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兄,我招你惹你啦?说话这么刺?”
“走吧。”林子皓却不再与她斗嘴,而是拖着她便走。
“喂,又去哪里啊?麻烦你下次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前,先打声招呼。”晓晓急急道,“等等,等等,那些衣服怎么办?很名贵的,别丢下了。”
晓晓挣脱了子皓的手,回头抱起一堆衣服,抓起小包包,才不甘不愿地跟上他的脚步,子皓看着她连路都看不到的狼狈相,无奈地走上前去,接过她一手的衣服。
晓晓眼前终于回复了光明,不禁感激地看了子皓一眼,没想到他一脸冷漠,竟然看也不看她,心头忍不住一阵疑惑:这人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眨眼间便变了性子?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
那么男人的心就是海底的寄生虫,看不见,抓不着。
晓晓突然觉得自己很有文采,不仅有勾引人的天赋,连文学的天赋也具备了。
林子皓按晓晓的指示,将她送到学校门口,才调头回公司。
晓晓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捏着一张名片,林子皓,下面有几个小字,总经理,字是小了点,这个头衔可不小。
晓晓再往下看,不禁有些疑惑,“皇朝公司”?
这个“皇朝公司”跟相传是国际企业的那个“皇朝公司”应该不是一家吧?只是名字凑巧吧?
晓晓想想林子皓有些傻傻的德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么一家大企业的总经理?
那不是成心想公司倒闭的快点嘛……
嗯,肯定不是。
晓晓随手把名片塞进兜兜里,一路在校园里走着,想到她那个爱酗酒、又爱赌博的父亲,晓晓便忍不住连连叹息,虽然他跟母亲离婚了,而晓晓又跟着母亲,但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晓晓无法对他不闻不问,尤其是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晓晓的时候,晓晓总要怒骂父亲一顿,再把辛苦赚得钱塞给他。
晓晓经常说老爸就是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人。
换言之,就是没救了。
可是,他是晓晓仅有的亲人,再气他,还是会帮他,不遗余力的。
而她的母亲……晓晓已经不愿多想了,想一分便痛一寸。
晓晓从小便是个坚强的孩子,因为她知道,如果弱了便会被欺,而如果被欺了却没有人依靠。
她只能靠自己,这是她自小便熟知的事实。
现在也是,一路走来,都是。
“晓晓……”一个娇俏的面孔扑入眼帘。
“呵呵。”晓晓对她傻笑一下,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调整过来,“你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个女孩叫梅彤,是晓晓的死党。
却是个官家小姐。
这就奇怪了,晓晓平生最不愿多看一眼的便是那种娇娇弱弱的官家小姐。
说起两人的相识一场,还真算得上有缘分。
那一日,阳光明媚,暖风荡漾,这么好的天气在晓晓这里却是……
阴霾一片天!
怎么回事呢?
原来爱钱如命的人儿竟被扒手摸走了钱包,能不郁闷吗?
更郁闷的事,这钱是跟老爸说好,放学后带给他的,三十万呢,不是三十块啊,唉,晓晓叹息了一声又一声,没钱还高利贷,老爸又要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可是就半天的时日去哪里凑钱?该死的小偷!
诅咒你不得好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出门撞死!被同类****!被全民唾弃死!气死了!气死了!还是好不解气!
好想扁人啊!
晓晓正这么想着,便在一处偏角处看到一出小太妹欺负良家少女的戏码,这要是搁在往常,晓晓连眼皮也懒得闪一下。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心情很不好,正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喂,你们三个。”晓晓对着三个小太妹高大的背影有气无力地唤着。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来,看到晓晓一个娇小的女生,一个染黄头发的女生很不以为然的笑笑:“小妹妹,这里没你的事,离远点儿,小心拳头无眼,伤着你。”
“我只说一遍,放开她!”依然不紧不慢。
敢鄙视我?
怎么说也混了个跆拳道黑带,虽然才刚好一段,但对付三个小泰妹应该没问题。
“啧啧啧,小妹妹说话挺**的嘛,打哪儿混的?怎么没见过你?竟敢跟我们笑开三朵花作对?你也不打听打听……”一个小太妹的声音特别聒噪。
晓晓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说:“行了行了,我才不跟着别人混呢,我自成一派行了吧?而现在,你们要么放了她,要么单挑、群殴任你选。友情提醒:今天本小姐心情极度糟糕,如果待会儿下手重了,莫要怪我。”
还笑开三朵花?
真是笑死人烂麻花!
“哼,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姐妹们上!”那似乎是个带头的大姐。
她一声命下,两个手下本来还犹豫不前,却在老大的瞪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晓晓一阵优哉优哉,轻易便闪过她们的锈拳花腿,就这么点招数?
如果这点蹩脚功夫都要动用跆拳道,就太辱没了人家一门武术了。
晓晓决定施展她最新“研制”的一门功夫!
她把它列为江湖中顶级邪门功夫……抓奶功!
初出江湖,还未有人尝试过,这三个人真应该倍感荣幸才是。
只见晓晓一个敏捷的闪躲身,顺手摘葵,一手一只咪咪,扣紧,顺时针旋转360度,立马传来两声惨绝人寰的凄叫声,还有一个落荒而逃。
一向甚少“乐于助人”的晓晓终于发现偶尔做做善事,不求回报,虽然不可以改善生活,倒可以改善心情。
晓晓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那个受欺负的小姐,管她是谁,路人甲乙丙丁,反正今天换了谁,她都会管的,所以她不需要感谢,又不能换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