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熊疯了!
像一条失去理智的受伤疯狗,呲起牙,逮住任何人都想咬上一口。
他不停的撕扯着女人的衣服,一条小和服被他撕扯得条条缕缕,破破烂烂,露出两团粉嫩雪白的丰满。
粉嫩雪白丰满在他肆虐中摇摇颤颤,抓出一道道的血迹。
积蓄二十几年愤怒、愤懑,怨恨和委屈,像江河决堤似的,突然爆发了出来。
而郎大少那一脚,就像是导火线。
他不在意什么汉奸走狗,他身体里本就流淌着比人的血液。可是,这个把他生下来的女人,只是把他当做棋子来培养。
在家族中,与兄弟们争,与兄弟们抢,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这个女人,女人却只是利用他。
他就像是没爹没娘的孩子,那个废物老爸,多少年前就躺在了病床上,不死不活,对他不闻不问,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拼杀。
他豪爽而坚强的外表,隐藏的是一颗很自卑的心。为了隐藏住那颗自卑的心,他必须要像一个男人,做出强大的样子,不屈不挠,被人打倒了,他要面带笑容的再站起来,他不能做出服输的样子。
因为他输不起,一但输了,他什么都没了,没有兄弟,没有姐妹,连爹娘都没有了。
女人却异常的平静,水润的双眸清澈明亮,就像看着吃奶的孩童,在母亲怀里调皮哭闹。
“为什么不打了,你倒是打呀,来杀我呀,你倒动手杀我呀从小到大,不管对错,你不都喜欢扇我耳光吗,只要你心里不高兴,就可以打我耳光,你现在倒是扇啊我在家族内受了欺负,你要扇我耳光,你在家族内受委屈了,还扇我耳光,我是你生的吗你个禽兽女人,既然你是禽兽,你生的崽子一定也是禽兽”
许久后,女人把他推了下去,就那么赤果着身子,很平静的站起来,在临走前,骂了一句废物。
杨天熊一脸麻木的躺在地上,目光呆滞,乱糟糟的头发如同稻没有了半点抱着女人招摇过市的大纨绔的潇洒。
杨氏的股票起伏不定,销售业呈下降趋势。冲击最大的是霞海的销售业,国人的爱国热情是有的,至少能坚持好多天。
就算是坚持一周,对于同行来说,也是莫大的机遇。
郎家所有销售企业都打出了爱国周的促销活动,宣传的新闻海报狂轰乱炸,什么对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的优惠政策,什么对军属的优惠政策,并且拿出专用项款,为军烈属解决生活困难
在郎家的推动下,几乎国内的销售企业都在搞爱国活动。这是个机会,没人会错过,平时找借口搞活动还找不到,有钱赚谁会傻啊!
唯有杨氏家族的卖场保持沉默,因为,就算是去迎合也没人会信。虽然电视上没对杨氏家族报道什么负面新闻,可是,现在是网络时代,几亿的网民。
机场的事件一曝光,就像是导火索,将杨氏家族的祖宗十八代给被折腾了出来,各种丑闻,各种负面的东西,铺天盖地,杨氏家族就算是想捂都捂不住。
对此次事件,杨氏家族也试图通过新闻发布会等一会新闻渠道将影响降到最低。可是,那玩艺没人会信。杨氏是具有影响力的大家族,做什么事情之前,可能不深思熟虑吗?想把这件事推到个人身上,让某个人背黑锅是行不通的,因为,斋藤也是相当具有影响力的大家族,对这样一个大家族的接待方式,提前可能不经过商量吗?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热血青年的那一脚,如果不是那一脚,就引发不了机场事件,没有机场事件,就不会回顾杨氏家族的历史。
如果申报基尼斯世界纪录,郎大少的那一脚绝对是最值钱的一脚,什么世界球星,和他的那一脚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那一脚,成千上万的网民为他免费做广告。他那一脚,杨氏家族每天就要损失几亿十几亿。他那一脚让整个杨氏家族被动起来。他那一脚,让杨天熊变成了疯狗,连亲生母亲都咬。他那一脚,让杨氏家族集体恨他入骨。他那一脚,推动了国内的经济,一个爱国周,让许多的销售企业大赚了一把,算起来,那是多少个亿?
