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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美人痴情

在以后的几天,我听喜鹃一口一个“风姑娘”的叫我,听得我头都大了好几圈,在我威逼利诱外加耍赖、胡搅蛮缠等多重攻击下,喜鹃终于改口叫我“云姐姐”了,不容易啊!

等我能下床后,首先做的当然是要拜访慕容山庄的主人——慕容轻烟。

当我第一眼见到慕容轻烟时,仿佛看到了金庸笔下的小龙女。那慕容轻烟一身白衣,翩若惊鸿,宛如游龙,一张素脸,浑身未见金银等俗物,一头乌黑亮发用白丝缠绕,随意披在肩上。只见她眉如远山黛,眼如秋波横,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浑身上下超尘脱俗,如谪仙仙子。我痴望着她,心中感慨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美人,我那当大明星的堂姐风萧雨和她一比,简直成了丑八怪!和我比……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哎,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这么多呢!

那慕容轻烟见我过来,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走上前几步,拉住我的手笑道,“看姐姐好象虚长我几岁,我叫你云姐姐可好?”面对这样的美人,我变得毫无抵抗力,只能笑着说,“随妹妹怎么叫都好!”慕容轻烟轻笑说,“叫我烟儿吧,这样才亲切。不知怎的,我一见云姐姐就觉得好亲切,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姐妹也说不定!”我听完,也笑道,“就算上辈子是姐妹,也一定不是亲姐妹!”慕容轻烟一楞,忙问为什么。我笑说,“烟儿倾国倾城,而姐姐我相貌平平,你我云泥之别,怎么可能会是一母所生?”慕容轻烟被我逗得笑声频频。

随后,慕容轻烟带我品茶、抚琴、观花,她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等她一曲弹完,我心中苦笑连连,心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太伤自尊了!”这时,慕容轻烟回头笑问我她弹得可好,我赶忙回道,“此曲只能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接着,慕容轻烟说了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只听她说,“姐姐谈吐文雅,一听就是饱读诗书之人。”她指了指园中的白海棠,接着说道,“我最喜欢白海棠了,不知姐姐可否作诗一首,送给烟儿。”然后她用她那清纯带着期盼的眼眸看着我。

天啊,我哪会作诗啊!看来还得象小说中经常出现的情节,不入流的去抄袭古人的作品。我开始回想以前所见过的古代诗词,有了,好象唐朝有首咏海棠的诗:“春风用意匀颜色,销得携觞与赋诗。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莫愁粉黛临窗懒,梁广丹青点笔迟。朝醉暮吟看不足,羡他蝴蝶宿深枝。”

我正欲开口吟诵此诗,忽然想起一件事。惨了,这首是唐朝的诗,而现在是北宋,我抄袭行为差点被暴光!

我手心开始冒汗!

我虽手心直冒冷汗,但面上却未露分毫。古人咏叹白海棠的诗本就很少,现在又有了限制,难啊!

慕容轻烟看我盯着白海棠,以为我在费心思索,也不打扰,在一旁静静品茶。

我忽然想起一首诗,不觉露出微笑,慢声吟道,“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念完心里暗暗惭愧,这么现成的诗词竟一时没想起来,枉费我以前读了好几遍《红楼梦》。

我吟完转身瞬间,瞥见慕容轻烟脸色略微一变,很快恢复正常,快的让我一度以为是我看错了。我微眯下眼,心里暗自沉吟。

慕容轻烟看我望向她,冲我一笑,低声叹道,“好诗!尤其这句‘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云姐姐如何能想得出?看来云姐姐身藏不露啊!”我笑了笑,说道,“哪有什么身藏不露?哪象烟儿如此出众,才貌双全,别说天下男儿,就是连身为女儿身的我都快为你倾倒了!”

慕容轻烟看了我一眼,长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稀罕天下男子为我倾倒,我只希望他能多看我一眼,那我为他死也心甘。”我听罢诧异的问,“天下还能有拒绝你的男子?我没听错吧!”慕容轻烟不语,只痴痴望着远方,目露悲哀之色,我心中叹道,“又是一位痴情女子!”

过了一会儿,慕容轻烟缓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失态了!云姐姐,你随我来!”我点头,任她牵着我手穿过凉亭、花园,走进一间摆设雅致的屋子。

慕容轻烟看我打量着室内的摆设,笑着说,“这是我的闺房。云姐姐来这边,我让姐姐看一件东西。”我找地方坐下后,看她拿出一幅画卷,展开放在案桌。我走过去一看,是一位穿青衣的青年男子,单手背后,望向远方。画中只画了他的背影,却也栩栩如生。

我看到画像后,暗暗吃惊。第一,看着画像,心中觉得有些古怪。第二,我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熟悉,好象在哪见过。

我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笑问道,“烟儿,难道这就是你的心上人?”慕容轻烟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刚才听云姐姐所做的诗,十分佩服,不知可否为此画提诗?我一直都想不出,还请姐姐赐教。”

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就好说多了。我微一转心思,想起首诗可配此画。我吟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症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我一念完,慕容轻烟叹了口气,将我所吟之词写在了画卷之上。

我看她盯着这首词发呆,心知这首词对她有所触动,不忍见她伤心,连忙转移话题。我看到案桌边还卷着一幅画,微露出一些,我展开一看,是一幅未画完的白海棠。我问道,“这幅画是烟儿画的?烟儿何不画完,把我刚才所做的诗写在上面,可好?”慕容轻烟笑着,将那幅画像小心收起,提笔把画画完,并提上诗。我看了连声夸好,让慕容轻烟将画送与我,她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