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慕斯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十几层楼外头的景象，紧锁住一个地方，似乎想要从那里看到什么想要看到的。
“这么远，你觉得你能看到吗？”
夜舞站在他的身边，闷声说道。
慕斯显然被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刚才啊。”
“干嘛不敲门？”
“我还用敲门吗？”
“夜舞……”
“行了行了，”夜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反正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真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蛊毒了，难道你真觉得她还会记得你，喜欢你？”
夜舞朝着慕斯一阵吼。
慕斯却始终面带着微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斯习惯了在说到苏离这个名字的时候，面带这样沉稳的微笑。
夜舞讨厌看到他这样子的笑，笑的让人，心酸。
“她没有嫁给那个季宇翔不是吗？”慕斯说，声音低沉而轻柔。
“所以呢？你就心存一线的希望？”夜舞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听起来高的可怖。
“黯……呃……慕斯，”她显然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在说出慕斯这两个字时，一脸的别扭。
“她当初既然可以那样对你，当然也可以那样对那个什么翔的，或者，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夜舞不屑地说道。
慕斯笑了起来：“你又知道水性杨花是什么意思了？”
夜舞瞥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