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刚被关入监牢时,又被戴上了刑具,没多久,就看到一些穿着白大卦,戴着口罩的人,在武装人员的保护下,进入了监牢之中,他们有的架设着医疗器械,有的推着小车,并从上面拿出了许多注射器,然后,犯人就被逐个地强行地按在了一辆手术床上,这次他们居然不是给他们注射什么药液,而是抽血。
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家伙,拿着一个名册,每抽完一个犯人血液后,那家伙就在那名册上勾勾划划地作着记录。有的犯人眼尖,看到那个名册,居然有每个犯人的彩色照片,显然,这些照片是最近照的,因为,照片上的犯人们,仿佛都穿着迷彩服,只是没有戴软帽。
怪不得,这些奇怪的人,根本不用对犯人说话呢?原来,他们早就有了犯人们详细的资料。在抽血过程中,有一个犯人,突然发疯似地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让抽血,最后,还是被那些穿防化服的家伙们,打晕之后,才抽的血。多数犯人并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冻从地服从安排。
在那些奇怪的人都走了之后,那名被打晕的犯人才幽幽地醒来,他一醒来,四处一看,还在监狱中,他就突然发狂了,拼命击打着监狱的铁拦杆,大声地叫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其他犯人们都傻傻地看着那家伙,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也没人理会他,可那犯人越来越用力的大叫大喊着。嗓子都喊的有些哑了,奇怪的是,那些穿着特异的武装人员,就好象没有听见似的,也不过来制止,让那么让他闹着,他们只是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傻小子!妈的,能不能不闹啊,你让大家清静会不行吗?”终于有个犯人忍不住了,他大声对那发疯的犯人叫道。
那发疯的犯人豁然回过身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去你妈的,你们才是傻子呢?完了!完了,咱们都完了,咱们这帮人是没有活路了?呜呜”说完,他抱着头一下子软倒在地,眼中流出了泪水,他痛哭地哀嚎着着,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疯地用自己的头拼命地撞击着石墙,顿时,他的头破了,鲜血流了出来,鲜血和着泪水把他的脸都弄花了。样子,非常恐怖。
那被他骂的犯人居然被他骂楞了,想发怒,却有看到那犯人疯狂的举动,楞是没有把怒气发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清楚点?别******狼嚎了!你******给我住嘴!”这时,在犯人之中,突然站起一个犯人来,他对那犯人怒吼着,一下子,把那发疯的犯人给震住了,那发疯的犯人抬起充满血泪的脸,看着那名目露寒光的犯人,顿了一下,好象精神清明了许多,他这回什么话也不说了,只是眼中一直流着泪水,连头上流出的鲜血也不擦,双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
那名暴怒的犯人看到发疯的犯人情绪好了许多,他就几步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也温和了起来,对那犯人说道:“究竟是怎么回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说出来吧,让大家也了解一下咱们的命运好吗?”
那发疯的犯人听到这里,忍不住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他身子紧紧地缩在门边,脸上露出强烈恐惧的表情,眼神又失神了,仿佛又要发疯似的。
“不许叫!”那暴怒的犯人对着那人怒喝道。他可能也看到那人有发疯的迹象,大叫了一声,那人浑身又是一震,脸上,充满了绝望、恐惧的表情。他脸色越来越苍白起来,就好象!就好象死人的脸似的!
过了一会儿,仿佛他的情绪好象稳定了许多,他缓缓地开口了,用那沙哑而颤抖地声音说道:“我是朝鲜人,在我没被俘时,我过着幸福的生活,那时,我有我最爱的妻子,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我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虽然,我本来是一个渔民,那时虽然我们很穷,可日子却过得很快乐!自从参加了朝鲜海军后,我的生活就渐渐地脱离了正常的生活,命运开始飘荡不定起来”
“谁让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一个犯人有些不奈烦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暴怒的犯人回过身怒喝地对那插话的犯人骂道。说完他还捏紧了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架式。他冷冷地对他名犯人说道:“小子,你不用不服气,老子当年杀的人,比你看到的人都多。告诉你们,别再惹我发火,我魔狼斯托米对于敢挑战我的忍耐限度的人,从来下手就没有留情过。”
“什么?你就是魔狼斯托米?”那犯人听了之后大吃一惊说道。“你参加过伊拉克战争,独自猎杀美军一个特别行动小队的魔狼斯托米?”