想来,不知多少人爱他那一脚。
“冰艳,郎家这几日在搞什么?”蒋清莲打来电话,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妈,我不清楚。”陈冰艳尽量保持着平静,轻声的说道。
“你不是郎家的媳妇吗,你不知道?陈家把你嫁到郎家干什么去了?”蒋清莲怒声吼道。
“妈,浩宇在家族内又不做事,有些事他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陈冰艳解释道。
“你个废物。我就不信郎浩宇那畜生现在在家族内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就算是他没有什么地位,还有那死老太婆,他会一点内幕不清楚?他是不告诉你,还是没拿你当人看?”蒋清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同时,连带着郎浩宇也给骂了。
“妈,我又不是间谍。既然嫁到郎家,我觉得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了。再说,郎家媳妇基本都不参与郎家内部事的。而我才刚刚嫁过来半年多,对郎家的情况还不了解呢!”陈冰艳委屈的说道。
“废物,你简直就是废物,陈家培养你这么多年,花了那么大的心血,居然培养出你这么个废物。嫁过去半年多了,没为陈家做半点事,争半点的利。心反而都贴向了郎家,处处为那个废物着想。若是早知道今天这样,还不如把你嫁到丛家杨家,或者随便找个人嫁了,也比让你这样气我强。”蒋清莲简直是气炸肺了,深吸了口气,“你马上给我滚回来,你要是不把这些事解释清楚,给我一个交待,你也不用回郎家了。”
黄慕瑶的住处,浴室。
玉体陈横,赤果果的躺在浴盆内。柔美的曲线,雪肌莹润,圆滑凝脂的香肩挂着点点细碎的晶莹水珠。
一双会笑得眼睛弯如月牙,温玉的香腮泛起淡淡的绯红。仰着脸,用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宇宇,你不陪瑶瑶洗吗?”
“今天不陪瑶瑶洗了,就是想瑶瑶了,过来看看瑶瑶。”郎浩宇边说着边为黄慕瑶洗着光嫩的身子。
黄慕瑶目光中闪过一抹暗淡,接着又笑起来,“是不是宇宇这一段时间要很忙,抽不出时间来看瑶瑶?”
女人的心都是那么细腻敏感。郎浩宇点了下头,“不过,也要不了多久,快则一周,慢则也就十几天。”
黄慕瑶目光闪动了一下,“你可以给瑶瑶打电话吗?”
“自然可以,只要抽空就会给瑶瑶打电话。不过”郎浩宇略顿了一下,“瑶瑶怕是有时联系不到我。到时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黄慕瑶撑起一点身子,用手搂住了郎浩宇,将脸贴进他的怀里。
“瑶瑶,你不问问什么事吗?”郎浩宇轻声问道。
黄慕瑶轻摇了摇头,“瑶瑶只知道,宇宇爱瑶瑶就足够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郎浩宇笑了一下,“咱俩本为一体,没有什么好瞒你的”
黄慕瑶用手捂着住郎浩宇的嘴,看着他摇了摇头,“现在瑶瑶不想听,过后,再讲给瑶瑶听好不好?”
“等这件事完了,咱俩也该去ZH了,到时,宇宇一定好好陪瑶瑶。”郎浩宇低头吻了吻她,将她从浴盆内抱起来,用浴巾细心的擦干,接着抱回床上。
安顿好黄慕瑶,郎浩宇不作停留的走出了她的住处。
对面的门悄然打开,欧阳北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笑得还是那么清纯,“这就走了吗?”
“嗯!”郎浩宇轻点了下头。
“好久不见你来了,来了又这么匆匆离开了,最近很忙吗?”欧阳北又问道。
“有些事身不由己,没办法。”郎浩宇笑了笑。
欧阳北微嘟了下小嘴,像小女孩一样,很可爱,“上次的事,我没有和瑶瑶说过。”
“我没有什么可以瞒她的。”郎浩宇不在意的说道。她自然指的是遇到肖雨萝的事。
“瑶瑶姐是你养的女人,还是你真正的女人?”欧阳调皮的笑了一下,“如果很为难的话,可以不回答。”
“我从没养过女人,肖雨萝是我的女人,瑶瑶也是我的女人,都是一样而且公平的,再说,她们也不需要我养,她们的能力足可以过得很好。”郎浩宇很认真的说道。
欧阳北目光中闪过一抹暗淡,转而又一笑,“所以,我和她们都不能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觉得开心就是最好的生活。”郎浩宇看了一眼时间,“欧阳北,我先走了。”
“嗯!”欧阳北犹豫着轻点了下头,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突然忍不住问道:“郎浩宇,你在郎家是什么身份?”
“这很重要吗?”郎浩宇回头笑了下,不作停留的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