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书呆子的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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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啊?”回神发现自己正坐在同样****的男性的大腿上泡着花瓣澡时,浴室发出的尖叫声直可把七层浴室的地板掀翻。

难能可贵的是:在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超高音贝的刺激下。俊美男子连眼都没眨一下的继续帮她做着全身按摩。倒是潘小牛。不知姐姐又发生啥事?急得在外面狂挠门。

“你……你住手。”她抓住他越来越放肆的大手,浴缸里的水都要被她身上和脸上散发的热气烫沸——他他他在做什么啊?

“够了?”他问的好温柔。

她忙不迭地点头。

“很好,那接下来换你替我按摩。”把她娇小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他则轻松地放直身子坐在浴缸的一头,双臂自然搭放缸沿。颀长性感的上身有泰半露于水面。

脸皮薄、性格保守的潘书丛简直不知把眼睛往哪搁好。直到慌乱中把眼镜摘下来后才松口气——虽然刚刚的美男裸图仍深刻的出现在脑中,但最少已看不见那双充满邪气的眼眸啦……持续的重重挠门声让她看不真切的朦胧大眼又睁大几分——

“你把牛牛关在外面?”

“以后不许再让它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啊。它不洗澡会长细菌、很脏……咦?你怎知我们是一块洗澡的?”

“想知道?”他冷笑——会长细菌是吗?没毛的狗应该不会有这种困扰吧?

她点头。根本看不清他不怀好意的笑。

“帮我做完全身按摩,我就告诉你。”

事实上是:别说全身按摩,就在潘书丛给他做完全套“服务”后,也没能知道答案——因为她已累得忘了自己是谁啦,哪有精力问别的?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莫家佣人们发现:自潘家“姐妹”搬来后,莫公馆开始充满了欢“诗”“狗”语。而最令他们不敢置信的是,他们最敬畏的少主人竟变成居家型男人?并且,还学会了迁就人?当然,这个人仅限于书丛小姐——那是,早在第一次,他们就喜欢上这位长得娇憨秀气、性格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现在少爷为了她,都肯和莫老太爷共桌吃饭啦。

仍记忆犹新的想起书丛小姐来的第一天,她也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摆在饭厅的饭桌上。当少爷要她随他回房吃时。她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不置一言的迳自给老太爷盛饭、夹菜。当时,他们全躲在一边替她捏冷汗,都认为少爷会把桌子掀翻或是揍她一顿、更或是干脆把她连带那个也深得他们喜爱的潘小小姐一同丢出去……但是,没有?他们那一向冷冰冰、至高无上的少主子竟坐在她身边,用充满嫉妒的眼光看她不停地把好菜夹到老太爷碗里和小小姐的……大嘴里?直到她也夹了一筷子菜塞入他嘴中时,他的“怨夫脸”才慢慢消去。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那威震医、商两界的少主子,竟然连筷子都不会用?这会就干脆不肯学的、一点也不惭愧的、饭来张口的和一只狗……抢着让书丛小姐来喂?

从那时起,大伙亦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超级无敌帅的酷少爷已经深深爱上了并不出众但可爱至极的潘书丛小姐。而他自己却没发觉。

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莫家巧夺天工的大花园内,一位柱着拐杖的老人柔声对搀扶他的娇憨女孩说——

“书丛,谢谢你搬来陪我。”等娇小女子扶他在树下的太师椅上坐稳后,他才问:“可是,你能不能老实回答爷爷一个问题?”

“爷爷您问。”潘书丛微笑,并体贴地拿出薄毯搭在他腿上。如影随形的大型犬乖巧的蹲在一旁摇动大粗尾巴听两人谈话。

“你……是心甘情愿搬来的,还是被向阳逼迫的?”他能看出,她也是爱着他那孙子的,但依她保守的性子,绝不会因爱就与人未婚同居的。再加上莫向阳予取予夺的个性,所以他当然就会有此猜想。

“你怎……会这么想?”及时把“知”字改去。“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不信你问牛牛?你看它,在这住得多习惯。”其实,连她都奇怪,向来在陌生地方呆不长久的“挑剔大王”潘小牛,竟不闹着回家的喜欢住在莫家?

“汪——”姐姐说谎啦,我们就是被恶人强迫的。我这哪叫习惯?明明是强颜欢笑嘛。

它姐姐警告的娇横它一眼……

“那就好。”幸亏莫老爷子不懂狗语,他满心欢喜的从口袋里掏出个长型小锦盒,塞到她的小手中:“书丛,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连个见面礼也没送过你,这个,是莫家专传给儿媳的。你既然已入了莫家的门,我就交给你了。”无缘传给儿媳,能传到孙媳手中也稍能有丝安慰。

“这……我不能收。”光看精巧梅花型玉簪能在暮色下泛着柔和的红光,就知它价值有多斐然,再听他说是给莫家媳妇的,那她就更不敢要啦——入门?以她现在妾身未明的地位,谁晓得哪天会被踢出门去都不知道呢?

就在她坚持要把盒子还给莫储良时,身子莽被人腾空抱起……

“莫向阳,放我下来,你不能把爷爷一人留在这。”她轻叫。

俊挺男子听见了,顿住长腿,冷冷对跟在身边的大狗下令——

“你,留下。”

之后,看都不看若有所思的老人与一脸“沮丧”的狗,便抱着轻盈如羽毛的娇小女子扬长离去……

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莫向阳,你可恶啦,你怎能放爷爷一个人在花园?万一他又犯病怎办?你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亏你当初还说什么会对他好点的?你根本是个大骗子。”

宽大的卧房,就见一位女子在毛毯上愤愤然地走来走去,小嘴中旁若无人地、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个不停——她没有抬头,所以亦不知道,她报怨(亦是被她报怨)的对象在她发出第一个字时脸色就黑得连包公都自叹不如——小脚一顿,下定决心:“不行,我得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