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微笑,充斥着一股幸福,快乐的味道。风晨看得出,此刻他已经完全陷入到了曾经难忘的回忆当中,而且这段回忆一定刻骨铭心,生死难忘。
“我们是忘年之交,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不是师徒,却似师徒。”短短一句话,干脆而利落,果断坚决,似乎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也仿佛每一个字都预示着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
风晨没有追问,只是在听,他在等无崖子享受那曾经美好的瞬间。“世人都知道剑宗盟下五行剑尊高手,剑仙剑圣剑神剑魔剑鬼,以为这当世五大剑尊高手乃是剑宗盟所封。”
风晨点头承认,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无崖子否认,“其实这五大剑尊并非剑宗盟所封,在剑宗盟为创立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些名衔。”风晨道:“这我倒不知道!?”
无崖子笑了笑,道:“你当然不知道,这世上本没有几个人知道,那是几十年前的一战,旷古烁今的一战,因为怕江湖中人干涉,所以知道的只有十多人!”
“这一战一定很辉煌,就算当时不知道,后来也总会有人知道的!”风晨说。无崖子道:“只因为决战的地点没有人能想得到,那是一个万剑齐聚的地方!神圣的地方,只对于剑!”
风晨道:“是剑阁!”
无崖子眼睛里发出了光,惊异道:“你如何知道?”,“我猜测而已,蜀中剑阁的一战,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不少。毕竟我的师傅不是别人。”
“百晓生的名讳并不是虚设,我那徒儿的这一点我倒是不应该低估”无崖子在笑,或许他在为有百晓生这样的徒弟而自豪。“当年蜀中剑阁一战齐聚了当世剑法巅峰之人,除了剑仙西门傲雪、剑神叶孤城、剑魔段浪、剑魔雄霸一方、剑圣独孤晴天五人之外还有丐帮帮主云飞扬、风云、名剑山庄谢藏锋等当世剑术名家。意在讨论剑术,在剑阁之巅激战七天七夜,最后评定了七个人剑法绝顶之人,分别是剑仙西门傲雪、剑圣独孤晴天、剑神叶孤城、剑魔段浪、剑鬼雄霸一方,以及剑侠风云。”
“还有一个人就是剑尊,也就是太师傅您自己吧?”风晨问。
无崖子自谦道:“实在惭愧,只因为老夫年纪最长,是他们给我面子而已!”
无崖子凝视着风晨上下打量着风晨,道:“你是我的徒孙,又是独孤青天水寒剑的传人,我将剑法传给你,也算是对前辈先贤有个交代,不至于剑法流绝于世。”
风晨道:“太师傅,你说什么?”
无崖子道:“我要将剑法传授于你,希望你将这套剑法流传下去,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我就死而无憾了!难道你要拒绝我不成?”
风晨慌忙道:“弟子不敢!”
无崖子道:“好,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机缘巧合。普天之下能学习这套《无极剑法》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风晨不解,无崖子道:“因为你是我的徒孙,是百晓生的徒弟,也深得天机子、独孤晴天真传。有了这一切的基础,学习《无极剑法》便水到渠成。”
密室中没有光亮,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只凭借着四周细微的烛火照亮,可现在烛火已快要燃尽。
当最后一节蜡烛燃尽,最后一点灯芯燃尽,最后一丝光亮熄灭。洞中已是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是万丈地底,天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风晨道;“太师傅,蜡烛燃尽了!”
无崖子道:“这里的蜡烛虽然然灭了,但你心里的蜡烛却还没有燃烧,不是吗?”
风晨不解,道:“心里的蜡烛!”
无崖子道:“不错,是心里的蜡烛!每个人的心本就是一支蜡烛,一盏明灯。只要心中清明,便不会有黑暗。”
风晨道:“那要怎样才能点燃心里的蜡烛?”
“随心随遇,随意而行,无欲无为,无为而为。”无崖子道。风晨灵机一动,才恍然醒悟道:“太师傅说的这是剑法的意境!”
无崖子看了看风晨,点头笑道:“不错,正是剑法,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风晨竟不想被自己猜中,不敢肯定,只道:“弟子只是胡思乱想,不敢肯定太师傅所说的是什么涵义?”,无崖子嚎啕大笑,开怀大笑,“你不用在我面前谦虚,我看得出你的武学修为和学武资质,你如此年纪虽的名师指点,武功大成。但如果不是你自己刻苦钻研,资质俱佳又如何能够又这番修为?”
风晨道:“太师傅,您过奖了!”
“你不必自谦,我现在就将这套《无极剑法》心法传授于你,刚才我讲给你听得道理便是这套《无极剑法》的精要所在。既然你已经明白,学起来便更加轻松!”无崖子道。
“太师傅,不如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吧?”风晨忽道。
“你还是不愿意学?”无崖子不解,风晨道:“不是!”,“那是?”无崖子追问。风晨低声道:“太师傅这么高深的剑法,恐怕最快也得数天?”
无崖子道:“依你的资质以及武学修为,慢则一年,快则两月之内必将大成!”
“两月?”风晨惊道。无崖子道:“最快两月!你好像很着急!”
风晨道:“我只是担心师妹还有大师兄,他们是和我一起来的,我担心二师伯会对他们不利!”
无崖子摇摇头,道:“无妨,无妨!”,脸上有笑容,笑容淡定而从容。
“无妨?”风晨不解,迫切的问。无崖子道:“只要有我在,只要我还活着,逍遥就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的!”
“为什么?”
“因为剑谱还在我的手里,他一直想得到《无极剑谱》!”无崖子十分肯定。风晨解释道:“太师傅有所不知,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拿回一样东西,并非二师伯将我们抓来!”
“什么东西??不是剑谱,又会是什么?”无崖子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