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步于纽约的街头,看着到处可见的热闹,心却似冰般冷,像放了块大石在里面一样,有点透不过气之感。
一个月了,回到美国这一个月我都很忙,放下太久让工作累加了不少。但就算再忙也冲不淡自己心中的闷气,对皇上的思念早已放下,但对段承烈的想念却不曾减轻半点。
想不到放手回来,不但没有让那个男人伤心在乎,反而让自己可悲的发现到有多爱他。有时我会劝说自己,他只不过是皇上的影子,不过就算了。可这样并不能让思念变少,而且脑海里他发现的次数已经远远比皇上多了。
轻轻的抚着颈间的玉倜,心顿时乱如麻。
“小姐,有心结解不开吗?”一个长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翁不知从哪个路口出来的,突然走到我面前把我截住。
“我的样子像长满了心结吧!”无力的轻笑,我叹息着说道。
“小姐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讨债这事?”老翁问完便哈哈大笑。
“讨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从不想信命理的事,但倒对这老翁说的话感兴趣极了。
“你不用太过担心,上一辈子你们无缘,这一辈子老天自己会全力的帮你。”
“老先生,你能说得清楚一点吗?”我疑惑的看着老翁,听他的话像是知道一切
“我不能说得太清楚了,你只要相信,他找了你几千年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你的。”老翁说完,便笑着向另一边走去。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惊愕的我追上去问。
“哈哈哈!”老翁只笑不答。
“他跟皇上是不是同一个人?”把老翁拉住,我要问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是几千年前的人,一个是现在的人,怎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你刚才说前世今生,你是说现要的他就是几千年前的今生吗?”
“我要走了,你还是别把我挡下。”老翁不悦的皱起眉,突然一阵风向我袭来,把我弹退了几步,当我睁开眼后,老翁竟不见了。
傻傻的直望着前面,我的心变得空空的。老翁说我是他找了几千年的人是什么意思?讨债又是何意?
‘电话来了,电话来了。’吕英帮我调教的彩铃响起,怪怪的铃声让我皱起了眉。
“喂,找我吗?”来电显示的是萧静瞳的号码。
“打你电话当然是找你啊!”
“有事?”希望不会是要我接任务,这段时间盈阿姨可不想让我好过,总是想发任务我办,我一再的推却她就一再的命令。
“是,有关那个段承烈的事。”明白我担心的,萧静瞳立即向我表明不是我所以为的。
“他的事?”他的事我不想听,所以白水晶一有电话来要说他我就打断了,但听了老翁的话,我的心又忍不住为他暗动。
“我在你公司的办公室,你快回来啊!”不等我回应萧静瞳便在另一边把电话关上了。
“原来早已上我公办室找我了,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呢?”把电话放到手提包里,我喃喃的自语,向着公司的放向而去。
“你很慢。”我一进办公室,漂亮可爱的萧小姐便不客气的责骂。
“我是走路回来的当然慢啊!”我不以为然的走到她面前坐下。
“你就不好奇我为你带来什么消息吗?”见我劲自翻开卓上的文件看着,萧静瞳感到无可奈何的问。
“你都亲自找上来了,我不问你也是会说的。”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完全不去听有关他的消息,甚至乎看到是中国那边打来的电话我都不愿意接听。但此刻我真的有一点点有清楚这一个月内他在做什么的欲望。
“我刚接了一个任务,是这几年澳洲新兴起的KK集团的总栽的老婆下的任务,说要查他的老公也就是KK的总栽是不是有外面有情人。但我却查出了KK集团不为人知的事。”萧静瞳卖关子的浅笑,等候着我追问。
“你别告诉我说那不为人知的事就是KK的总栽不是有情妇,而是跟段承烈搞那个吧!”我做了个搞怪表情,接着便不客气的放声高笑。
“小女人,你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可是认真的。”萧静瞳略表生气的嘟起小嘴,抗议我不认真的态度。
“好吧!那你就直接说明你知道的。”我耸耸肩说。
“我发现原来段承烈在澳洲留学时跟现在所谓的总栽是好兄弟,KK是他们早期开办的科技公司,这上年来KK上市了,但却从来没有向外宣布过段承烈也是老板之一,而且他占的股份还是集团的百分之五十,是最多的股份持有人。”对我无可奈何,萧静瞳只好乖乖的把所查到的事说出。
“你的意思是说,澳洲KK集团真正的老板是段承烈?”居我所知段承烈的确是在澳洲留过学,但为何他不用自己的名字去创业呢?
“没错,而且我还知道,段氏兄弟原来不是同一个母亲出的,段承杰是情妇所出的。而且还听说段承烈的母亲是一个很强的女人,强行从那女人手里抢了段承杰回家教养,还把那个情妇赶出了广东。我想段承杰是知道这事的,所以他们兄弟的感情向来冷淡。”
“你说了这么多,你想说什么?”怎么我当时接近他没有查得清楚点呢?
“我是在想,会不会段承烈早就想到有争家产的一天,所以就偷偷的在外另起炉灶呢?段承杰要我们想办法解除他与中村理子的婚事,为的也就是想让段承烈惹火他老爸,然后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你是看小说看太多了。”不管理由为何,这不是我能管的。
公司只有一间,总有一个人要话事的,那段老头不把股份平分只怕会让这两兄弟你争我夺的。难道说他不明白之道理吗?又或者是狡猾的老头为了日本那块肥肉而设出来的局?他想的不是要决定谁是接班人,而是想让其中一个儿子成为中村株社的成龙快婿?
“不管怎样,段氏兄弟在争家产的事绝对是事实。”萧静瞳笃定的说。
“这不用你讲我都知道。”
“所以段承烈必须有所顾虑,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毁了他的一切。”
“你想说什么?”
“我是在想说,段承烈也是爱你的,只是他不能掉下一切不管。”
“我想他应是爱我吧!但他不能为了我而放弃一切,这样的爱让我却步了。”点点头,我不否认她的看法。
“居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放弃。居然你们都是相爱的,你为什么不努力的争取呢?让他知道你才是他的一切。”
“你不了解我与他的过去,我不想争了。”在后宫里的那场战争也不短,我不想再演一次那戏码了。
“我还真的不了解。”
“不说了,我还有会要开。”我从坐椅上站起,一阵头晕突然向我袭来,接着便眼前一黑。
“凌洁。”
最后入我耳的是萧静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