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遥陪了江小枫一个月,从她那里学会了如何同女人喝酒、调情、接吻、做爱,也学会了吸毒,染上了毒瘾。
江小枫****旺盛,每晚都把西门遥带回家享用。有时,一晚要用两三次。西门遥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就给一支特制的万宝路香烟给他抽,让他提提神。这些特制的香烟里注射有****,抽着抽着,西门遥就上了瘾,无精打采的时候,他就主动问江小枫要烟来抽。
西门遥陪了江小枫一个月,过了一个月的“幸福”生活,此后,他的日子就没有他希望的、想象的那么好过了。他接过很多让他感到恶心的客人——有相貌丑陋的,身材臃肿的,口臭的,狐臭的,脚臭的,鼾声如雷的……。有此客人看一眼就令人倒胃口,他不想接、不愿接,但为了还债,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去接。
一天晚上,西门遥正和两只“鸭子”坐在“夜巴黎”夜总会大厅的吧台前喝闷酒,潘艳艳皮笑肉不笑地来找他:“小遥,你已经三天没开工了,今晚我给你介绍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个台湾人,很有钱,出手很大方的,你一定要好好陪她。”
西门遥笑着问:“她在哪?”
潘艳艳答:“在418号房里,你现在就上去吧。”
西门遥就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一把小梳子,照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梳理了一下头发,才走上4楼走向418号房。走到418号房门口,他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门就打开了。来开门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大脸庞,小眼睛,大嘴巴,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脂粉,身材肥胖,年龄起码有50岁的老女人。他心想:完了,今晚肯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但愿这个老女人只是来吃一份快餐(干完就走),不用陪她度过漫漫长夜。
老女人用生硬的普通话请西门遥进去,然后锁上门,用小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笑着说:“我和这里的老板娘潘太太是老牌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潘太太说,她帮我找一个最帅的公关先生来,你果然长得很帅。听说你还是一个读着书的大学生,对吗?”
“是的。”西门遥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我很喜欢有知识,举止文雅而床上功夫又好的男人。”老女人恬不知耻地说。
西门遥已经训练有素了,笑着说:“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老女人伸出一只肥胖得像猪蹄一样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又摸了摸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才笑眯眯地问:“你没有性病吧?”
西门遥答:“当然没有啦。我们这里的公关先生很讲职业道德的,有病了,就不出来干了。不信,你可以先检查一遍。”
“那你就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老女人一点也不害燥,大大咧咧地说。
西门遥笑了笑道:“我们还没谈价钱呢,先谈谈价钱吧。”
老女人问:“你想要多少钱?”
西门遥反问道:“不知你要我怎么陪你?是吃快餐,还是包夜?”
“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
“这就是包夜,最少300块。”
老女人笑道:“只要你搞得我舒服,能令我满意,我给你500块。”
西门遥就脱下裤子,站着让她检查。
老女人叫他把衣服也脱光,他就把衣服也脱掉。老女人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那根东西,才站起来,笑着说:“你这根东西干嘛还不硬,我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大、多长?”