听了这名犯人的话后,许多犯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个斯托米,很有威名啊!
斯托米没有理会那人,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又温声地让那发疯的犯人接着说。这回再也没有人敢插话了,只是有几个犯人小声地讯问着这个斯托米究竟是什么人?可是那插话的犯人只是鄙视地看了讯问他的人一眼,并没有给他解释。
“我是在一次行动中被美国俘虏的,最后被押送到了恶魔岛,可是,在我没有被俘之前,我们海军内部就流传着一个传说,这个传说,也不知道是谁透露出来的?而且,只有参军三年以上的老兵们才知道这个传说。”发疯犯人说道。大概是经过其他的犯人的小插曲,他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只是在他说到传说时,眼睛又忍不住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顿了一会,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道:“这个传说,其实就是日国正在秘密研究生化武器,听说他们做实验的活体人员,多数是来自掠夺的渔民和死囚,这个传说,我本来一直不相信,可就在刚才,我看到那些穿着奇怪防化服的人时,又看到他们抽取咱们的血液,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这个传说。我看!我看!我们可能已经成为了日国的实验活体了!”
他说到这里浑身忍不住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什么?”所有犯人顿时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有几名犯人开始大喊大叫起来。他们知道,若是真是象那名犯人所说的那们,那么,他们肯定很难生还。恐惧,顿时就象瘟疫一样,在这个监狱中迅速传播开来。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吴来。
并不是说,吴来的胆子比所有人都大,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现在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呢?他仿佛连听力也关闭了一样,还是那样呆呆地看着前方的东西,目光中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的神采。
这一夜,就在这种恐惧中渡过,几乎大多数犯人都没有心思吃送来的囚饭,只有几个意志坚强的囚犯和傻傻地吴来同志在大口大口地吃着。其他人,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从铁栏中塞进来的囚饭,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吃了。
“******,死也不能饿死!”突然有个犯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抢过一份囚饭,大口地吃了起来,只是他的手明显地有些颤抖。
当送饭的怪人们给他们送饭时,就有许多囚犯冲动地大喊大叫着,甚至打翻了许多囚饭,可是那些人根本不理会他们,只是塞完东西后,转向就离开了,任犯人们把手臂粗的铁栏砸的震天响。所以,当那个犯人豁出去了,只能用抢的手段,才能获得一份食物,因为,完整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有了第一个豁出去的人,就有了其他人的效仿,于是,监牢中,顿时又展开了一声食物争夺战。而且那几名还保持冷静的犯人早就吃完了,躲地墙角,默默地想着心事,吴来还是那副老样子,他也退到墙角呆呆地出着神。这回,也没有人出面制止了。
在争夺食物中,有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只要有人无意中闯入吴来一米之内,他仿佛只是随意地挥了几下手,就把冲进这个范围的人推走了,他根本是无意识地举动,可正是这些举动,居然让其它犯人不管争抢的多激烈,也没有影响到吴来。
时间长了,就有此犯人发现了这些奇怪的现象了,尤其是跟吴有过患难的犯人,渐渐地开始关注起吴来的举动了。
米切尔本来也是充满了绝望,他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发疯,以住那铁血的生涯,早就把他的精神锻练得异乎寻常地坚韧了。他只是默默地吃完食物,就贴墙蹲了下来。这个监牢中,根本就没有床,只有三、四平米的空间,这个空间好象是整个被挖出的山洞一样,洞口就是那有小臂粗的铁栏。
他无意间看到吴来的举动,心中一动,目光就被吴来的动作吸引住了,这时,又有一个人被其他犯人逼退到吴来的面前,米切尔就看到吴来伸出有些干枯的手,在那人腰间一抚,他立刻就看到那犯人好象浑身一软,接着,吴来,就那么轻轻一推,那人顿时就被推离了他的面前。那人一离开,仿佛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又跟其他人争斗起来。
米切尔吃惊地看着这个现象:咦?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