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黄天光就得知了此事,知道是身边的女人所为,他绝没想到那女人竟如此容不下他前妻留下的女儿,真是懊悔不已,气愤的说:“爸爸得立个遗嘱去!”他还劝女儿要宽容一些,他觉得欧阳必拓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也只有他才会让那女人感觉害怕,不会轻易的欺负她。“爸爸老啦,精力不济了!”
卢黄雅静又哭了一回说:“爸爸,我什么也不要,你千万不要立什么遗嘱,这事情要是被阿姨知道了,你的晚年也难得安享。”
欧阳必拓留下余立虹和儿子在家里住一晚,两头忙,两头尴尬,直骂自己是畜生,不是人,是人也是人渣!
儿子跟他熟悉了,吵闹得不行,孙猴子似的,最后他作为伟大的儿子要给他爸爸一个权力,那就是他哄他睡着,所以当晚十二点左右他才蹑手蹑脚的跑到卢黄雅静的声音。
他一回到屋里迫不急待的抱着女友又亲又摸的。卢黄雅静说:“怎么那女人一来就这么兴奋,怎么回事呀。”
欧阳必拓不容分说的亲热着他女友的身体,还真被她说中的,莫名其妙的变得兴奋无比,结果卢黄雅静也是不可理喻的骄傲而性趣盎然。她一向身体不是很好,有冷淡倾向,但那一夜竟然是高潮迭起,无比的湿润。欧阳必拓成了辛勤耕地的牛,卢黄雅静越弄越要,竟忍不住失声呻吟。还是应了那句古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欧阳必拓使出浑身解数满足着女人那突如其来的无名欲火,他不得不变换着方式,力求满足“市场需求”,他趴在卢黄雅静身下,以不尽的耐心给她一次又一次不尽的温柔与残暴,底下发出那声音正如猫舔糨糊,上头女人“噢,噢”的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日下午,城市里下起了罕见的雷雨。闪电像游龙一样神出鬼没,横空霹雳,雷声就在人们的头顶滚来滚去,从东到西,由南而北,人们都竖起了汗毛,紧张了神经在猜测,乌云的后面天在排演着什么。安静极了,仿佛随时都可能砸下巨物,天简直就像自女娲以来被再次击破,雨水如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期间天越来越暗简直成了漆黑的夜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乌云全聚在了一块,情景可怕极了。城市的司机们想到了地震、医院的护士们想到了成片的死亡、家里的老人们担心儿女、渔民的妻子仿佛看见了出海的丈夫遭遇海啸、营业部里的股民仿佛看见了市场崩盘----可怕极了,真的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卢黄雅静的心也悬在嗓子眼。她的爸爸没有听从劝阻对律师说要立遗嘱,正如她和她男朋友担心的那样,家族立即就出现了非常不和睦的声音,私人医生告诉黄天光,他的心脏病药部分被换成了相似形状的维生素片,装在同一个瓶子里,他的胃药同样被替换成大补大燥的药品,直接使他长期性生活过度,这样的日子可能已经持续不短的时间了,可是医生和病人却才发现,很明显身边最亲近的人在向他纳命。
最为可怕的并不是事件本身,而是真相大白之后对于病人精神的摧残的。黄天光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在萎缩,这是一种奇怪的征兆,只有病人自身才能感觉到。
卢黄雅静想到这些就害怕,她全身发冷,心里头总是发虚,胸腔里装的再不是一棵心脏,而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这让她整天的烦躁不安,但是她尽力的宽慰自己,毕竟即使是给自己带来莫大安全感的男人也不可能形影相吊。
好在无论什么雷雨或者暴风总有平息与停止的那一刻。下班后的天空美丽而诡异,城西还笼罩在厚厚的云层里,可是市中心却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城东那些高大的建筑物,却似乎接受着太阳的照耀,一片金光灿烂,最许有一些在天桥上行走的人们发现了东南方向出现了斑斓七彩的虹,许多的人都在用手机拍摄美丽的景色,再晚一点城西的云完全变成火烧云,红得诡异奇伟,一直从暗红到通透的红。
欧阳必拓调侃说:“火烧邱少云,你看全国人民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
卢黄雅静心头平静了许多,她说:“实在是太美丽了,只是过分诡异!”
回到家后,欧阳必拓的孩子光着脚丫子跑出来说:“阿姨,我把天狗给打败了,天狗要吞灭太阳,吞灭月亮和星球宇宙,我把它打败了,妈妈夸我勇敢!”
卢黄雅静抱起他亲了一下说:“你真勇敢,真是了不起的男子汉。”
欧阳必拓伸手接过了孩子的时候,悄悄的摸了一把卢黄雅静的胸脯,卢黄雅静做了个鬼脸,红着脸跑进房间更衣。
余立虹说:“下午的雷雨吓死我了,幸亏有咱儿子在。”
欧阳必拓温情脉脉的看了她一眼微笑着问:“真的打算明天就走吗?再等两天吧,到了周末你让我带着儿子到处玩玩,杭州是有名的旅游城市,你们还是多留两天吧。”
余立虹透着一些尴尬,说:“就是怕影响你和卢黄小姐的生活,要不我和儿子住到宾馆去。”
“那怎么行?”欧阳必拓训斥道,“就这么定了,多住几天。”
欧阳必和瞪着他爸爸问:“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妈妈在一起,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睡觉好不好。”
“那可不行儿子,你爸爸跟雅静阿姨在一起。”欧阳比拓抱歉的对孩子说。
“哦,对了,我给你们煮了汤,我先给卢黄小姐盛一碗。”余立虹说。
“要不我去吧。”欧阳必拓其实也是觉得让两个女人面对面挺辛苦的,他望着余立虹的背影心想:不成不成,像我这样的男人好象根本就没法习惯三妻四妾,一会心疼这个一会心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