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花少妇自然就是郎浩宇两次相遇,在地下情酒吧堵住钟海涛、曾建强、白志冰三人,就此结下一些怨仇的姊妹花中的美艳少妇。不过,在这之前,郎浩宇也只觉得这娘们不好惹,绝没敢往军方人员方面想。在郎浩宇的思维里,一个高级军官怎么可能去地下情那种地方?
军姨从办公桌内摸出一把手枪,同时拎着一把手铐,起身就向郎浩宇走了过来。脚往茶几上一踩,枪直接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郎浩宇一哆嗦,这娘们怎么像土匪?
“军姨,你不会是玩真得吧?”郎浩宇好笑得看着她。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嘣了你?”军姨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冰冰的,眼中精光闪动。
“军姨,这个我信。不过,你要是杀了我,国家就少了一个忠良之后,损失了一个栋梁之才了。”郎浩宇见枪的保险都没打开,显然也不过是吓自己。依然笑着,“军姨,要不这样,你那天喝一瓶啤酒,今天我喝三瓶怎么样?”
“栋梁之才?顶多就是少了一个祸害。从小学到高中读了十六年,二十三岁才读大学,要是我干脆撒泡尿淹死算了,还有脸活呢!”她见郎浩宇没一点惧意,直接将枪的保险打开,“把手举起来。”
“好,我举起来。”郎浩宇很合作的举起手来,此时可不是玩的,万一走火小命就玩完了,这玩艺赌不得,女人一疯起来,比男人更可怕。郎浩宇表情严肃起来,“人不能光看外表嘛,既然军姨调查过我,想来知道我有嗜睡症吧?我小时候多半时间都在睡觉,用了别人三分之一的时间依然能读上大学,不也算是挺人才的。”
“你那是自己考上的?”军姨目光中闪过一丝鄙夷,“要不是你家有点臭钱,你能去玉鼎书院?”
“军姨,咱俩就别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了,我是废物也好,纨绔也罢。可是,还罪不至死吧?”郎浩宇瞧了她的枪一眼,“能不能放下,有事好商量,在酒吧里的事也不过一场小矛盾,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至于动刀动枪的吗?”
“你不是想搞我吗,怎么,怂了?”军姨拿枪用力的顶了顶郎浩宇额头。
“军姨,你应该比我大不少吧,还是个军官,没必要和我一般见识吧?”郎浩宇叹了口气,“现在我怕你了,我怂了成不。不要说你拿枪顶着我,就算是你站在那里让我搞,我也不敢搞啊,我也就是嘴上说说。”
“做男人既然敢说,就要为自己的话负责。”军姨顿了一下,“你自己说吧,想怎样对这件事责任,别给我油腔滑调的,我手一哆嗦,你脑袋就多了一个洞。”
郎浩宇似考虑了一下,“军姨,要不你在我身上留个洞,这样应该能让你出气了吧?”
“在哪,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军姨拿着枪在郎浩宇脑袋,胸口,小腹分别顶了顶。
郎浩宇不由随着一哆嗦,“军姨,你小手一滑,我的小命真有可能玩完了,能不能别这样乱顶啊,这些地方都是要命的位置。”
军姨顿时咬起了牙,“你是不是还心存侥幸。告诉你,敢调戏我的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是第一个。今天我宁可脱掉这身衣服,上军事法庭,也要让你知道长了一张嘴,随便调戏女人的后果。”
郎浩宇深吸了口气,“好,今天我认栽了,军姨随便搞。但是,我绝对不是向你认错,如果从来一回,我还是会那么做。那边是我朋友,酒吧的事,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朋友。军姨,你要是蛮不讲理,我也没办法。”
军姨目光一收缩,竟然伸手将郎浩宇的下巴抬了起来,“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种。这可是你说的,今天让我随便搞,你可别后悔?”
“自然敢做男人,自然不会缺种,郎家男人没有缺种的。”郎浩宇与她目光对视着,“之前的话我收回,如果有机会搞你,我还是会搞你。你穿一身军装什么,不还是一个娘们,就你这做事的习性,和女土匪也差不多。”
军姨气得咬牙切齿,握了握枪,“想搞我是吧,就不知自今天后,你还有没有那能力搞。”
郎浩宇顿时升起一股寒气,这娘们真怒了。从她的目光,好像事情要不妙。
果然,这军娘们把手枪往下一滑,直接顶在了郎浩宇的裤裆上,“不知把你这东西给嘣了,还拿什么搞女人?”
