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睡到半酣,突然有极尖锐的痛楚在腰际传来,流苏痛得缩了下身子,张开了眼,眼前一张放大的肥脸狰狞地一笑,侍女总管李婆子晃着手中的钗子说:“王妃,该起来给王爷倒马桶了,去的晚了可要受罚了,老奴是特地来提醒王妃的!”
流苏勉强站起身,胡乱地挽了挽头发,虚弱地一笑:“多谢!”
虽然这段通往拓拔城寝宫的路不长,但她却走了很久,终于她一咬牙,反正早晚都要面对,此时惧怕也没有用!可是当她走到寝宫殿前,听到里面传来的,她怔住了,脸腾地红了,里面在干什么她自然知道,一时间她怔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寝宫的人突然没了声息,一个冷厉的声音问道:“谁?”
流苏咬牙小声说:“是我,来倒马桶的!”
里面传来了女子咯咯的娇笑声:“王爷,王妃可真是勤快,妾身都不好意思了!”
“进来吧!”拓拔城懒懒地回了一声,让流苏头也不敢抬,慌乱地找着马桶,只想赶快走出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手刚触及马桶,突然被人死死地踩住,流苏愕然,手被踩着生疼,接着被人抬起了头:“本王命你抬起头来!”
流苏痛得哎哟一声张开了眼睛,宽大的雕花床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香艳,那么刺眼!拓拔城哼了一声松开脚,撒开傅傅身上的轻纱,傅傅脸染红晕,虽然她很想看到那个女奴难堪的样子,但她也不想就这样被拓拔城。。。
傅傅娇啼着:“王爷,有人在!”
拓拔城脸色突变,一掌挥去,清脆的响声过后傅傅脸上印出鲜红的掌印:“贱人,竟敢违背本王本的命令,还不乖乖地脱掉衣服?”
傅傅颤抖着流着泪:“是,王爷!”
畜牲!流苏恐惧地看着他,心中泛起了深深的寒意,拓拔城冷冷地看她一眼警告道:“你给我好好看着,学学怎样承欢本王,说不定你可以早一日不倒马桶!”
流苏忍不住说道:“我宁愿倒马桶也不愿意和畜牲同床!”
果然那个畜牲一脸暴怒地冲了过来,下一秒头发已经被他抓在手里,流苏美丽的脸蛋被压在硬硬的床沿上,拓拔城咬牙切齿地说:“哼哼,别以为你和拓拔连干得恶心事本王不知道,在本王面前讲廉耻,你不配!”
傅傅得意地一笑,主动上前抚摸着拓拔城强壮的胸膛轻笑道:“王爷不要生气嘛!”一边把饱满的胸部往上贴,流苏闭上眼,不愿看眼前这恶心的一幕,突然头皮一紧,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强迫睁开了眼。
拓拔城冷笑一声,脱下裤子,流苏脸色苍白,他要干什么?他竟要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傅傅陶醉地尖叫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脸色铁青的王妃,心中充满了快意。
这个人绝对是恶魔投胎,不然怎么专门和她过不去?如果他讨厌自己,大可以一刀杀了她,可是他偏偏要一次次地来刺激她,来羞辱她,这就是他取乐的方法吗?还是,原本他就是把她当做取乐的工具?她宁愿他以前流露的一丝温情是假的,否则她也不会在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欢/爱时如此心痛。
流苏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她的眼睛变得很模糊,眼前渐渐失去了光芒。
这个女人,怎么不说话了?她怎么没有像住常一样和他针锋相对,没有对他侮辱漫骂?拓拔城诧异地套上衣裤回头看她,流苏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被他拉扯掉的头发掉落在床上,头发渗出了血丝,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床沿上,昏了过去!
一股怒火又重新升起,没接受他的惩罚之前她不可以这样昏过去,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吗?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对他的侮辱和伤害吗?一想到她被拓拔连强脱掉衣服的情景,他就觉得怒火万丈。拓拔城喝令傅傅退下后,端起一碗隔夜的凉水毫不怜惜地对着流苏了上去。
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让她悠悠醒转,那个畜牲已经做完好事了?流苏费力地站起身,努力地站直身体,不理拓拔城高高在上的目光,提着马桶慢慢地走出了寝宫。
该死的,拓拔城一阵怒火翻涌,她竟然没有求他,她竟然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