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妖精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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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拍拍肚子,山鴂心满意足的伸个懒腰。旁边的地上是一堆干瘪的尸骸,这些人是跟踪聂隽远他们上山的坏人。之所以说他们是坏人,不是因为他们全都身着黑衣、遮头蒙面的,而是山鴂听见了他们暗地里说的悄悄话。

啧,他们也想打麒麟山谷的主意?还想坐收渔人之利,真是要不得。山鴂在指引了聂隽远他们接受第二轮挑战后,便回来收拾这伙人。

他可不是为了帮助聂家小子和那只狐狸精的哦,他是般若炼狱使者,吸取恶人的灵魂本就是他的职责范围。再说了,他可是好久都没有进食过了,还真是饿的慌。

啊--啊--

皱皱眉,山鴂听见喜儿的尖叫声后再度黑下一张脸。那个狐狸精,非要把他的穿云山弄得鸡飞狗跳的不可吗?

真是麻烦,山鴂无奈的耸耸肩,即使他不愿承认,但他否认不了一个事实:他还是聂家后人的守护者。这样一来,他根本动不了喜儿那只小狐妖,真是气死人哪--

泄愤般的踢向尸骸,将他们踢得七零八落的。“喜儿,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你成了下堂妇的话,我一定会将你拆骨剥皮的。”

“哎哟--”

一声痛呼细碎的传来,溪水中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仿佛被人踢过一般的疼痛。

这是--哪里啊?

喜儿揉揉眼睛,被眼前的景像给惊呆了--

好美啊--

这像是一个山谷,漫山遍野的鲜花与绿草;鸟儿在高歌,蝴蝶在轻舞;就连她身处的溪水都清澈见底,看得见小鱼儿在嬉戏。

溪水?

喜儿再度眨眨眼,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手中的握感让她察觉聂隽远就在她的旁边,喜儿连忙摸向他。

“聂?聂?”吃力的将他翻转过身来,仔细的察看他有没有受伤。

发生什么事情了?喜儿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聂隽远在亲吻完了她以后就跨出了步伐,接着她看见他踏空了而跌了下去……

跟着呢?为什么她现在会跟他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现在这里这么的漂亮,难道……他们都死了?

可是山鴂明明说过,选择错误的话是会跌入般若炼狱的,虽然她没去过那个什劳子的炼狱,但至少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不该像现在这个地方那么美。

那--

他们上天了?

不对不对,就算是飞仙,也是她这只狐狸精。一个凡人死了哪有资格成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喜儿见叫不醒聂隽远,自己又知道身在何处,慌乱之余大声的哭泣起来。

“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妖精的身份吧,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人算了。”山鴂调侃的声音在一旁凉薄的响起。“见过妖精笨的,没见过笨成你这样的。”

“山鴂?”喜儿惊喜的看着山鴂,一把擦掉脸上的眼泪,勉强的站起身来冲向他。

“喂喂喂,你干嘛?”山鴂吓得大呼小叫,这个小狐妖怎么冲过来紧紧的抱住自己?

“山鴂,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喜儿开心的大声欢呼着,见到了山鴂不就代表着他们并没有死?

“见到我太好了?”山鴂怪叫了一声,“刚才那些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嗯?你说什么?”喜儿双手环住山鴂的脖子,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山鴂不耐烦的看向怀中小狐妖,这一看不打紧,望进了喜儿单纯无邪的眼神中,竟感觉自己的血液急剧上涌了。

怀中的喜儿有着柔软的身子,环着自己脖子的小手更是柔若无骨般的滑嫩;由于喜儿紧贴在他的怀中,他甚至能敏感的感觉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一股热烫的液体从他的鼻子流了下来--

“咦,山鴂,你怎么流鼻血了?你不是山精吗?也会流血的吗?”喜儿用手拭了拭那液体,踮起脚想凑高一点看清楚。“你是不是得病了?怎么止不住呢?”

轰----

天边打过一个响雷,山鴂满脸哀怨的看着在他怀中磨蹭的喜儿,这丫头,要毁了他几千年的道行吗?

天晓得他竟然对怀中的可人儿怦然心动。他是山精,本应与修炼中的妖精一样没有性别之分,没有七情六欲的。但,在喜儿贴在他怀中抱住他的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他不敢想那是什么,但--

该死的是,他见过人类的躯体,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在哪里……

不要啊,他修炼了这么多年,可不能在今天毁在一只笨得要死的小狐妖身上啊!

“山鴂,你有什么心事吗?你看上去好伤心哦。”喜儿仍在努力的帮他擦拭着鼻血,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喜儿--”山鴂挣扎了一下,想推开她。肉体上的刺激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天啊,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跟人类的肉体一样了。

“怎么了?我帮你擦鼻血啊,鼻血流多了,是会死掉的。”喜儿见用手擦不干净,便扯起自己的衣袖来帮忙。

“我、是、死、不、了、的。”山鴂没好气的推开她,再这么下去,他真会玩完的。

“啊----”

喜儿傻傻的看着山鴂在那里鬼哭狼嚎般的叫着,不明白他在鬼叫什么。

山鴂有气无力的看着喜儿,鼻血确实不再流了,而是用喷的--

小狐狸喜儿在溪水中泡过,那一身衣服已经湿透,正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清晰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真是凹凸有致啊!

