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傻站在干什么,快去呀!”陈冰艳却是一脸平静,站起身背着郎浩宇将衣扣解开,将衣一件件的脱掉。她俩都是临时赶来的,此时又不好去找睡衣,陈冰艳只好留下里面的做睡衣。
脱完衣服,走过去将门反锁了。
就在她回身的刹那,郎浩宇和肖雨萝对视了一眼,郎浩宇无奈的笑了一下,而肖雨萝则咬起小嘴唇瞪了他一眼。
陈冰艳锁好了门,接着微低着头又走回来,虽然,她尽量的保持平静了,但无暇的小脸蛋还是渐渐红了,一直红小耳根。
拉起被子,小心的钻进了郎浩宇的被窝,那身子明显的有些僵硬。但是因为心里带着愧疚,觉得对郎浩宇应该体贴一些,不由将娇躯又往里挪了挪了,尽可能的贴近郎浩宇一些。
第一次穿得如此少的衣服接近陈冰艳,郎浩宇这个傻少爷还真是控制不住有些兴奋,都怀疑,如果真和陈冰艳洞房的时刻,会不会因为太过兴奋,一下提早泄出来呢?
这个问题不是没可能,郎浩宇感觉自己真得挺没出息的。
僵立着的肖雨萝似是渐渐清醒过来,咬着小嘴唇,偷偷瞧了瞧郎浩宇,又瞧了瞧陈冰艳,觉得这样站下去也不成,总不能俩人睡觉,自己在床边守一夜吧!
所以,心意一决,埋着头去抱了一床被子,在郎浩宇的另一面铺开,其紧张的成度比陈冰艳还过之,毕竟人家是合法的,而自己通房丫头?
微颤着小手,一枚枚的解着衣扣,心里汹涌澎湃,紧张的同时,竟然还有些激动,不由幻想着小姐这是从权之举,还是真默许了这种关系,如果是后者,那以后是不是三人将会一直睡在一张床上,那
不说肖雨萝那小心思在胡乱想,郎浩宇也搞着小动作,轻轻的握住了陈冰艳的小手,这个动作完全是为了让陈冰艳放松下来。
自己握着她的手,她何不是也握住自己的手,从心理上讲,这个动作不失互相的亲近,同时也让对方感到安全,被握住的手,自然就不会乱动了。
事实证明,也确实是如此,陈冰艳侧身面对着郎浩宇,两只绵软的小手将郎浩宇的大手握在一起,从彼此的手心传递着体温,那体温不只抚慰了郎浩宇的心,也在抚慰着陈冰艳的心。
二人的感情随着体温的传递,似是越拉越近,如果说,交换体液是一种速成法,那么交换体温则是一种渐进法。
水润的目光看着郎浩宇,粉嫩的小脸蛋越渐的滚烫,一时间,感觉这样也蛮好的,面对一个男人睡觉也没什么。
肖雨萝也脱掉了衣服,穿着静静的面向外躺在床上,只占了一个床边,一双杏目瞪着圆圆的盯着墙。
刚躺上去的床有些冷,一直透进心里,竟有些很孤单的感觉。人家一对小夫妻在一个被窝里亲亲我我的,很有些羡慕,越是羡慕,心里就越是空荡荡的缺少点什么,而心也越越加的冷。
可是,她却不敢有一点的小动作,如果被小姐发现就完蛋了
“这样一直趴着会不会累?”陈冰艳为了缓解自己心里的尴尬,不由轻声问道。
“没事,我喜欢这样趴着。”郎浩宇笑了笑,心里暗道,如果你在下面,就更舒服了。
陈冰艳单纯的思想倒是没想太多,犹豫道:“浩宇,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一定不会那样求你。”
郎浩宇拉起她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其实,这一顿打也不是坏事,不白挨。第一,郎家的形势与以往不同,爷爷去了十几年,爸又不管家族的事,以至郎家各怀心思的人都在蠢蠢欲动。虽然太奶治家严,可是,毕竟是一个老太太,整天守在家里,当面怕她,背地里根本就不会去理会。这一顿打算是敲山震虎吧,至少暂时能震慑一下。第二,那就是你,也是最重要的,所谓患难见真情,或许你平日里都不觉得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但是现在却体会到了。
虽然伤在我身上,可疼在你心,甚至你的心疼远远超过我的伤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我身上的伤快些好起来,你愿为我做任何事。我说得对吗,老婆?”
