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也不在打仗,只在掠夺。所以他们注定了要输。我选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对匈奴号称二十万大军,让那些精兵们,早就掐断了他们的所有生活来源,烧了他们仅有的粮草。然后我们只守不攻,他们只能干着急,不断有士兵在吃战马。,守了十来天,他们已经死伤过半了,终于崩溃了,强攻起来,可是他们已是强努之末,怎么敌得过我们体力耐力惊人的现代军队。
很快地他们就缴械投降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这场战争消耗掉他们所有的未来的生活资源。主要就是牛羊马啊什么的。我们对俘虏一向优待。所有的俘虏我们都让他们有回家的感觉。打仗不是他们的错,是他们领导者的错。所以不能由他们来承担责任。
对他们的头,就没那么好了。我列了一大堆条款,什么称臣纳税,什么交纳多少赔银,什么开通通商城市,不用交纳税额,快赶上二十一条了,直看得他们的匈奴大将军耶律清气得恨不能掐死我。
“大将军,您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啜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说。
“这种条款我怎么能接受。”
“不能接受啊,那你就得接受族毁人亡了?”我吹了口气。
“你!”耶律清紧抓着桌角。
“我们现在可是客客气气地跟你谈条件,要在以前你们直接就是死路一条哦。”安王在一边冷冷道。
“本来两国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欺人太甚了。怎么能挑衅就不能承担责任吗?”我激道。
“你不同意也行,我们就直接攻到你老家去,把咱们如梦的版图再扩扩大如何?”
耶律清眯着眼看着我,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但我感觉到浓浓的危险气息,不禁打了个寒颤。安王上来站在我身边。我挺了挺身板,仰起了头。回瞪着他。
“这个我不能做主,我要回去请示父汗。”他慢慢道。
“你不能走,派个父亲信的人,把国书送到你父亲手里盖了章再送回来,你们就自由了。”安王道。
见他低头不语。“其实发起这场战争你们是大错特错了。”我说道。
“如果你们有困难可以向我们求助。我如梦的人一向乐善好施的,如果你们主动跟我们通商,通过正当途径用劳动所得,你们根本不用掠夺日子一样可以过的很好。象现在你们发起的这场战争死伤最多的是你们自己的兄弟,他们没有家人吗,他们的家人不难过吗?”我愤愤道。
“希望这个教训让你们能学乖点,要知道一切事物皆取之有道的道理。通过烧杀抢掠永远也得不到真正安宁生活。”我继续。
耶律清有点动容:“我劝过父汗的,可是……”
“你也有你的难处,今天大家既然能坐下来谈,就是希望事情能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们规定这么多条款也不全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在给你们机会成长,你们会经商吗,会耕织吗,会采桑种茶吗?会……”他语塞。
“如果以后大家各平共处了,实现这所有的愿望也不是难事啊。”
于是耶律清写了封信,附在我们的合约书上叫人一并送了回去。我们也发回了喜报并把与匈奴之间的合约附了一份回去,皇帝看了嘴都合不拢了。
皇帝一高兴,当然大加封赏。让我即刻班理由回朝。因为匈奴还没有正式签订降书顺表。但那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耶律清被要求一同回朝。本来他是俘虏,按理不能有自由的,但为着以后的考量,也显得我如梦的大气所以也没为难他,反而以别国特使的待遇对他。他自是感激不尽。
我们在边关多逗了两日才回来,因为目前只有京城的守军接受过正式军训,其它地方的还没,有挑出一些个精英来协助当地的将领把军队重新整理了一下,哪些地方需要完善的尽快完善起来。并重新订定规章制度。这一举措得到当地守的高度重视并积极展了起来。我这才放心的回去了。
一路上耶律清对如梦的很多地方都很好奇,象他这种从小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人,注重的教育大多在如何与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打转,是没有时间农,工,商啊这些个教育的。于是借此机会我便向他宣传了许多重视农,工,商的好处,不但可富民强国,最重要是以后的生存不会只有抢掠这一条路可走。耶律清听的起劲,安王怡王可不开心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都不明白你在做什么?这种里蛮的人你教他这么多做什么,你难道想让他强大起来再来欺负我们吗?”安王怒道。
“唉,你们呀,要想免去战争,就要想法去避免战争,你以为他们当初想打仗呀,不是穷疯了吗,俗话说穷则思变,他们因为长久以来的不重视农工商早已使思想愚化,想不出其它变通的法子来,才挺而走险的,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让那么多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啊。”
耶律清听了我这一翻话,不住地点头。
“我教他这些生存之道,将来他回去还得想法子去改变他的族人,因为不是所有的人思想都跟他一样要求上进的,他在国内推行这些政策不是那么容易的。也许他要用一生的时间来不断地改正他们以前的错误,做出成绩了后世子孙受益了也许才能真正顺利的实行所有的政策。所以这辈子他们要忙发展,再加上这次的重创,他们不会有机会来找你们麻烦,至于以后,他们在发展,你们也没停步不前啊,再加上人家到你们这份上时哪具想去惹事打仗啊?”
一席话说的他们哑口无言,耶律清佩服的五体投地。对我的敬仰有如涛涛江水啊,延绵不绝啊。嘻嘻这是我自夸的哦。
回到朝中,把整个过程在殿前一说,不用伤亡一兵一卒这在史上是间所未有的功绩。那班老臣真正是哑口无言,皇帝也正式准他们解甲归田了。皇帝对我们又是一翻封赏,却绝口不提之前所提之事。我怕他耍赖,拿出当时他写的信,向他摇了摇。他原本喜悦的表情一下子阴了下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下了朝。众人面面想觑,不明所以。只有我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