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一直有委托冷律师在帮我处理这件事,包括让他在警局找熟人,早点将王丫丫给保释出来。并且让他密切注意案件的进展情况。
联系上冷律师以后,我告诉了他,刘雅已经清醒的消息。
他高兴的说道:“那太好了。我之前有通过警局的熟人,申请保释王丫丫出来。可是,警局那边说,因为刘雅尚未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清除案件的严重性,所以不予保释。现在,刘雅已经清醒过来了,那就保释有望了。我现在就来联系一下。”
说完,他掏出手机,给他的那个在警局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那边可能也询问了一番,然后给出回复,可以保释,不过因为涉及到跨国案件,需要带上100万的保证金,明天下午过去警局办保释手续,就可以将王丫丫给领出来了。
我听见了,也松了一口气。
冷律师接着对我说了一下这件案件的进展情况,刘老已经派律师在法院提起诉讼了,并且调出了第一次王丫丫在办公室煽刘雅耳光的录像,刻成盘,作为证据呈上去了。
我叹息了一声,看样,刘老这次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
“有这盘录像做证据,会对王丫丫很不利吗?”我询问道。
“是的,”冷律师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样有可能被法官裁定为有预谋的蓄意伤害,量刑上也就要重得多了。除非能证明受害人有明显过失,导致加害人这样。”
明显过失?我心中动了动,那因为刘雅强迫王丫丫彻夜加班,导致我和王丫丫糊里糊涂发生关系,应该算是吧。
于是,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将我和王丫丫之间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告之冷律师。
冷律师听见后,有些愣住了,似乎也有些明白,我为什么选择帮助王丫丫,而不是帮助公司的大股东刘老了。
然而,他肯定的告诉我:“这个肯定算明显过失。不过,需要您亲自出庭,为王丫丫做证。而且,证明刘雅是突然回国的,之前,并没有邀请她来参加庆功宴,这样就勾不成蓄意伤害的条件了。”
听到这里,我知道牵涉的就不仅仅是这个案件了。如果我出庭作证,就意味着我是明目张胆的与刘老为敌。
很可能带来的后果就是,刘老从集团撤资,卖出手中股份。他手中的股份有25%,而我和父亲手中的股份一共才40%,而且被有心人购买到他手中25%的股份,再出高价购买到超过15%的散股,那三阳集团就要易主了。
现在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先从市场上买到11%的股份,我和父亲的股份一共达到51%,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可是,要买到这11%的股份,至少要花上几百亿,我手头并无如此多的资金。
要筹集到如此多的资金,只能有三个选择,一是征得父亲同意,动用父亲手上的资金和固定资产;二是象舅舅求援,动用船王集团的资金;三是求助于Tom,让他和我一起联合,买下这11%的股份。
向舅舅求援,他肯定会尽力满足我。只是,船王集团正在改进新设备,已经投入了很多资金,现在资金一定很紧张。再让他支出几百个亿出来,肯定有些强人所难,也会影响船王集团以后的发展。
而和Tom联合,因为王丫丫的事,他肯定会同意,并且还会非常感谢我。但是,这样一来,就意味着肯定就将王丫丫推到了Tom的怀中。这个认知让我非常的抵触,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在抵触什么。只是,一想到有这样可能性存在,我立马就放弃了这个选择。
现在,只剩下征得父亲同意,动用他手上的资金和固定资产这个选择了。但是要说服父亲同意,也不是很容易的事,父亲是个精明的商人,亏本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
因为,在股票开盘后,突然有很大的买单产生,誓必会拉高股票的价格。而且6%的股权是个很大的买单,肯定要分成好几天才能完成交易,这样,肯定会将股价连续好几天拉到涨停价。买这些股份,带来的损失至少有几个亿甚至几十个亿。
父亲不会允许这些莫名其妙的损失产生的。这又是一个难题。
不过也没有办法,要想解决这件事,只能先将这个难题攻克了,看样又要浪费很多口水。
我无声的叹息,也只能如此了,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了那个丫头的,罚我今世来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