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两眼泪汪汪,苍白的脸立即露出笑容,泣聲道,“真的?”
我郑重的点点头,“是真的.”说完,我看向龙崎,向他寻求意见,龙崎点了点头,我欣然一笑,冷芙拿出一百两银票给少女,語氣淡淡,“拿去吧!葬完父亲好好生活.”
少女欣喜不已,泪水大颗大颗滴落,我怜惜的上前扶她起来,哎,为这个少女的未来担忧起来,这么美的女子纵然能救她一次,也不敢保证下一次不被坏人歁负,少女擦了擦泪水,看着我们一伙人激动万分,“今日各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敢望报,等小女子葬完父亲便是做牛做马也跟随伺候你们.”
我一听慌了起来,肯定是她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們只想她以后的生活過好點,那要她伺候來的?我连忙说,“姑娘,我们不买你的人,我們只想幫你,你不必伺候我们的.”看到她如此遭踏自已,我心下不忍,我们自身都危急重重,把她也连累了,那真是罪过.
少女听到我的话,清水般的眸子立即慌了起来,“你们不喜欢吗?还是怕我累连了大家,給大家帶來麻煩?”
这时,何公公接过话头,“姑娘,不是我们不喜欢你,而是此次我们少爷是出远门做生意,的确有些不方便.”
不知道是何公公的话伤了少女,还是她又想到什么伤心事,突然低低抽泣起来,瘦弱的身子在风中颤抖不已,如一具陶瓷娃娃般脆弱欲碎,我白了何公公一眼,走上前扶住她,“姑娘不要哭了,又有谁歁负你吗?”
少女抬起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泣声道,“姐姐,谢谢你们这次救我,秋儿自知今后不会有好日子才会买身的,以前有爹爹保护我,才没让那些恶霸之人得逞,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孤独无依,流浪街头...我...”说到此又泪流不止,原来她买身是想买一个保护她的人,也对,像她这般娇美的女子今后的日子真得十分危险,可是这该怎么办好呢?要不我們帶上她?我暗暗思量着,看向龙崎,他是这里的头儿,问问他怎么办?这时,龙崎那深如子夜的黑眸也紧紧盯着我,我用眼神向他求助,他摇了摇头,回答我不行!我心里一气,好没同情心的人,看来我得和他谈谈.
突然炎火拉住我,“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同样是铁石心肠的人,我在心里骂道,扯开她的手径直走向龙崎,“我想找你淡淡.”
“我已经告诉你我的意见了.”龙崎当然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一口拒绝.
我又气又急,大声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呀,你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很危险吗?一个单身女子无依无靠的,多少人对她虎视眈眈!可能我们一走,那个恶少又要强行霸占她.”我感概到世态炎凉,眼里涌动着泪花,狠狠的盯着他.
龙崎蹙眉,想了一会儿,“她跟着我们会更危险!”
“怎么会危险?你不是很多属下吗?你能保护我为什么不能保护她!”我有些无理,我知道龙崎对他们这次行动很小心慎重,但人命一条他就能坐视不理吗?我一下子想到了上次我坐牢的事情,情绪又激动起来.
龙崎摇了摇头,一手拉起我远离他们走到马车的后面,我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怒视着他,“上次我以为是我误解你,现在你还不是一样见死不救铁石心肠?我真是看透你了.”
龙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似乎被我的话激到,深锁着眉,黑眸沉着在考虑着什么!许久,他重新对上我的眼,“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答应带上她!”
我心里一怔,连忙问,“什么条件?”
“一,不许透露我们的行动计划,一点也不行,二,不许和她讨论你之前所有经历过的一切,三,我们必须过真正的夫妇生活,绝对不可以露出破绽,到了突厥,我会另外按排她的一切.”
他能点头我当然欣喜,只是这前面两条我是答应的,这第三条我有些不明白,所谓真正的夫妇生活是什么?难道是同房同床?我瞠大眼看着他,厉声道,“这怎么可以!”
看出我的想法,龙崎揶揄一笑,“怎么不答应?”
“我...答应就答应,不过我们是同房不能同床,你睡地板!我睡床!”我抑起头快速的说道,想趁机占我便宜,没门!但转念一想龙崎这样做也不无道理,如果我要保守前面两条规定,后面这一条一定要做好,算了算了,保守就保守!带上秋儿我又多个人说话,不会那么无聊!
龙崎先过去,我跟在后面,此时群众已经离去,路道上只余下秋儿和炎火一伙人,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们走来,我直接走到秋儿面前,抓住她的手,“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们,不要你做牛做马,也不要你伺候我们,好不好!”
秋儿抹着脸上的泪痕,反过来抓住我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好,谢谢,姐姐,我一定不会拖累大家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保证!”我莞尔一笑,“好了,不要谢了,快点让你的父亲入土为安吧!他老人家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呢!”
收留了秋兒,我们又在清堂县停留了半天,张五哥和另外两位大哥帮忙处理了秋儿父亲的后事,很快,吃过午饭,我们开始上路,秋儿坐在我身边,苍白的脸有了些笑容,我一一为她介绍了我们的成员,当她得知我是龙崎的夫人时,有些惊讶!千恩万谢的对龙崎大谢了一番,龙崎只淡淡一笑,把全部功劳推给了我,我知道他本就是这种人,欣然接受了,只是接到炎火不悦的目光,她本就喜欢和我对着干,我才不理她.
一路上多了个人,我话头也多了,秋儿是个十分灵气的女孩,那五官生的真是美,可谓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神情之间含着淡淡的忧伤,让人我见尤怜,虽然她只着粗衣麻佈却依然不减气质,如果穿上轻丝绸缎很难让人猜到她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定会认为是某国的公主,我真是越来越喜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