甚至于--她竟然没有穿肚兜,那胸前的浑圆……

‘砰’的一声,山鴂直直的向后倒去--

“山鴂?”喜儿大惊失色。

她当然不能明白山鴂为什么会晕倒,所以现在只有她清醒的坐在溪水边,等着一个人和一只山精醒来。

奇怪,她怎么就从来都没有流过鼻血?唔,要不要帮聂脱下衣服呢?像人类这样浑湿透了,是很容易生病的。

心动不如行动,喜儿运用法力变出一堆篝火来,再捡来几支树干架起来当烘架。看看天色,太阳一时还下不了山,暖阳阳的晒在身上,他应该不会冷着吧。

费力的剥下聂隽远的衣服,放在烘架上烘着,再看看自己一身的湿漉,便动手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放在烘架上。

咦?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呢,胸前怎么龚起了两个小包?是摔在小溪里时摔出的外伤吗?轻轻按了一下,挺柔软的,并不痛。再看看,屁股也比刚化为人形时翘了一些,浑圆浑圆的,还挺好看的。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喜儿不解的咛喃道,那边传来一阵动静,喜儿站起来看过去,“山鴂,你醒了?”

这边的山鴂好不容易从晕迷中清醒过来,擦干了鼻血,突然看见喜儿一丝不挂的跳出来,心脏再度承受不住的极度扩张,心房里的血直接冲向喉咙--

噗--

口吐鲜血的山鴂再度晕了过去。

“山……鴂?”喜儿好想哭啊,山鴂到底犯什么毛病啊?怎么流完了鼻血又吐血呢?

“呃--”聂隽远低吟的声音传来。

“聂?”喜儿急忙跑到聂隽远的身旁。

“喜--儿。”聂隽远挣扎着想起身,无奈浑身无力。

“你还好吗?”喜儿附下身子,贴在聂隽远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嗯,还好,只是有些气弱而已--不对,怎么突然加快了,跳得好快啊?

在喜儿贴下身来的瞬间,聂隽远终于感知到一个事实:他与喜儿都没有穿衣服,两个人一丝不挂的赤呈相对。

“喜儿--”声音变得沙哑,聂隽远的喉咙干燥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唉,喜儿--

“怎么了?”喜儿坐起来,用力的扶起他坐在自己的面前。

聂隽远的脸红了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我的衣服呢?”

“诺,在那儿烘着呢。我们都掉进溪水里了,怕你着凉,所以我放在那里烘干。”喜儿得意的说着,等着聂隽远表扬她呢。

“喜儿--”聂隽远吞了一下口水,天,他现在真像个大灰狼。

“嗯?”喜儿凑近他的怀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浅笑了一声,聂隽远将她勾在怀中紧紧的拥住,深深的吻着她。

她可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现在他的小妻子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勾引着他,他怎能放过?这里的风景很美,就权充他们的洞房吧--

唔--唔--

喜儿扭动着身子,却惹得聂隽远更加狂野的动作,轻轻的将喜儿放在草地上,他欺身压在了上面。喜儿的身体变化得很大,女人该有的她全都有了;更甚者比起寻常女子,她的肌肤更加的细致与光滑,这样的喜儿真是令他渴望的不得了。

一阵微风吹来,将已经烘干的衣服吹落在他们的身上,两具交缠的身体剧烈的撞击着,倾诉着彼此的爱恋;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仿佛在为他们起舞,阳光下一阵阵的旖旎气息在蔓延……

“你们--你们--”清醒过来的山鴂第一眼就见到如此香艳火辣的场面,只惊得他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山鴂?”已经欢愉过后的聂隽远着实没料到此处还有第三个人存在,拽紧几不蔽体的衣服遮挡着两人的身体,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你们--”山鴂怒火上扬,“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山鴂!”不悦于山鴂的污言秽语,聂隽远沉声喝道。“喜儿是我已过门的妻子,有何不可?我只是不知道你在这里而已。”

“你--”山鴂的心里掠过一丝刺痛,那是什么?

“请你暂时先离开吧,我们这样衣不蔽体的模样,想必你也不想看吧。”紧紧的拥住喜儿,不让她一点点的肌肤示人。

“我为什么要走?谁稀罕看你们啊--”山鴂转过身去,不离开是不想他们再有机会缠绵。

“相信一只山精也不会偷看。”聂隽远挪揄道。

“哼--”山鴂强忍下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快与--愤怒。

“喜儿,来,穿上衣服。”扯过早已烘干的衣服帮她穿上,看着她满脸的红潮,聂隽远笑吟吟的刮着她的小鼻子。

“聂?”喜儿躲在他的怀中,心里有个疑问想问他。

“嗯?”聂隽远动作利落的穿好衣服,拥着喜儿站了起来。

“是不是每一次交配都会痛啊?”喜儿蹙起眉头,刚才虽然很是缠绵悱恻,但身体却会有一些不适,还很痛。

“交配?”耳尖的山鴂听到了喜儿的话,声音像被扯破般的尖锐。“你管那叫交配?”

“那是同房。”聂隽远不悦的瞪了瞪山鴂,这个家伙还真喜欢偷听。

“可是这次不是在房间啊?”喜儿困惑的说着。

“啧啧啧,聂,你还真是值得人同情。”山鴂摇摇头,还好爱上喜儿的不是他。

真的不是吗?

山鴂不理会心底的那个捣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