西门遥知道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还不硬——如果她不是一个丑老太婆,而是一位美人,是一位少妇,它早就硬起来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现在天冷,你还没脱光衣服,还没温暖它,它当然不硬啦。你脱光衣服,温暖一下它,它就硬起来了。”
“你来帮我脱衣服吧。”老女人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命令他。
西门遥就乖乖地帮她解衣宽带。脱下她的衣裤,看到她那两个瘪扁的小布袋子似的乳房和浑身的赘肉,西门遥感到很恶心,一点****也没有。
老女人情绪亢奋的很有经验的摸弄西门遥的身体,要西门遥也抚摸她,亲吻她。西门遥抚摸、吮吸了几下她的乳房,才闭上眼睛跟她接吻。两只嘴巴刚碰在一起,一股很难闻的臭气就灌进西门遥的喉咙里。他赶紧闭上嘴,睁开眼,苦笑着对老女人说:“我口袋里有口香糖,我们先嚼一片口香糖再接吻吧。这样,嘴巴甜一点、香一点,会更有激情。”
西门遥已从同行那里取到不少经验——和口臭的女人接吻,就要让她先嚼口香糖,去掉臭味;和丑陋的,无法让自己亢奋起来的女人做爱,就要先抽一两支特制的香烟,提提神……
老女人知道西门遥嫌自己口臭,但为了煽起他的激情,就叫他拿口香糖来嚼。两人嚼了一会口香糖再抱在一起抚摸、亲吻。但抚摸、亲吻了好久,西门遥仍然一点欲望也没有,那根东西仍然是软绵绵的。
老女人生气地轻轻打了一巴掌他那根东西,对他说:“你怎么啦?你嫌我老不想和我****就换人。”
西门遥赶紧赔着笑脸说:“不是,可能是我这几天没休息好,精神不够,我抽一两支烟,就有精神了,保证能让你满意。”
“你赶紧抽吧,抽了烟你还硬不起来我就换人。”老女人说完就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西门遥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江小枫卖给他的特制的万宝路香烟来抽。抽了两支,情绪才亢奋起来,那根东西才慢慢****。
看见他那根东西挺起来了,又粗又长,老女人很兴奋,掀开被子爬起床,趴在床沿上翘起屁股叫他从后面干。西门遥抱着她肥大的屁股干了一阵,她又转过身,站起来和西门遥干。站着变换了几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她又叫西门遥躺下,她压到他身上干。她干了足有半个小时,把西门遥都压累了,才让他翻身骑到她身上……
老女人折磨了西门遥一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让他鸣锣收兵。
盖上被子休息了一会,西门遥没话找话地问她:“听艳姐说,你是台湾人,是吗?”
“当然是啦。”老女人答。
“你是个生意人吧?”
“是啊。”
“做什么生意?”
“我来这里开了一家宝石加工厂。”
“很赚钱吧?”
“还好,这里工钱便宜,生意好,每年都能赚几十万。”
“我去给你打工,你要不要?”
“你愿意干,我就要。”老女人笑了笑,握住他那根东西说,“你这根东西又长又大,也很厉害,我很喜欢。你当我的情人吧,我每年给你10万块钱。”
西门遥笑了笑问:“你养情人,不怕你老公知道吗?”
老女人说:“他在台湾,我在大陆,他管不了我,也懒得管我。他养有几个小女人,整天围着她们转,很少来看我,我孤独,寂寞,才经常出来打牌,找男人的。”
西门遥根本不想当这个丑老太婆的情人,就笑着说:“我还是个学生,等我毕业了,再说吧。”
老女人笑了笑道:“你是嫌我老,才不愿当我的情人,对吗?”
西门遥说:“不是。”
老女人说:“女人大点,老点,才会疼人、爱人。你做我的情人,我肯定会很疼你,让你过得很好。”
西门遥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心想:整天跟你这头又老又丑的肥猪在一起,不被你折磨死,也会被别人笑死,怎么会过得好呢?我宁可一辈子当‘鸭子’,也不会当你的情人!
老女人把一根小手指伸进鼻孔里,抠出一团鼻屎,抹在被角上,才问:“听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欠了潘太太的钱,才被迫来这里当公关先生的,是吗?”
“是的,我们都是被她坑的!”西门遥愤恨地答道。
“你欠了她多少钱?”
“原来欠10万,已还了一万,还欠9万。”
“如果你愿当我的情人,我帮你还钱,替你赎身。”
西门遥苦笑了笑道:“潘艳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她除了要我们还钱,还要我们交一些坐台费。她放我走,损失很大。”
老女人说:“我和她是朋友,我去跟她交涉。”
西门遥想了想说:“你让我考虑几天吧。”
老女人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从小手提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西门遥,对他说:“你考虑好了就打电话给我。不要考虑太久,,你考虑太久,可能我已找到别的人了。”
西门遥接过她的名片,偷偷扔进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