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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空趣难维5

纪少丹翻身下去,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蛋,活像疼惜自己的孩子:“欧阳,我认识一个朋友,是个心理医师,据说是很早以前的一高考文科状元,省级的,是个女生,年纪也只比我们大一些,要不你跟我去一趟重庆……”

我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我知道他人在重庆,或许过着每天和纪少丹风流快活的日子,已经乐不思蜀了。时间很漫长,但已经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周末刚刚来临,我突然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决定去他老家看看,我按着他曾经说起过的一个地址,找到了他们家,那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房子,也造得很高,每一层都做了装修。我首先看见的是阿姨,看起来还非常的年轻,她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小拓都已经三四岁了,这么高!”她给我笔划着。

我开玩笑说我是记者,这令她非常的吃惊!不过我很快又亮明了我的身份,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个朋友。

“你在跟我开玩笑哪,不错,到我们家是要随便一些。不过,你怎么不随他们一起来呢,是因为你还要上班吧”阿姨的话实在令人惊讶而兴奋:“真的吗,阿姨。”我欢快的跑进屋,阿姨冲我喊:“他在后面的山上,你可以在家等着,我给他电话让他这就回来。”

我想我不是在做梦,我想最快的进上他。我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往山上赶。那是一座非常茂密的山,但是山间有人们走出来的小路,我爬上了山的顶部,他说那里有一个水潭还有一间草屋,他在那里等我。但是当我看到那水潭,走近那屋子的时候我却没有发现他在,难道是在屋子里?我好奇的从屋后抄到正前方。

那一幕我惊呆了,一条凶恶的大尾巴狼“站在”低矮的窗口----总之它的外形与狼、狗等相近,它的体长有近一米左右,尾长五十厘米,它的头宽,额扁平而低,耳短而圆,额骨的中部隆起,我从侧面看上去整个面部显得鼓起来,但我认得出来它并不是狗。

我再继续的看看,它的四肢也较短,毛蓬松而下垂,体毛厚密而粗糙,头部、颈部、肩部、背部,以及四肢外侧均为棕褐色,腹部及四肢内侧为淡白色、黄色或浅棕色,尾巴为灰褐色,尖端为黑色,“不是狗,这不是一条狗。”

“也许是豺或者是野狗!”欧阳必拓喝道。

我看见它的两只前爪伸进了木窗里,两腿之间挡着一根生满锈的钢筋,不过好在它非常的坚固,欧阳必拓就是利用这个制服了它,我看见一把匕首深深的插入了它的咽喉,而在那匕首的附近还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正在往外喷涌鲜血…….

欧阳必拓他的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他似乎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凶猛威武的样子:“你,错过了精彩的搏斗……我搞定它了……我,我还来不及确定它是什么动物或者野兽,我以为是狗,你没来的时候,我在呼唤它,可是,它从那边跑近我的时候我确定它不是一条狗,我迅速的躲进了这个房子,堵上了门,我想,他可能已经很饿,想要吃掉我,它在窗口朝我发起猛烈的攻击,这个笨蛋,畜生、野兽、它的蹄子多么的锋利,一下就挖开了我额头上的一块皮肉,就在我的头发底下,神,神在我左右,我干掉了它。”

我站在屋角,距离他和动物都有一些距离,我无法看清他因为里面光线昏暗,他好像用皮带牢牢的缠住了那家伙的两条腿,并且越挣扎就会抽得越紧……

“欧阳哥,你受伤了吗?”我朝他喊。

“我满脸是血,都是自己额头涌下的鲜血。”他大声的说,“我不知道这家伙还剩下多少力气,阿婷,你从屋后绕过来,我来给你开门。”

我有一些着急,但总算还好,我看那家伙也差不多没命了,但是我担心他受太重的伤,流太多的血,我从屋后绕着走到门口,欧阳必拓一手拉着皮带一手远远的张开,他走到离门最近的地方,蹲下身去刚好可以拨开堵在门后的几块空心砖,那是被烟火烧黑的几块空心砖。

我一下撞开了门,他吩咐我立即堵上门:“我不晓得它还有没有同伙,最怕它是群居野兽,你上山的路上,我很担心很担心,但是我根本没有时间叫你下山,这家伙威胁到了我的生命。”

我看见他满身是血,顾不上可疼可喜,马上就哭了出来。

“阿婷,你找点包扎伤口的东西,我的额头大约有三厘米的伤口,伤得比较深。”

我是看见了那伤口,恐怖极了,有一些皮肉翻在外面,简直让人不忍多看一眼。他嗖的一声从那家伙身上拔出匕首递给我说:“从我的保暖内衣上割一块出来,不用着急,只要不拼命使劲,血已经流得不多了,我感觉还好,能活下来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跟着我过吧,考虑一下。”

“你这该死的,还有心思开玩笑哪。”我叫骂着。

但是我翻遍了我们身上的衣服,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适合包扎的,只有我贴身的一件小肚兜,泥巴不是丝绸的是棉布的,“便宜你小子了!”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用不上这个,你再扎一刀给我看看。”

他奋力的又在那家伙的脖子上刺了一刀,然后回头冲我俏皮的笑着,但是新的血又从皮肉了渗开来。

我转过身走到角落里,背着他脱下大衣和线杉,露出了****的后背与肚兜,他呆呆的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身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快先穿上衣服!”

我有一些犹豫,这是长大后第一次当着一个男生脱得这么少,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偏不!

“你的嘴唇永远都这么粉嫩粉嫩的。”他,断断续续的念叨起我发给他的诗:“飘亦飒飒/羞亦飒飒/闻见的/风流过了乌金丝地秀发/你的笑/俨若含醉蜻蜓的/粉色桃花……”

我彻底的决定转过我的身子,给他……看看。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首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