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黄雅静心知她的小男友要做“傻事”,立即叫住欧阳必拓,但众人哪里晓得他究竟要做什么,还很是好奇呢。欧阳必拓冲着卢黄雅静喊了一声:“亲爱的,我先试试我的新车。”卢黄雅静才松了一把劲。
欧阳必拓轻轻的上车关上门,系上安全带,掉转了个车头,没人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几个聚集的路人都散开了,卢黄雅静见前方不远处堆放着几块石才,她这下完全猜着欧阳必拓的想法了,追了上去。但说时迟那时快,欧阳必拓一脚重重的踩下油门,车子一个飞速的串了出去,刹那之间车子重重的撞上了前方的石材,众人惊呆了……随后一阵呼天号地!黄太太仓惶失色,一屁股摔在地上,哪里有人顾得上她,都纷纷赶上前去了。
好在距离有限速度有限,欧阳毕拓几乎没有什么问题,没等众人赶到,他已经推开车门下车,他冲着摔在地上发抖的黄太太喊道:“阿姨,我想试试是我的新车了不起,还是我这个人了不起!”
黄太太这才忍气吞声,插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司机小唐跑上来扶起了她。
卢黄雅静最先跑上前去,摔了他一个坚实的巴掌喝道:“欧阳必拓你这个蠢人!你这样子容易冲动,她哪天激怒你,你再拿命跟她赌一回吗,这样值得吗!闻谤而怒者,谗之隙;见誉而喜者,佞之媒,这难道不是同一个道理吗?”卢黄雅静当年初到新加坡时受尽了这女人的欺凌与侮辱,若不是彻头彻尾的看不起容不下那女人,也实在不会小小年纪离开亲生父亲去到异国他乡,更不会在毕业后悄悄回国,数年不愿见自己亲生父亲。
黄天光和我爸爸站在原地没来得及上前去,黄天光倒也没给他太太什么坏脸色看,他探着脑袋和我爸爸说:“这个年轻人有血气有豪性,难得。”
“可不是吗,都成你家乘龙快婿了,将来可作得力助手了。”爸爸轻声的嘀咕道。
“恩,让我看见了自己当年的那股子硬气!”黄天光不住的颔首。
爸爸说“他第一次来我这买东西,我就觉得这年轻人有几分像你。我把他请进来,坐下聊聊。”
“好好好!”黄天光说。
爸爸把欧阳必拓从众人包围中抢了过去,欧阳必拓慌忙与黄天光行礼,连忙说:“不好意思黄伯伯,我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实在是不好意思。”
黄天光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胸膛说:“好样的年轻人,你让我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冲啊杀啊,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能遭受人家的那么大的侮辱呢。”他又转头对我爸爸说:“一些人劝少年们要持重,我觉得用我现在的身上的老成来办年轻时候的事情,那是做不成什么半件事情的,我很欣赏你的欧阳小友,你识人眼光不赖。”
“黄伯伯过奖了。”欧阳必拓恭敬的说。
爸爸正将两人往屋里闯,欧阳必拓裤兜里的手机叫唤起来。打电话给他的正是大学本科刚刚毕业不久的朱茵莱。
“欧阳,猜猜我和你纪姐现在在哪里?”
“不会是在杭州了吧。”欧阳必拓倒是显得有些担忧,这事情都遇到一起了,可分身乏术呀。
“哈哈,厉害!想给你点惊喜,我们在机场呢,你说怎么到你那,还是你来接待接待呀!”朱茵莱与欧阳必拓一别数年。这两年他在学校偷偷的操着旧业也赚了一些钱,纪少丹最初一年半是在一家不小的公司做销售,能力超群业绩卓越,每月光提升就一万五、两万的,后来两人合伙做自己的买卖却亏上了不少,与同龄人相比,这几个当年商业意识早慧的娃娃们都走在的同辈中的前列,就草根一族而言,实在是不容易的。
见欧阳必拓面露为难之色,我爸爸问怎么回事情,欧阳必拓将事情说了一下,爸爸说:“都过来吧,过来聚聚。”欧阳必拓就把朱茵莱也叫了过来,他们二人一听是在著名的水乡戊戍,大叫“岂不妙哉!”
“什么样的朋友呀?”黄天光问道。
欧阳必拓将朱茵莱与纪少丹与他当年在大学的往事、交情叙说了一番,黄天光不无惊喜的说:“看来什么时代都能出英雄,八零后大有希望呀!”他又语重心长的对欧阳必拓说道:“不过欧阳,记住黄伯伯这两句话‘成名每在穷苦日,败事多因得志时’!”
“成名每在穷苦日,败事多因得志时!”欧阳必拓复述了一遍,使劲的点点头:“谢谢黄伯伯教诲。”
“你别跟我客气,你和他是朋友,你就可以引我为朋友。”黄天光指着我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