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越来越强烈,把熟睡中的我唤醒了,不情愿的睁开眼,映入眼底的是那么熟悉的脸庞,是那样的温柔的脸,深不见底的眼底尽是深情。
“你总是喜欢这样看着我。”无力的眨了眨眼,我感慨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总是?”靠坐在床上的他低头看着我问,深情的眼一看便猜到已清醒良久,这样细腻的看着我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与暖心。
“你相信这世上有前生来世的吗?”我微微一笑,轻问。
这一刻,我是相信的。
我相信他就是我一直心爱心牵着的皇上,他的每一个抚摸是那么的亲切,每一个吻是那么的熟悉。总至,在他做出来的什么都是那样的熟悉亲切。
“你相信吗?”他不答,反笑着问。
“我相信,我相信你就是我命定的缘份,我相信你的前一世我都是这样的爱着你。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是那样的自然而不作假。你相信吗?在你的上一世,我们是相爱的两个人。”我轻柔的说着假女人会说的话,我相信此时的他一定认为我是爱傻了。
“不管前世是怎样,我们现在好就够了。”他慢慢的躺下,轻柔把我拥紧。
两个****的人拥在一起,那种肌肤相拥产生的热量是那么的炙热,但我的心却在听到他的话后感到阵阵的寒意。
现在好就够了?
现在?
“怎么了?”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语气里尽是担心。
“只是现在吗?”我颤抖着问。
经过昨晚后,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就不再只是任务这么简单了。昨晚在他把我带来的时候,我已经清楚的问过自己,而他也有问过我意愿。我是真心的,出自真心的想把自己交给他,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爱。
当唇交替在一起时,那种熟悉的心醉让人变得义无反顾了,不再去想他是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也不愿意想着他只是个任务,更不想去理清他到底是哪一个段承烈。我只知道,在那一刻,我是需要他的,是深爱他的。
“我不懂的意思?”他是懂的,但仍试探的问。
为何还这样问呢?难道还期盼从我口中听到我说不介意以后吗?
“我是问,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坐了起来,趴在他的身上清清楚楚的问,不让他有机会闪过不想。
“爱人。”他定定的看着我,吐出简单的两个字。
“爱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说话吗?”我喃喃的念出那两个字,好笑的问,心里的却泛着冷意。
爱人?在几千年前的社会我无法做到唯一,在现在二十一世纪,我还能容许同样的结果吗?
“你想我怎样说?”他貌似苦恼的皱起眉,像是比我还烦的样子。
“好。”我轻轻的点头,从床上起来,慢慢的走下床去收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平静不发一言的穿着。
“洁儿?”他为难的呼唤着我。
“你知道我的身份的,就算我肯,我的家人也绝对不可能让我以这样的身份与你在一起。”整了整衣服,我冷静的道。
“。。。。。。。”他无言的望着我。
“我告诉你,昨晚我是真心要把自己交给你的。虽然那不是我的第一次,但让相信,这五年我也只是为你而守候着。我不会强迫你负责任的,不过我也不能做出有损凌家的事。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你与中村理子的婚礼也许我会出现,但带去的绝对只会是祝福,请放一百万个心吧!昨晚的事我不会让人知道的。”我仍是带着微微的笑,是那么的凄凉的感觉。
“凌洁,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说了,你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有数,要是你不是只把我当一夜风流的对像,你昨晚就不会把我带来这种地方。”我故作委屈的别开眼,环视了一下富丽豪华的酒店客房。
“凌洁,我说了,我对你不只是****这样简单。”他有点生气的吼。
“不是****是什么?”我转向他问。
他无奈的看着我,刚才的怒火全然不见了,深深的叹息后说:“我爱你,真的,从第一次见到你这个艳丽而又独特的女人后,我就深深的记下了。我对自己说,无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以后都不能不记得曾经与你相遇的事。之后你一次又一次的表白让人觉得奇怪,防范的想着你的接近是不是有什么意图的,但却又一天比一天更想见你。直到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后,我才知道自己是想太多了,那时以后,我就再也不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了。当你从承杰口中听到我订婚的事后那伤心的眼神,是那样的牵动着我的心,原来我真的那么怕伤你。凌洁,我是真的爱你的,从第一眼以后心里就没有一刻没有你,你的影子总是飞不走的,从没有一该离开过我。”
“烈?”听了他的表白,我的心再一次在忍忍作痛,要是他知道我真是有意接近的,他会不会生气?
“凌洁,过来好吗?”他向我伸出了手,定定的看着那双手,他与皇上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又回到古代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过了几千年,他的性质还是没有改变过?还是那个想江山与美人都不放过的男人。
“别在不明确自己的心的时候就叫我回来,我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要与中村理子结婚?”我强迫自己别再沉醉在他深情的话里,男人要骗人时的样子是那样诚恳的,可是结果只能一个。
“。。。。。。。。”又是无言。
“你不会,对不对?你真正爱的是中村理子,我只是她不在的时候的玩意。”我近乎疯狂的大叫,已分不清是因为任务还是真心的质问。
“我对她没有太多的感情,我们的婚姻只建在段氏接班人的位置上。”他倒是大方的向我承认这一点。
“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都是说与自己的老婆已经没有感情了。可是东窗事发后总是把错推到那个狐狸精头上的。”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为了目的,必需要迫他放弃中村理子,除非他在最后放弃的会是我。
“我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又有点发火了,气我的冤枉。
“我不想管你是怎样的男人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坚决要与中村理子结婚?”我再问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皱起了眉,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太看轻他了,也许他不会是那种会因为爱情而放弃皇国的男人。
“那我们就这样算了,我也不会做一个背后的女人的。”我冷静的笑说,这一刻我竟有点恨他。
“凌洁?”他唤住我,还想说什么。
“烈,这次我回来的时间本来只是几天的,现在已留久了。下个星期我就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怕是没有了。我真的不后悔昨晚的事,但错事只做一次就够了。再见。”走到门口的我转过身笑说,是那样的平静无波。
“你的玉佩上为什么会刻着一个‘烈’字?”他没说什么挽留我的话,只是轻轻的问。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在前世我们是相爱的。”轻轻的一笑,我认定了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转身轻轻的把门关上,我从容的走出这段氏名下最大的酒店。
爱,不一定要天长地久的,爱过也就够了。
这是封刚死时水云裳用来安慰自己的话,想不到我也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