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后,朱茵莱的私人密探果然传回来好消息,他们在澳大利亚发现了“木婉清”余立虹和她的孩子欧阳必和。朱茵莱立即被提拔为上市公司越王酒业证券事务部门的助理。
故事说到这里的时候姐姐的眼圈红了。
姐姐回忆道:“那时候每一天都生活在蜜罐里一样,欧阳必拓决定开始修身养性,他几乎每天都很早回家,这个家就是‘润园5号’他很珍惜眼前的这一切,男人,让他感受到家的氛围的和美,他身上的责任也就自觉的承担起来了。而且,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惧怕新加坡的女人了,我定期与爸爸通电话,爸爸的病也有好转。”
可是美好的时光太短暂,而且如今的美好好似一个病危患者的回光返照,不过是一阳来复的匆忙。
有一天欧阳必拓和卢黄雅静回家的时候,刚刚从车上跳下来,有个可爱的孩子跑过来,大约也就三岁左右的样子,他一直在管欧阳必拓叫:“爸爸、爸爸。”两人觉得很奇怪,卢黄雅静将手中的包包交给他男朋友,伸手抱起那孩子,卢黄雅静说:“你瞧这孩子,多么像你呀,也难怪叫你爸爸,哈哈。”
欧阳必拓四下张望着,说:“也不知道是谁叫的孩子,嘴巴也太甜了吧,一个劲的叫我爸爸。”
“那你还不该检讨一下,什么时候和谁在外面生下这么个私生子。”卢黄雅静笑着说。
欧阳必拓逗着他问:“喂,小弟弟,你妈妈呢?”
“不知道,有人叫我在这个门口等主人回家,那个男人是我爸爸,他还说妈妈也会来这里找我。”
欧阳必驮觉得事情蹊跷,何止于蹊跷……他已经预感了什么了。
“哎,你怎么啦。”卢黄喝道,又转头问小孩子:“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欧阳必和。”小弟弟说。
卢黄雅静顿时感觉不对,她仔细的打量着孩子:“太像了!太像了!”她心头一怵,赶紧放下孩子跑回家去。这时候孩子的母亲出现了,她戴着有色的太阳眼镜,远远的站着,就在欧阳必拓的对面。
欧阳必拓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阴谋,但是为时已晚。这样的情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卢黄雅静快要疯掉了,但是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在背后捣鬼,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欧阳必拓踏进黄家,因为他对她们家族的利益威胁太大了,也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卢黄雅静将那母子请进了家门。
多年过去了,余立虹消瘦了许多,皮肤也粗糙变黯淡了,她是一个合格的并且是出色的母亲,她太爱儿子了,为了这孩子她耗尽了心血。
余立虹主动和卢黄雅静把事情交代清楚,她说当年生孩子是她的主意,但是这次突然出现是因为孩子突然不见了,有人给了她这个时间,这个地址来索要孩子。
“余姐你们聊,我给你们做饭去。”卢黄雅静跑到厨房,她强忍住的泪水终于在一个人的时候喷涌而出,她心酸死了,怎么感觉是在做梦呢,这一切不是真的吧,她还在幻想。
欧阳必拓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既难过又高兴,他不知道该和余立虹说些什么,一会说:“你最近不写书吗。”
“我忙着照顾孩子,现在,他是我的一切!”余立虹深情款款的说。
他又逗逗自己的儿子,儿子似乎也能懂一些大人世界的事情,或许他觉得也挺复杂的,也就没弄明白,不大搭理。
“孩子怎么不爱说话。”
“平时最爱调皮捣蛋了,他能从隔壁的聋哑婆婆那借来基督的十字架,然后号令那些三岁四岁五岁的孩子,爱玩水,真叫人操不完的心。”余立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过她还是挺欣慰:“看来你没叫我和儿子失望,过得不错,也没有几年时间吧。”
欧阳必拓半是点头半是摇头:“现在全乱了。”
“你去安慰安慰雅静,这事情我知道太突然了,她还接受不了。”
欧阳必拓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孩子的娘,他觉得有些尴尬与不安,于是站起来一个深鞠躬说:“你辛苦了!”他跑进厨房,卢黄雅静哭成了泪人,人都快瘫了,见欧阳必拓进来,一个上前扑倒在他怀里,欧阳必拓轻轻的拍着她。安慰着,哄着。
她怪他也不是恨他也不是,终于止住了泪水,一口狠狠的咬在他脖子的锁骨处,差一点没让他“嗷嗷”的叫。
“你究竟在外面还干过多少好事。陈海蓉的女儿该不会也是你的吧。”
欧阳必拓急了,左发誓右保证,完全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卢黄雅静才破涕为笑,说:“你装什么装,还不晓得你心里正得意呢,要是能纳个妾,我都不晓得自己排第几位。”
“不敢不敢,我那是不懂事,自打我懂事之后我才知道一个男人一辈子其实爱有一份爱,也只能爱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欧阳必拓此刻怎么敢不讨巧。
“得了。事情都来了,今晚怎么办?”卢黄雅静算是解了气,她看看他脖子上那齿痕,都有血迹了,倒是心疼了一下。
“那还用说,今晚当然是和你睡了,”欧阳必拓说道。
“谁要你。”卢黄雅静说:“你快出去抱儿子去吧,人家一点都不亲你,都不要做你儿子了。”
“谁想要这孩子,我当初……”见卢黄雅静狠狠的瞪着他,欧阳必拓吐吐舌头,没再敢说话。
“去吧。”卢黄雅静手里提着菜刀往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