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晚上,我就开始生了一场病,夜宵的时候咳嗽并不是很厉害,但慢慢的就停不下来了,五脏六腑似乎被撕碎了一样,我咳得面红耳赤,但完全是空咳,就吊着一颗肺在喉咙那,到后来都快把吃进去的东西咳出来了,我的手紧紧的揪在心口。爸爸说这个是遗传了他的,急性咽喉炎。
家人里爸爸,妈妈和外婆都在身边为我担心,但是我觉得还少了一个人。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我稍微的喘气然后打开消息来看,正是那个人的,他说:“刚才,我打了一个喷嚏,后来是三个,我想起一想二骂三牵挂,你该休息了吧。”
我握紧手机,一心在这个上,转移了咳嗽的意志竟安静下来。爸爸计划送我去医院,但是我觉得OK了,咽喉炎是经常有的,但是还没有过这么严重的,爸爸说他决定戒烟,这样对家人都好。爸爸每次不说还好,说起来我们母女就对他产生失望,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瘾君子”,但是他的话已经不足信,爸爸瞧出我们的特别的表情之后的言语,乖乖的走开了,对我妈妈说:“那么就麻烦你照顾她了。”
“什么?”我很意外,但随后作出了理解,小时候我便时常的咳,每一次爸爸都紧张的怕我“过去”,总把我搂在怀里,我睡熟了他还会偷偷的试探我的气息,我长大之后前矿就好了,像今天这样呼哧呼哧的喘气不大见的着,所以他让妈妈陪着我,但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及害羞,莫名其妙的说:“我真想回老房子去睡觉,那里枕着河水,又安静,夜半听见狗的叫声,那感觉都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那边洗嗽多不方便。”妈妈说。
外婆说我妈妈傻,孩子的心思都还不会看。外婆是七十多岁的老人,有四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如果不是外公先一步,老人的晚年会更加的幸福,她穿得比别的老人们都干净,身上的头发和指甲也一样,她又将我打量了一番,“呵呵呵”的走了。
我妈是个可爱女人。
她爬上我的床,靠近我再靠近我,然后轻轻,她的手从睡衣里爬进来抚摩我的身体。
“哎呀,妈!”
她拍了一把我的屁股说:“小气!还不是我生你出来的,碰也碰不得,这么守身如玉,将来要便宜哪个浑小子了。”
“妈----”我转身揪了一把妈妈的手,我妈的皮肤还是保持很好,他很得意她坚持用淘米的水来洗手洗脸的效果,晚饭后我们家唯一一个不喜欢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也只有我妈,她总是欢快得像只鸟,跳来跳去,一会动动胳膊大腿一会扭扭腰,现在她用眼神告诉我很得意。但是我还是在她的左耳下面发现了一根白发,我沉浸在其中哀伤。
“怎么啦,白头发是不是?早就有啦,”这次妈看懂了我的哀伤,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我想对于这个或许是我自己多愁善感了,“婷,觉得你大哥哥怎么样?”
我就知道我妈会问起这个,但是听见的时候我还是显得慌张,我说:“我在写一个小说,对于他这个人的本质,我觉得自己还是难以捉摸,不好把握,有时候觉得很普通,但是有时候又觉得有些不一样,大约我觉得他的经历很多,但还不是很了解,不过他这次留给我一些材料……”
“妈问的可不是这些。”
“哦,对了,欧阳哥哥不是和卢黄姐姐差一点订婚了么,后来为什么又没有在一起?”我问我妈。
“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明白的,还是睡觉吧。不过最初的原因是欧阳他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他们还生了一个儿子,叫欧阳必和,突然的冒出了这一对母子,之后又发生了一些更大的变故。”
我妈的几句话重重的砸在我的心上,我连继续过问的心情也彻底的没了,我早觉得他和叶青山是一路的人,完全无法信任的男人。妈妈摸着我的胸部说:“恩恩,发育得不错啊,女儿,成熟了,很有弹性,很坚持,还有屁股也不错,大腿光滑。”
“妈,妈,睡觉啦,睡觉啦。”我一面求饶着,一面放弃了暗暗寻找机会给欧阳必拓回复短信的念头,偷偷的关上了手机。但是无论如何我都睡得不安稳,晚上起了两回,之后睡觉了又是一堆的怪梦。
第二日,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床上,爸妈早去照料生意去了,开了机之后也没收到另外的信息,我实在无情趣在家里呆太多的时间,孤单单的,一个懂心事、能说话的伴也没有,我后悔昨天跑了回来,想了想,又迫不及待的去整理欧阳哥哥留给我的材料,我心里悲观的想:“父母的年代是研究爱情是什么的年代,为什么到了我们这一代却得怀疑这世上究竟有没有爱情了呢?今日这样的世道是该拯救拯救男女之间举步维艰的爱情了,中国的人们本就没有天生的浪漫主义,现在连爱情也没了,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的寡味?八零后的一代,在心灵上的财富实在太匮乏了,爱情两字已经味同嚼蜡,甚或根本就是食之无味,怎么能如清汤寡水一勺尚且止渴呢,然而,我自己又绝不肯悲观,我在孤独的守望着并且洁身自好、身心合一。希望吧,希望总还是有的。”
我从那些材料上读了一些故事,找到了欧阳必拓生命里的另外一个女人,他称之为婉儿,故事发生在更早的时候,大约是二零零二年的秋天,起源于一个叫加井岛的小岛上,距离宝岛海南大陆有一些距离,无所事事的我,认真的整理起这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