郎浩宇身子随着一僵,被冰凉的枪指着本就不好受,顶在这里,做为男人来说,本能的心里会生产恐惧。
“怎么不说话了,你的嘴不是挺溜的吗?”军姨见郎浩宇老实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军姨,断人子孙的事这个咱不干好不好?说句实话,郎家嫡系子孙就留下我一个,你总得让我把传宗接代的活干完吧!”郎浩宇把手又举了举,“军姨,你不就是想出口气吗,在别处来一枪,我要是皱下眉就不是爷们。”
军姨露出一丝冷笑,“今天放过你,不知多少良家女人被你害了。至于你郎家传不传宗,管我屁事。”
“军姨,你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好不好,我长这么大乱搞过哪家女孩子。说起来,一星期前我还是处男呢。要不是我媳妇突然从德国跑回来,现在连处都不会破。”郎浩宇示意了下自己的手,“军姨,你这样也挺累的,不如坐下来,我手举着也挺累的。就算是上刑场还有一顿饺子呢,不管你想嘣了我也好,还是废了我也罢,咱都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没看出来,郎家少爷还真有点种。”军姨戏谑道。
“那是,郎家自古就不缺那玩艺,只不过被你一枪给解决了,有些冤。”郎浩宇也是冷冷道。
“少给我贫嘴,是不是姓郎觉得很牛,在霞海就没人敢动你?今天姑奶奶偏不信那个邪,就动一动你这郎家大少爷。”她拿枪捅了捅,随之,把手铐丢到郎浩宇的身上,“把自己铐起来。”
“军姨,不用那么麻烦了吧,想开枪开就是。”郎浩宇并没有去看那副手铐。
“废什么话。五个数,一,二”军姨根本不给郎浩宇多考虑的时间。
“等等。”郎浩宇忙拿了手铐,准备往自己手腕上铐的样子,却突然瞄了她手里的枪一眼,“姨,你的枪不会是没子弹吧?”
“那你试试看?”军姨的目光顿时一凌厉。
“不如打个赌,如果今天你不把我一枪嘣了,今天我就干了你。”郎浩宇嘴唇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
军姨的手不由微颤了一下,咬了下牙,狠往前一顶。
郎浩宇一痛,猛跳了起来,顺手抓住她的胳膊,往沙发上一抡,直接扑了上去。
“啪”手枪的撞针发出一声轻响,成了打完子弹的状态。
郎浩宇看着她的脸蛋,露出胜利的笑容,“姨,现在轮到我干你了吧?”
军姨俏丽的脸蛋顿时难堪起来。她没想到这位郎大少不只机智,还真敢赌。当然,她确实不敢往枪里装子弹,这玩艺真走火了,后果不好收拾啊。
“你给我下去。”军姨寒着脸怒道。
“愿赌服输,现在姨你输了。”郎浩宇将她手里的枪抢过来丢在了一边,目光盯着她,露出一副调戏的表情。
“下去,否则,我叫警卫了。”军姨毫不相让的与郎浩宇对视着。
“警卫早被你支开了,现在都站在楼下帮你放哨呢。”郎浩宇伸手在她的脸蛋摸了摸。
军姨的脸顿时黑了,一耳光就向郎浩宇的脸扇去。
不过,她这一耳光对于郎浩宇来说,根本没有杀伤力,速度也太慢了,直接被郎浩宇给抓住了。将她两只手一抓,按在了她的头上,“姨,你认命吧,反正咱俩仇结下了,今天我不搞了你,哪天你还搞我。”
“你今天敢动我一下,过后我一定搞死你。”军姨怒道。
“那我今天更要搞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如果连搞都没搞过,反被你搞死,就算是死都冤啊!”郎浩宇说着,捡起手铐,“咔嚓咔嚓”将她的两只手给铐了起。她的挣扎,在郎浩宇面前,几乎就没有反抗之力。
“你不想活了?”军姨威胁道。
“是你先不放过我的。”郎浩宇捏了捏她的脸蛋,“姨,你想怎么搞,皮鞭,滴蜡,还是那啥直接上。”
军姨咬着小嘴唇,一双眸子狠狠的瞪着郎浩宇,似是想用目光将郎浩宇逼退。
“姨,你这里应该有床吧?”郎浩宇在室内扫了一眼,确实有内室。正常情况下,做为她这级别的领导,办公室内都会备休息的地方。
郎浩宇从她身上翻下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军姨顿时挣扎起来,连踢带打,“你不想死,马上放开我。”
“现在我放开你,还让你拿枪顶着我?”郎浩宇照她的就是一巴掌,“老实点,否则,就在这里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