对着身边人笑到。

“曾有人对我说过,天下定需能者治”,说着且幽雅的还以一笑。

“那同是能者呢?”,淡淡的问着,仿佛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魏源接旨。。。。。。

“如今该称你为魏丞相了,可惜我们仍不是朋友”,谢恩接旨过后,身边之人不禁感叹。算计了太子,但万万忘了魏源这个强敌。

“但魏源仍希望我们不会是敌人”,没想到乘这机会连太子都一起除了,好个宇文正析,原来早知道事实真像,却一直在等机会下手。

一朝连手却各怀他意,望着柳后与前丞相,一样的悲剧且别再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