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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知我者

序:为生命与生活

火鸟之谜

布拉格…布拉格…

一座城池中世纪的经典沦陷了

男与女的浪漫与忧郁

有个火鸟

“非梧不栖息”的故事传说

说你我在劫难逃爱情的地狱

尽倒影在

老式小教堂风化的玄武岩地板里

人不得以却看清

生活已等同于暴君

在天子神秘莫测的脾气中荒芜

生命间

所有不能承受之轻

一个完整的苹果,它就是苹果;可是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它就是一个世界知名的品牌,“APPLE”系列.所有的道理都来自于“诱惑”两字,我更相信,人的祖先夏娃和亚当,在他们咬了一口那个苹果后,他和她已没有了选择,;如果说有,那也是选择究竟被什么继续诱惑,这就是活着的题中之意。所以有诱惑的人生是短暂的美妙的,同样,具有诱惑的死亡是永恒的纯洁的。

第一章:不知我者

1

“亲爱的吵醒我是为了炫耀你的美丽吗?”

他把我当成是他的那个谁来着了,我当然有点生气的,握着电话听着里头传来某种“牲口”熟睡时呼吸声。

“今天有没有再忘记吃维生素片……”

“对不起,”我不得已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欧阳必拓先生,您难道忘记了我们有过预约的吗?第一次您对我说‘在合适的时间我会联系你的’,我知道你所谓的‘合适’其实包含着很深的奥秘,所以我不无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半个月里我疑神疑鬼的在混乱中与担忧中等待着,后来我又给您电话,您告诉我‘那就下个周末的早上吧,什么时间都可以’,要是今天还不行,那么您就改天吧。”我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努力的用另一只手掩护我的嘴以免“没大没小”的笑出声音来,我想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印象里,欧阳必拓应该还不满二十六岁,他不是什么知名人士,可是身上却演绎着传奇一般的传奇,我深藏了女人的一点自私想走近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一个月前,有一家知名的新闻单位通知我,再过一些日子我就可以过去正式上班了,那么,很快我就要成为专业的、地道的记者了。我刚拨通电话给他还没开口呢,他就听出我兴奋的气息,佯装紧张异常的问我:“怎么啦,是不是你的医生告诉你怀孕啦!”我哭笑不得,告诉他我要做记者了,不过我第一个想“采访”的对象就是他,我等待着他拒绝我,然后用我想了一夜的那些话去说服他,没想到他很直接的说道:“不错,我绝对相信我现在很有卖点,而且绝对相信我将比A股市场上任何一只股票都有卖点,恰似昆仑崩绝壁,又似台风扫寰宇,股市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会成就你的。”

真的会这样吗?我是说股市!那么天下众生----是不是真的如他所形容的“股票世界将从瀑布的顶端开始滑落,却不知道下面的水有多深?”九七之后,刚好十年的周期了,难道历史真的跳不出周期性的轨迹吗?”经过生活的洗礼,爸爸评价他“幽默、诡异,他话很少,却很有张弛的力量”,所以,我警觉当他变得有说话欲望的时候。

“过来吧,我睡好了。”他梦呓一样的回复我,我撅着嘴巴生气他让我浪费了许多表情,我向他撒娇呢,他不冷不热的,我没立刻挂上电话,我听见了他的电话摔到地上的声音,我“喂”了两声之后,听见了一句意味深长的叹息:“《麦田上的群鸦》是梵高的绝笔。这该是我最后一次说股市了,神女等着我来娶你,走出教堂后我们到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去呼吸。”他又开始不知所谓了。

我又“喂”了两声,他终于拾起了行动电话,我逗他说:“你在对谁说,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呢,梦呓一样的,我都听不清楚。”我在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攻击”,却听见他快而迅速的坐了起来,捏着一本正经的腔调说:“这样啊,那你仔细再听一遍吧。我在讲一个故事,故事说‘一修女搭上神父的车,神父禁不住伸手摸修女雪白大腿,修女问:神父,你记得圣经129条写着什么吗?神父脸红急忙收手,回到教堂后迫不及待翻开圣经第129条,见上面写到:深入一点,你将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神父大呼:上帝呀,业务不熟将失去多少机会呀,要好好学习业务呀。张大记者,快过来熟悉业务吧。”

我大呼上当,撒气道:“认识你的人都说你演技精湛,我看出来了,我好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足够的坦诚呢。”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说什么我保证我都可以保证是坦诚的。”

“那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是坦诚的呀。”我继续周旋着,也是希望自己工作前的最后旅行能收获到实实在在东西,而不是再听他贫嘴。

“你的这段旅行将会记录下一段绝对真实的历史,我觉得我在股市里做过的那么多案例不写出来是可惜的,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政治家、投机家以及更多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投资家都可能会来给你很多不友善的评价哦。”

我想他越说得认真,我就将越不虚此行了。

路上,我回忆着上次见他的情景。一年前在某座名山的山顶上一介袈裟笑着夸赞欧阳必拓的文采说:“施主你可比当世的苏东坡,才情并茂。”欧阳必拓就回答说:“圣僧可是当今的唐玄奘哪,佛眼独具。”那位出家的高僧50多岁,其实是他中学的国文老师,后来他们成了莫逆之交,那天他们为了探究释加牟尼的身世吵起嘴来,和尚知道得比他多,口才也很好,他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后来他悻悻的站起来,脱下鞋子顶在头顶上,光着脚丫子,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庙堂。我在门口问他怎么了,他说:“世界反了,和尚爱上吵嘴了,我难道还不该把鞋子当作帽子来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