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39994年十月十二日,叶墨离开了停留一年的纳加城,从郐城直线进入西部大山,向亚太城以南靠笼,搜寻本部所在。
在临行前叶墨一再嘱咐图次祁,千万不要去打风雪城的主意,虽然既元不在,但在他临走时一定有所安排,谁夺风雪都将吃不了兜着走。既元忌讳叶墨,叶墨同样也忌讳既元。
除了风雪城外图次祁可以任意去攻打纳卢沙郡内的任何一座城池,并且叶墨许诺不管是图次宗族打下哪一座城,战利品全部归其所有。
叶墨还从南鹿调来天鹿兵团,帮助图次祁一同行动,并将乌亚留在纳加帮助图次祁管理。
视线重新转回第一战场,自眯咖在王子坡退兵后,叶墨的四大主力兵团可以说是节节败退,败退的原因有很多种,一是阿古合在这场战征中只负责后勤;二是安卜露?铝只会打攻城战,对地面战几乎是一窍不通;三是眯战败后一直郁郁寡欢做战消极;也只有八号的天鹰兵团在前线作战,但天鹰刚刚组建不久,战斗力有限,所以在无竖可守的情况下,十六天内连退600里,可以说一路乎都在撤退,而此时与西部边关卡卡拖城只有不到200里的距离。
以往的几次战役中表现最出色的要属西达,虽说没带兵打过胜仗,但每次将要大败时,西达都能找出对策化险为夷。这才使四大兵团的主力没有过大的损失,不然现在也就只能剩下小猫两三只了。
尽管损失不大,但现在四大兵团已经退无可退,越过卡卡拖城,阿如郡的门户城池方铜便在眼前。所以西达无奈地下达坚守平原山的命令,平原山一失梅林将直接面对方铜,过了方铜将是一马平川,阿如郡危矣。
十月二十二日,平原山战役正式拉开序幕,梅林命大将云正河带第六兵团二万人从正面向平原山发起攻击,命大将军安踏格从左翼迂回包抄。
在云安河与安踏格接令离开后,胜遥不解地问道;“帅统为何不派兵在右路山下设伏,阿如兵马在平原山守不了多久,必定会向方铜撤兵,到时我们便可一举全歼这苟延残喘的十五万人马。”
“不,胜参军现在还没必要比方狗急跳墙,这样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万一对方发现我们的企图必定会在平原山与我们鱼死网破,就算我们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那又如何,到那时我方兵力同样不足十万,这对于日后的战争很不利。”
“可是统帅,如果让对方退回方铜,对我方更不利。”
梅林笑呵呵地望着挂在军中大帐的地图,慢悠悠地说道;“他们永远也回不了方铜,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说完梅林一甩手,一柄三棱飞标直挺挺地插在方铜与卡卡拖城中间的河加地区。
胜遥望了望地图上河加地区的地形,疑惑了半秒然后说道;“统帅属下还是不明白,这里有什么问题,看起来与其它地方没什么不同。”
“胜参军,眼晴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等着吧!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场仗我们赢定了。”
半天的攻坚战下来,两方各丢下四千多具尸体鸣金收兵。如果不是借着有利地形西达一方损失将更加严重,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西联人磨兵利马已经不是一天半天,早就等着分食月影这块大蛋糕很久了。
死气沉沉的阿如郡一方的大营内,西达紧锁着皱头望着无精打采的众将说道;“各位快拿些主意,我们不能这样灰溜溜地离开西部,这样会成为天下人笑柄。”说完西达将目光落在了对军事很有天份的眯达身上。
眯达萎靡不振地靠在长椅上一句话也不说,对于西达的目光视若无睹。王子坡战役后眯达大病了一场,便成了这个样子。西达对眯达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转向阿古合。
阿古合也没有回话,低着头摆弄着手中帝国加奖他的银十字勋章,这枚勋章是上次迷天岭之战帝国军情处特意为他打造的。其实阿古合现在已经憋得快要死了,可叶墨在出征前让八号非常严肃地告诉过他,在这次行动中不许自己参与任何的军事指挥,只要管好后勤便可,否则不管胜利于否都将撤销阿古合的一切职务。
见阿古合不说话,西达又将目光转投在安卜露?铝身上,安卜露?铝跟西达对视了一会,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道;“我只对攻城有办法,我也从未学过什么兵法,攻城也是在恶劣生活条件下养成的。”
最后西达将目光传到了八号身上。
八号想了想,起身道;“等我一会,我去找个人,我想这个人会有办法,师傅在临走时曾吩咐过我一定要将他带上,也许我们该听听他的想法。”
“左尝!”说完八号直径走出了大帐。
八号离开后,大营内鸦雀无声,都在想为什么叶墨非要让八号将左尝来,这种情况就算既元来了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这个左尝能有什么能耐。
很快八号带着一身儒装的左尝走了进来,左尝向众人示意后坐在未端道;“各位将军,原本我这个手下败将是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的,但受八将军盛邀而来,我也不好意思推脱。现在的局势我想大家都知道,对我们非常不利,而且西联人训练有素,不是我们这群刚刚组建一年多的士兵可以抵挡,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敌人的弱点。”
“哼!话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如果能找到弱点,我们还用在这里开会。难道左将军有什么好的对敌之策。”一脸萎靡的眯咖把将军两个字咬得死死的,很显然是在说你个败军之将何敢在这里言勇。
左尝对于眯咖的斥责并未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很轻松地耸了耸肩说道;“眯将军话是不假,左某也未找到西联人的弱点。”
“切!”眯咖再次撇了撇嘴,讥讽道;“原来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
“眯将军请听在下说完,虽然在下没有找到西联人的弱点,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就算是他们毫无破绽,我们也可以制造出破绽。”
“噢!听左将军的意思好像已经找到了打破西联人的办法。”西达听到这里坐直了身体。
“没有!”左尝回答的很肯定,刚刚直身的西达再次堆坐了下去。
“不过,我却可以为西联人制造一些破绽。”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