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秒后,月食缓缓睁开眼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剑伤,而巴隆的车夫米落却倒在血泊之中,身体的要害处正插着自己的梅花剑,剑身穿胸而过当场毙命。
吃惊之于月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飞身冲入车内手起刀落,还没等巴隆与齐青使高呼两人的人头便滚出车外。
跳出车门月食向商队中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出手月某在这里谢过了,费话月某也不多说,它日如果有什么事相求月某人定当竭尽全力,告辞!”话音刚落月食便消失在商队中。
望了一眼远走的月食,叶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想,看来纹茜已经完全控制了月影王朝,居然还未到帝都境内眼线便伸到了这里,而且一个普通的眼线对朝中重臣毫不手软,这一点却实让人配服。
巴隆的死只是一个小插曲,在过去了三五个月中,月影帝国青衣以上紫衣以下的贵族突然暴毙者多达62人之多,比月影打了五六年的战争死的大贵族还多。在六公主纹芳与图次祁离开以后,纹茜更是肆无忌惮地使用铁血手腕大肆屠杀反对力量。而北鹿一死,在朝堂上更无人敢驳斥纹茜的决定。
此时朝堂上所有的权贵谈王变色,没有一个人敢正面反对纹茜的决定。纹茜将死去贵族的土地百分之五十分给了平民,另外百分之五十收为国有租给平民使用,这一举动让纹茜在民间的声望超过了历界所有的阿瑟王。
叶墨从南部到帝都听到最多的词就是贤德女王这几个字,而人们谈论最多的也是贤德女王这个人。从中可以看出,月影王朝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期,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一路无话,二天后混在商队中的叶墨很悠闲地走入帝都,这是叶墨第三次来帝都,而每一次来帝都给叶墨的感觉都不一样。
第一次来帝都叶墨感到这里的豪华与富有,一切东西都是那样新奇;那时的身份自己还只是一位奴隶恶魔斗士。第二次来是为阿瑟王纹茜庆生,情况开始变得有所不同,都帝与自己有些格格不入,那时身份出现了巨大的反差,以一方诸候的南王之位出现在帝都。
这次前来,当叶墨走入帝都时感到里面的一切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内心深处没有一丝的动摇的地方,而这次的身份却很难说,说不是恶魔斗士吧,但自己是来比赛的,说是南王吧,但自己已经辞职了,真可谓是时代的讽刺。
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帝都城内,观望着各色人群叶墨笑了一下,还有四天就是最终决赛的日子,而自己除了拥有刚刚铸魂过的苍穹之刃以外,再无其它可以保命的东西,此时此刻的状态对上宋海桥必死无疑,现在只能祈祷宋海桥还没有掌握领域力量,不然十死无生。
当啷清脆的铃声打断了周围的喧哗,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而且铃声异常熟悉。叶墨的手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是铜铃的声音,没错就是它。
原本叶墨手中的两个铜铃,这两个铜铃都是从地球带过来的,有一只铜铃叶墨一直留在身边,另外一只最开始送给了娜缇,然后娜缇死去时被西达拾去,再然后在纳卢沙城被西达遗忘再次回到叶墨手中。
而这个铃铛的最后主人是纹茜,在她生日那天叶墨亲手送了给的,会是她吗?顺着铃声叶墨跟了过去。穿过数条小路,每当叶墨走到岔路口时铃声便会响起,铃声就像魔音一样禁锢着叶墨的思考。
一阵轻风抚过,让思绪混乱的叶墨很快清醒了过来。不是纹茜,因为比纹茜手下没有人可以如此好的控制铜铃,难道纹茜有危险。
当啷当啷铃声再次响起。这次音源非常近,就在自己头顶上方的福鼎轩酒楼之内。原来是你,僵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苦笑,此时叶墨总算分辨终铃声的不同,当时送给纹茜的那个铜铃与自己的有所不同,大小上要小上一号,而自己的铜铃还安好地挂于颈部,那么这个铜铃一定出自于那个人,整个雷坦也只有那个人才会拥有铜铃,终于有机会和你谈谈了。
长出了口气,叶墨慢步走上了福轩酒楼。
“十分抱歉客官,今日酒楼已经被包下,请改日再来。”叶墨刚上至二楼,一位小斯上前搭话。
叶墨没有理会小斯,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口挂着的铜铃,然后慢慢转回身道;“我姓叶,包下酒楼的人应该是在等我吧?”
听到叶墨的话,小斯微微惊愕了一下,立刻欠身道;“客官楼上请,有位爷已经在这里等你五天五夜了,并且天天如此。每天一枚蓝钻但什么也不点,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说是在等一位姓叶的爷,开始我也很奇怪,姓叶在王朝中我从未听说过,很少有人用,自从帝国发公去南削去南王叶墨之职之后我才知道还有这个姓,你不会与南王有什么关系吧?”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前面带路。”叶墨冷冰冰的话让小斯缩了一下脖子,连忙欠身道;“是小的多事了,客官请随我来。”
小斯收起了好奇心带着叶墨向顶楼走去。
“爷里面请,小的我就不进去了,里面那位爷不喜欢周围有人。”
“退下吧!”在小斯离开后,叶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果然是你”刚一进门叶墨从背影便认出了此人。
坐在窗口的俊逸之人缓缓转回身说道;“你终于来了,坐!”
叶墨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俊逸之人对面开口道;“宋海桥你引我到这里有何用意?”
“哈哈”一阵大笑过后,宋海桥说道;“老朋友叙叙旧怎么成了我心怀鬼胎了呢!我们好像有好多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合地坐在一起了吧!”
听到这里叶墨感叹了一声说道;“最啊!算起来有十三四年了,我记得最后一次是在地球上的一家小酒馆内,那时你还只是一名刚上高中的学生,当时我们只要了两瓶白酒和一盘花生。”
“没想到你还记得!”
“我怎么会忘记呢?自己从那次之后你我形同陌路,再也没有说过话,而且不管在什么问题上你总是与我作对,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记恨我。”
宋海桥用力地咬了咬牙,既将发做时猝然又冷静下来,说道;“没想到时至今日你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今天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