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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努力,莺燕楼总算有了点样子。
走进前门大厅,赫然入目的是一幅巨型的绘画,画里是一位妖艳的女子,半躺在一张卧榻之上,轻纱敷体,曼妙若隐若现,长相更是美艳,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种诱惑,是个男人看见,也会明白这里是最纯正的青楼。
二楼是清一色的雅座,花了孙林福不少钱,不过就算孙林福也觉得值得,因为每个雅座都布设的充满情调,在这里喝杯酒、吃个饭绝对惬意,若是再有几个娘子相伴,此生何求!
最让潘浩满意的还是十六间风格迥异的套房。
在后院里,这十六间套房各不相同,并被潘浩起了不一样的名字,每个名字都充满含义,且每个房间都用不同的颜色装扮,灯烛分别用各色灯罩装饰,但都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暧昧,充满勾人的暧昧。
十间按摩房也收拾完毕,一样的配置显得很有气势。
“二掌柜,足浴桶做好了没有?”
自信满满的潘浩随口问了身后的杜天德一句。
“已经送来了,完全照着大郎的意思去做的,就是价格贵了些。”
切!这也算贵,到时赚的钱够你买一千个,潘浩心里充满不屑。
“那大木桶呢?”
“也好了,十六个房间都抬进去了。”
这也是潘浩的设计,青楼寻欢,没有木桶鸳鸯浴成何体统,这可是全套服务里的特色。
“二掌柜,今晚就要开张了,我想等会要再排练一遍,吃过午饭,还请二掌柜告知一声。”
“还、还要排练!”杜天德有点不乐意了,苦瓜脸立马拉长不少。
开业在即,种种规矩、礼仪都是潘浩定的,已经排了好几遍了,可潘浩还是觉得不够精益求精,再排一次也无可厚非。
可每排一次就要集体总动员,不下两个时辰,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一说排练,全都不乐意。
“二掌柜,不是我喜欢烦人,你想啊,明天的开业事关咱莺燕楼的前程,不多练几遍,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我可担待不起啊!”潘浩正色道。
杜天贵立马没了脾气,只有唯唯诺诺的份。
“潘管事、二掌柜!”
这个叫法潘浩很满意,能够排在杜天德的前面,就是莺燕楼的二把手了,咱喜欢。
“桂娘,有事啊!”
经潘浩提名,孙林福点头,卢总管认可,桂枝已经升职,正是成为莺燕楼第一妈妈桑,也就是老鸨。
“不是奴家抱怨,原来十几个姐妹还有四个义母,可现在只有奴家一个,哪照顾的来啊!”
唐朝老鸨叫义母,也叫假母。
桂枝说的波涛汹涌,虽然抱怨,却显得很自豪。
潘浩岂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立即赔笑道:“桂娘受累了,我也知道一下子管这么多娘子不容易,但大掌柜还不是看重桂娘的能力,桂娘要知道,这义母是很重要的,若是做的不好,这么多娘子岂不是乱了套,客人也绝不会满意,一定要宁缺毋滥才是,我和大掌柜都相信,桂娘一定胜任,待到正式开业,我再物色几个,减轻桂娘的压力。”
潘浩的一番说辞,让桂娘很受用,也增加了桂娘的信心和自豪,不由得又挺了挺胸。
潘浩其实说的很对,一个优秀的老鸨真的很重要,这个角色可以说是公关,干的就是协调的活,你不仅要了解女人的想法,更要知晓男人的想法,你只要搭眼一瞄,就要知道来的那个男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哪个姑娘可以把他陪好,这里面大有学问。
原来的那几个,除了会对着客人大呼小叫之外,啥都不会,这样的老鸨不要也罢,全部被潘浩安排到后厨打杂去来。
“浩儿,浩儿,那几个日本娘子不知道要干啥,叽里呱啦的,为娘听不懂啊!”
