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晨心道:“鬼王聂银雪已死,是他亲手杀死的,饮血刀也随之葬入山洞之中!用怎么会重现江湖?这完全不可能!”,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那刺客使得的确是饮血魔刀,而且刀法好像比聂银雪更胜一筹。
“聂老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给大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谢安道。
聂王五又举起酒坛,端了一口酒,说道:“饮血刀是一把魔刀!”
“废话!”上官豪杰不屑道。这的确是句废话,大家都这么认为,只要是江湖中人都知道那是一把魔刀,一把嗜血如命的魔刀。朝廷中人更知道那是一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刀。
饮血刀闻名江湖,是在五十多年前。相传饮血刀的铸造者是一位很有名的铁匠,名叫欧阳子。是铸剑名师欧冶子的之后,一生铸剑无数,后来为仇家追杀,家破人亡。悲痛欲绝,发誓必要饮仇人之鲜血,故而用天外魔石铸刀一把,名曰:饮血。
刀锋铸成,欧阳子先以己血嗜刀,刀染仇恨,杀气蒸腾。
大仇可报,欧阳子持此饮血刀一夜之间杀尽所有仇人,不仅如此,他还杀光了镇上所有的人,老人、妇女、全难幸免。
没有人知道会这样做?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饮血刀魔性太强,嗜血如命,没饮一人鲜血,魔性更强,威力更增。
欧阳子为魔刀所困,迷失心智,杀光江湖气派掌门,后又为朝廷通缉,朝廷派五万精兵在汗水之畔与之一战,怎奈皆成饮血刀刀下亡魂,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喝水足足流淌半月,方才冲去血色。自那一战后,不知为何饮血刀从此消失匿迹,不知踪影。江湖传言欧阳子被一位叫尹天卓的武学高人所杀,这位武学高人已将饮血刀葬入汉水之间,以畏亡魂。
这些故事绝不是传说,在此的所有人都听说过,饮血刀销声匿迹几十年,但他的魔刀之名却从未从人们心中淡去。
聂王五看了上官豪杰一眼,并未生气,笑道:“这的确是句废话,相信你们也都听说过尹天卓这个人吧?”
“当然!”谢安,王坦之都点了点头,风晨也道:“刀神尹天卓,江湖第一刀!”
聂王五笑道:“小兄弟见识到不少?”,的确令人惊讶,谢安,王坦之已知天命之年,听闻此事倒也不足为奇。然而风晨一个小小少年竟也对知晓此事,就有些好奇了!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风晨是谁的徒弟?江湖百晓嵇刚!这江湖中的事情又有几件他不知道的?身为他的弟子,怎会连‘刀神’也未听闻!
“刀神尹天卓?”谢安重复道,“相传当年就是他在汉水之畔,杀死欧阳子,埋藏饮血刀!?”
聂王五笑道:“不错,千真万确!他就是我的师傅!”
“你师父?”几人皆是一惊,聂王五点头,解释道:“但是传说总不是都是真的!其实师傅并没有将饮血刀葬入汉水之间,他葬的是另一把魔刀,叫嗜血!”
大家都在听,仔细地听。
他接着道:“饮血刀,虽是魔刀,但更是一把好刀,一把让人见到就难以割舍的宝刀。师傅是刀神!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它的诱惑呢?他将饮血刀带回师门,企图将其魔性去除,故而封刀闭关四十年。”
“难怪!难怪饮血刀没有这四十年来饮血刀从没在江湖中出现过!”谢安恍悟道。
“只到十年前师傅出关,饮血刀魔性依然没有被完全去除,但师傅已找到驱除之法。故而封刀远游,去追寻龙炎烈火。师傅走后,我师弟聂银雪将饮血刀偷出师门,饮血刀才重现江湖,为了阻止师弟以饮血刀危害江湖,我和妻子一直在追寻饮血刀和师弟的下落!”他说着看了看风晨,道:“我想接下来的事情风小兄弟应该知道的最清楚了吧?”
风晨一愣,心道:“莫不是他已经知道聂银雪是我杀的?”,说道:“不错,聂银雪的确是我杀的!”
谢安、王坦之、上官豪杰满头雾水,直呆呆的看着。“前辈若想报仇,我随时恭候!”
“哈哈,杀得好!你这是武林除害,聂某我还得感谢你替我们清理门户呢!”聂王五说,“只是风少侠,你漏掉了一个人!一个该杀,而没有杀的人!”颜氏补充道。
“哦?这人是谁?”风晨心中思索起来,他回忆起那日的情境,想起了小龙,想起了张老汉,还想起张老汉的儿子张阿生!“张阿生?”他自言自语道,总觉得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的熟悉。他记得聂王五和颜氏也提起过这个名字。难道张阿生就是‘饮血骷髅雪暗天’?他立刻又否决了,因为张阿生只是一个普通农户的儿子,根本不懂得武功!
他望了望聂王五,又看了看颜氏,道:“你们指的不会是那个张阿生吧?”
“不错!”颜氏肯定道,“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农户!”风晨不解。
颜氏否定道:“他不是!他是我师弟的弟子原叫做雪暗天,只因心术不正,故而被师傅逐出师门!聂银雪死后,他便找到了饮血刀,练就了魔刀!”
“不可能?这才是数月的事情?”风晨反问,
“正因为是最近的事情,所以你们才没听说过他?不是吗?”聂王五反问道。
“原来如此!”几人终才明白。“据我所知饮血刀可是天下最难练的武功之一,就连聂银雪也没有练成,最多五六成火候而已,不然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风晨说。
“不错!饮血刀的确是天下最难练得武功之一,但最难练的往往却是最容易练得!”聂王五说道。
“此话怎讲?”不只是风晨,其他人都很疑惑。最难的怎么又会是最简单的?
“我说过,饮血刀是魔刀。只要修炼者心够狠,够邪恶,以血喂刀,刀锋嗜血,魔刀自会反噬,传送其魔力!根本用不着习练,可是不是每个人的心都够邪恶,够狠毒!我师弟虽心术不正,阴险毒辣,却也不及饮血刀的要求,所以他没有练成。”
“难道张阿生的真的已狠毒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