陈冰艳咬着小嘴唇,又是感动,又是害羞,泪花在眼中莹莹的闪动,似是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当然,郎浩宇有句话没说出来,通过这件事,也算是堵住了陈家想利用陈冰艳和自己这条渠道,以陈冰艳的性子,以后再有涉及到两大家族的事,她肯定不会再干涉了。
陈家和郎家合作完全占在一个利上,将来出卖郎家是必然的。甚至,将来郎家和陈家起冲突时,都会拿出这件事来给郎浩宇迎头一击。一个郎家家主却听媳妇的枕边风,还能成什么大气?
陈家,还流淌着皇家显贵家族的习性,玩权术,为达目的不则手段,总之,喜欢玩阴谋;杨家则是无耻,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出卖,什么事都可以做。而郎家,现在不太好定位了,不过,曾经反抗过朝廷,占过山为过王,谁想对自己不利就揍谁,那一股匪气虽淡了,但是依然流淌在血液中。
要说这顿鞭子,虽然从表面看,郎浩宇似是为陈冰艳挨的,却也是对他自己一个转机,现在郎家面和心却散了,各自为政。但是因为这件事,很多有心人肯定会将目光关注到他身上,郎浩宇可以借此机会渐渐的渗透。
郎浩宇轻轻抚摸着陈冰艳的脸,虽然她一直说自己伪装,可是,如今的形势也没奈何啊!
“老婆,瞧瞧你这眉生的,清秀如黛,弯若细柳,不修饰也不见一点杂乱,灵气天生。而目光清澈似水,宁静纯洁,盈盈转间透着娇傲和尊贵。玉鼻俏致,如脂玉精雕,无半点的瑕疵,微含着小嘴,红润清透,如明珠点绛,粉的噜的小脸蛋恰似凝脂温玉,少一分显瘦,多一分则就胖了,真不知你是怎么长的。”郎浩宇借着一身的伤,无所顾忌的逗着老婆。把陈冰艳弄得小脸涨的如同朝霞,心里是三分的气,三分的喜,三分的羞,还有一分的嗔,若不是紧张他这个身子,早跳下床跑了。郎浩宇感叹道:“你说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呢,万灵集一身,万美集一体,什么貂蝉褒姒根本不能比,更利害的还这么能干,别说让我烽火戏诸侯了,有了你,什么江上干脆就不要了”
“郎浩宇”肖雨萝实在忍无可忍了,肉麻得她浑身发痒,牙都快酸掉了,“小姐,你看到了吧,学习不怎么样,却长了一张专会骗女人的嘴。上次我说什么来,用不了两个月就得被他骗上床,现在连一个月都没过。小姐,你再被他骗下去,怕是什么都给他了。”
郎浩宇皱了皱眉,将头缓缓扭过去,似笑非笑得看着她,“雨萝,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冰艳是我老婆,我再怎么夸她也不过分,再说,她本来就生得这样吗,我觉得我说得还远远不够。好了好了,我一身的伤,你让着我点成不成,如果你不高兴,等我康复了你再揍我。”
肖雨萝气得那小拳头都握了几握,却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得狠瞪了他一眼,“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小姐,你觉得咱额驸是哪种?”
靠,这妞真得见不得我和她家小姐好,捧场得事不会做,专干拆台的事。郎浩宇一笑,“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清纯型的,像我老婆,一种是拆台型的,像你。”
“你直接说我不清纯不就完了。”肖雨萝一时联想起自己经常往他房里溜得事,那是火冒三丈,他得了便宜居然还说自己不清纯,打他是不成了,照她的腿就是一脚,起身就把灯关了。
激动了!
郎浩宇说完也有些后悔,不过,这小妮子实在是有些气人,和她家小姐关系一好,马上就跑来拆台。
“冰艳,对不起,我又惹雨萝生气了,其实我是真不想,可是一到关键时候,这嘴就控制不住了。”郎浩宇回过头来,向陈冰艳道歉道。
“你俩就是一对小冤家,如果你俩真不闹了,怕是离真冤家也就不远了。”陈冰艳算是把他俩看透了。不过,话说到这里,心里有股酸意,二人虽然没完没了的打闹,可是关系上,似是比自己这个正牌妻子还好。
“谢谢你冰艳。”郎浩宇说着,将脸缓缓往前凑去。
陈冰艳那一双清澈的目光幽幽在黑暗中闪动,似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气息不由急促起来,小胸口也跳的利害,并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