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真的吗,在那一天他们不可理喻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尽管不情愿姐姐还是说到了这件事情,我本是不晓得说到了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她居然泣不成声,她哽咽着只说了一句:“那天他们突如其来的背着我……”
因为泪水模糊了呼吸,她开始咳嗽,猛烈的咳嗽,突然之间咳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四处找水,竟然忘记开水就在身边的桌子上。
“姐姐,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忍心看这我姐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当时情绪激动,有条不紊的呼吸被打乱,她不该如此的,其实她只要跟我说说快乐的事情就可以了。
但是她并不罢休,喝了一口水之后她的情绪开始缓和,露出了微笑,“你觉得很意外吧!”
“我觉得欧阳必拓是畜生!他这样做对得起你吗?”
“别那么说他,他是因为极度的后悔,忍不住告诉我的,那天他回家一直抽烟,其实他平时不大点起那玩意,因为我当时就觉得呼吸道有问题,我只是以为是咽喉炎,好在我的病不会传染。他是一个很真实的人,因为内疚,更因为前一天开始主动答应我开始信奉基督教,所以他有很深的负罪感,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他的内衣是脏的,他捧着它来向我忏悔,我叫他向神忏悔。几天后,陈海蓉也经受不住自责向我道歉。”此刻说起来,姐姐已经平静下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必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方面他没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他已经说了原因,因为那是一个新鲜的身体,那时候我们的性生活已经开始平淡,因为长期亚健康状态,其实我并不经常需要,但是他要,而且他需要高质量的生活,所以如果我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也就放弃了,所以对于那么旺盛的身体而言,生出一点邪念或许并不过分,我认为是不太过分,所以没怨恨他.不过我心里却更多的去计较陈海蓉,不过我不打算生气,我很和气的对陈海蓉说‘作为女人我觉得婚姻不幸福可以离异然后再婚姻,但是无论如何不应该在婚姻期间有背弃男人的想法和作法’,不是她的话,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只知道女人应该纯洁,恪守妇道。后来我和陈海蓉进行探讨,我表达了我谴责她的理由,我觉得神、人、兽三者之间,人在两者之间,而女人与神更加神的接近,男人则与兽更加接近,女人首先是神的使者,所以要珍惜这样的荣誉。陈海蓉说她是寂寞太久了,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因为偶然的原因欧阳必拓深受她女儿的喜欢,她女儿才五六岁,长期缺乏父爱,性格实在内向胆小孤僻,欧阳必拓是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他的亲近使得她女儿的性格开始往好的方面转,而陈海蓉也渐渐的将欧阳必拓当作生活里的一个主要角色。她开始承认小男人其实对她也有吸引力,因为在证券投资领域,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自负,但是她觉得他虔诚,她觉得他处理人生得失的恰倒好处,这方面有魅力,此外股票打交道的人中,他是那么的有才情而不是充满铜臭或者光有光鲜的外表或者高谈阔论以及光有雄心壮志,欧阳必拓让她感觉意外、欢欣、她发现自己可能有些喜欢他了。坦白说欧阳必拓是否真的有这么多优点我也开始慢慢的遗忘,因为太熟悉了,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了,也并不追究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不过他们俩都开始发誓不会有第二次,我原谅了他们,因为欧阳必拓,他的心是我的,或许他也喜欢陈海蓉,但是我知道他爱我。”
“可是姐姐,爱情不是需要一起纯洁吗?”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这个也很理想化哦,我自己问过自己如果不是他离开我,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况这么复杂,在一起会对他有巨大的影响,我都不会离开他,我会守侯他一直到死,我似乎从来没有去感觉过所谓的爱这个东西,但是我明确的知道我将要怎么做,每一天怎么去体贴他,去支持他,去依赖他,就是这样,对男人从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要求过他通过多少规则的行为来表达他对我的爱。我从小体弱多病、多愁善感,又缺少父母关爱,其实应该很贪婪吧,但是恰恰相反,或许是英国基督教文化让我矫枉过正了,变得容易知足。”姐姐温情款款的说着仿佛这是离别前想对欧阳必拓说的一些话,她的嘴角永远都是笑着的,爸爸说她像古楼兰国美女。
“这样的说法我还是不能完全的明白怎么回事情,如果是我的话,我找不出里边值得去原谅他们的理由,欧阳必拓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世俗男、衣冠禽兽不如。”
她毫不怪罪,她说:“陈海蓉是一个结过婚的聪明女人,我相信她对世界上的这些事情更加清楚,她告诉我说,‘生命’的反义词不是‘死亡’,生命的反义词是‘生活’,因为只有‘生命与生活’才是相辅相成而又相生相克的,这就是反义词,死亡是生命的延续;生命对欲望的诉求是直接的、纯粹的;但是生活却是理性的、辨证的,婚姻是两者的和谐之道中庸之道,婚姻对于生命来说是最恶的杀手与坟墓,但是对于生活而言婚姻则是最好的向导和归宿,所以做人需要解放思想,因此才能学会宽容。我觉得她说服了我。”
“蠢货!欧阳必拓,”我愤怒的说:“这个话一定是欧阳必拓说的,是她用了他的话来说服你,欧阳必拓这个人极蛊惑迷信之能事,穷挑逗人心之卑鄙。”
“你也喜欢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