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简陋,除了床和四堵墙壁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甚至连一扇窗都没有,怪不得那么暗了。
虽然这屋子也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什么骷髅头,但我怎么就感觉这屋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呢?背后也老感觉阴风阵阵的,怪吓人的,我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我赶紧退了出来。
出了屋子,又重见光明,连呼吸的空气都感觉好新鲜,感觉屋里屋内真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
其实这个的地方除了那些枯枝烂叶外,也没有什么特别,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废置的植物园,但又让我感觉无处不透露着诡异,甚至还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萦绕四周,都不知道这美丽山庄怎么会有一个这样显得不协调的地方。
我打了一个寒颤,还是赶紧溜吧!呆会回去再问一下傲啸,一想到傲啸,我突然想到今天已经出来很久了,于是加快脚步冲出去。
咦!门怎么锁上啦,我进来时这扇门明明是虚掩的呀!我用力摇了摇,摇不开,那墙也不算特别高,但是如果有梯子协助一下就可以爬出去了,但是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办呢?我可不想留着这阴森恐怖得像“鬼屋”的地方过夜阿?“救命啊!救命”我扯开喉咙叫。
我才进去一会,应该锁门的人没有走远,再加上自己的高音喇叭,我相信救援之人很快就到了,所以也不是很担心。
但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我的心开始有点焦躁,随着时间的加深,我的恐惧如直线攀升,趁自己还有力气,只能拼死命似的大喊大叫了。
当我喉咙就快喊哑的时候,我终于我听到脚步声了,那脚步声有远及近,是如此的动听,一步一步在我听了如仙韵飘飘,透过铁门的缝隙,我看见有两个家丁快步跑了过来。
等他们看清楚我得时候,那神色看起来比我还慌张,其中一个还用颤动的声音说:“快……快……叫夫……人。”
“哎!不用叫夫人了,你抬一架梯子给我就好了。”我急起来大声说。
但他们居然没有理我,留在这里的另一个家丁,居然也是一脸恐惧之色,不用这样吧,这屁大的小事也要请夫人?也太劳师动众了吧?
也可能是夫人有钥匙吧!我这样猜。
过了一会,居然从远处赶来了一群人,看来这些人是整天闲着没事干的,这点小事,跑那么多人来干什么?
夫人我倒没看到,赶来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长得也算端庄,年轻的时候应该也算一个美人,但可惜那张脸过于严肃,绷得太紧,让人看起来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手里果然拿着一串钥匙,原来真是救星,能打开门救我出去的都是好人,我才不管她前世今生是否都是一个母老虎。
“当啷”一声铁门打开了,我如困在鸟笼的鸟儿飞上蓝天一样雀跃,大声欢呼了几声,以庆贺我脱离樊篱,但气氛怎么……
我停止了欢呼,因为我发现气氛实在诡异,除了我发成声音外,这里死一样寂静,周围站着的几个人,他们都没有出声,神情肃穆地立在那里,甚至有些人眼里还流露出怜悯的神色,怎么回事呀?
“把她绑起来。”那个中年女子一声令下,那几个家丁就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绑我?”我惊叫。
“为什么?你自己不看看。”中年女子冷笑一声,那脸扭曲得恐怖!
我转过身子一看,当场惊呆在那里。那铁门的门前有立着一个大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傲啸山庄禁地擅闯者死。
擅闯者死,擅闯者死……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逐渐放大,放大,大到让我害怕。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这里除了那扇生锈的铁门外,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呀,现在怎么无缘无故多了这个石碑?
是不是我看花眼啦,我赶紧揉揉眼睛,但那几个字依然赫然在目。
“擅闯者死”这几个字化作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嗡嗡回响,就快令到我神经衰弱了。
“把她拖出去。”那个凶狠的女人向几个男家丁打了一下眼色,一种不祥的预感布满全身,我知道那是死亡的指令,他们现在不是要处死我吧!
他们想怎样?我不要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我不要啊!
“我是冤枉的,傲啸救我啊!救我啊!”情急之下我只能喊傲啸了。
哈……哈……那女人的笑声传到耳朵竟是那么刺耳。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现在你触犯了山庄的禁忌,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人救得了你了,你就认命吧,黄泉之路,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把她拖出去。”那令人心胆俱裂的话语又在一次响起。
不要啊!我拼死挣扎,我那凄厉的声音在山庄回荡,虽然我想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但我这条“鱼”实在太不争气了,丝毫阻挡不了那些“刽子手”拖我到地狱的脚步。
可惜这个时候我连恶心的力都没了,声音又发不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死神一步步走去,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但我真的很不甘心啊,老天爷怎么可以让我死得那么不明不白的呢?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如果我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要杀我灭口,我也认了,但现在我只是误闯这样一个废置的小屋,整个过程说我误闯,倒不如说……
那突然出现的又突然消失的紫衣女子,那从天而降的石碑,那打开的门又突然上锁,一连串的事情透着诡异,让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感觉自己无缘无故被卷到了一个极大的阴谋里。
究竟是什么阴谋,谁是阴谋的制造者,这些我都不得而知,但越是不知,就越是恐惧,越是愤恨。
我愤恨,我害怕,我挣扎,我颤抖,我把这一些发泄在我的牙齿里,结果没多久我嘴里的布条已经染上一晕晕的鲜血,但没人怜悯我,他们大步流星地走着,而我却感到我的生命在一滴一滴地消耗,却无能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