这是,十八娘满头大汗的扑了过来,着急的喊道。
虽然确定不了爹是谁,但毕竟是亲娘俩,肥水当然不流外人田,这服务员管理的工作自然交给老娘,虽然,潘浩不大喜欢这个老妈老是抢他的私房钱。
“娘!不是给你说过来,这是找刘顺嘛!”潘浩气道。
作为好兄弟,虽然有些那个,但提携一下是必须的,所以,潘浩利用手中权力,也给刘顺要了好差事,大厅管事。
“对对对,为娘是忙昏头了,忘了浩儿的交待了,我这就去找他。”
十八娘又风风火火的跑去了,看的潘浩直摇头,莫不是老娘又疯了。
“娘子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管事放心吧,新来的娘子都憋了把劲想和奴家比比,大白天的就嚷嚷着要出来了,那些老姐妹虽说有些不乐意,但看在奴家的面子上,也不敢造次,都好着呢。”
潘浩已经安排好,原来的娘子们因为确实拿不出台面,干脆让她们转行,教她们足疗按摩技术,正是成为足疗妹了。
这当然不大适应,但潘浩说了,若是有客人需要,也可以干老本行,这才安顿下来。
按摩嘛,怎么按不是按,你按的好,把客人按到床上,咱给你加薪!
潘浩满意的对桂枝点了点头,以示鼓励。
“潘大管事,可否准备停当了。”
不消说,这么嚣张的一定是卢总管。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潘浩没好气道。
“哦,是不是就差某这个东风了。”卢总管自信道。
还真不要脸。
“总管,我说的是晚上东主能否光临。”
卢总管面色一沉道:“东主贵体有恙,让本总管代劳了。”
哎!这个东主还真是脸大啊,自己家的产业开张都不来,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东主不来也成,那可否请了东主的朋友来了。”
潘浩的想法是,作为东主,谱又那么大,怎么地在长安也有几个土豪朋友吧,过来捧捧场子,也算是做宣传了。
卢总管听了脸色更加不好看,低声道:“东主抱病,加之族中有些事宜处理,倒是没有请什么人来。”
靠,遇到这样的老板,真是丧气。
“东主忙,忙点好啊!”潘浩有些轻蔑道。
“管事大可不必忧虑,虽然东主不便出面,本总管在长安也有几许朋友,已经说好了,晚上一定帮场。”
切!一个总管,也就是看门的,有什么土豪朋友,不会是喊了几个看门的,外加几个玻璃来帮场吧。
潘浩算是对这事死了心,也不再追问。
“潘大管事,这都忙完了吧,不如你再把那首《女人花》唱一遍,有几句歌词,本总管还没有记住。”卢总管笑嘻嘻道,样子虽然俊俏,但潘浩看起来着实可憎。
“大郎,既然和总管有事,我就到后厨看看去了。”
一直没说话的杜天德突然冒了一句,也不等潘浩批准,顾自走了,这二把手当的,真没面子。
“管事,奴家也到房里看看老姐妹去了。”
桂枝也闷着头走了。
奇怪,都怕这个玻璃不成。
“你这首曲很是动听,可惜没有曲谱,要是再配上乐器,那就更加动人了。”
这厮,莫不是也想道青楼卖唱,可惜是个玻璃,再说咱潘浩早就想好叫谁唱了,没你的份。
闲着也是闲着,不妨调戏一下他。
“卢总管,我还会唱一首,不知总管想听不?”潘浩眯着眼道。
“想啊!想啊!快快唱来。”
卢总管很是兴奋,动作开始走样了,恢复了一个玻璃的本色。
“这首歌不易大声唱,要低唱,麻烦总管靠近一些。”潘浩坏坏道。
卢总管虽然有些疑惑,但诱惑更大一些,便靠了上来。
“再近些。”
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潘浩的嘴对着卢总管的耳朵,准备开唱。
哇!好香啊,不是桂花就是茉莉。
真是没救了,好好的一个男人洒那么多香水,不是玻璃是什么。
咦!这厮的皮肤真好,白皙细嫩,还十分光滑,比那天穿孝服的女子都好,邪了门了。
“你是不是玻璃?”
“玻璃?是何物。”
“你一定是个玻璃。”
“玻璃到底是何物?”
“你就说是不是吧,哎呦!卢总管,说归说,你别动手啊!”
“哼!敢欺负本总管,讨死!”
来到唐朝之后,潘浩还真没受到多少伤害,可这个卢总管,绝对是潘浩的克星,动不动就擒拿,搞的咱潘管事实在受伤。
好男不跟玻璃斗,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臭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