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无被母亲突如其来的暴打弄得晕头转向,只得抱着头呼救,“妈……你冷静一下,我哪有强迫她什么?我只是想……哎哟!妈……不要打了!我只是想让她休息一下,我哪有动什么兽念的!”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禽兽!”宋妈妈气不过,随手抄起角落的一根棒球棍。
天啊!棒球棍啊!幽无惊恐地看着母亲手里的凶器,急忙朝雨桥求救……“桥……亲爱的!你快说句话啊!雨桥……妈,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们家‘亲爱的’,妈……雨桥!”
雨桥似乎被幽无的声音叫醒,拉回了她飘渺的思绪。现在是什么状况?“发生了什么事了?”
眼前的幽无经过母亲的暴打已经一身狼狈,正惊恐地躲在角落,在他面前的是举着棒球棍的宋妈妈。
“雨桥,你快和我妈妈说一下,我没有对你乱来吧?”幽无急切地说。
乱来?雨桥看了一眼幽无再看了一眼宋妈妈,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了。她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宋妈妈面前,诚恳地道歉着:“对不起,都怪我,因为刚才隐形眼镜掉了,眼睛很不舒服,所以才一直在流泪。经理没有对我乱来,他是一个好人。”
好人?她儿子是好人?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称赞她儿子是好人呢!宋妈妈收起了棒球棍,突然心疼起了儿子,“幽无,你怎么样?”
“我没事啦,妈!”幽无拍拍手,整了整皱乱的衣服,站起来,“都说我不是禽兽了。再说我也不会对雨桥乱来的。”
雨桥?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吗?宋妈妈一脸的开心表情,转头问雨桥:“小姐,你叫雨桥啊?”
雨桥轻轻地点点头,“对不起,给你们造成误会。”
“不会不会!眼睛还很不舒服吗?”宋妈妈对儿子的“亲爱的”也关心了起来,“躺床上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
幽无走到窗边,把窗子打了开来,说:“什么不用,早上我太早去接你了,你的睡眠肯定不足,休息一下吧!反正宴会是到晚上才结束的,你睡起来的时候估计刚好玩游戏。”
“是啊!休息一下才有体力玩游戏,有奖品的哦!”宋妈妈越看雨桥越喜欢,不知不觉就心疼了起来,“让陈管家给你买副眼镜去,隐形眼镜不要常戴,对眼睛不好!还是眼镜好了!喜欢什么颜色的框?”
“真的不用了……”雨桥的声音小了下去。
可是两个母子的热情简直让人招架不住。雨桥只好妥协。
幽无到厕所接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泡一下脚会舒服点,我已经把窗子打开了,空气会很好的。”
真是好体贴啊!
雨桥点点头,“味道会很冲的,我到厕所去洗吧!”
“妈,你先出去吧,我帮雨桥泡脚。”幽无对母亲说。
帮她泡脚?宋妈妈睁大了双眼。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雨桥急忙拒绝。
“又不是没有帮你洗过脚,还害什么羞?”幽无调侃着,转头看了母亲一眼,“妈,你先出去吧,我帮雨桥洗好脚就下来。”
那个……宋妈妈一脸的错愕,呆呆地拖着脚步离开,心里不住地问自己……那个真的是她的儿子吗?
“悬浮一滴泪水如珍珠。
水兰色,世间罕见。
伤害不需利刃,只需别离。
我哭得肝肠寸断。
还不够惨吗?
原本完整的一个人。
在初见面时。
丢了心、尊严、梦想。
相处的过程体物完肤。
相爱的过程刻骨铭心。
相恨的过程惊心动魄。
相思的过程挖心掏肺。
现在只剩一些渣。
还有枯黄的头发。
和营养无关。
不需安慰。
只需碰触的真实。
一旦别离。
被折磨的身体马上风化。
连灵魂都投降。
啊!太可怕了……”雨桥喃喃地念着余杨曾写过的诗。
幽无从忙碌中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直视着雨桥,问:“为什么要念这么伤感的诗?”
“是学长写的。”雨桥满脸的落寞,“读书的时候好像只为了能读到他写的诗,能看到他打篮球的样子,能听到他朗声大笑的声音。经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非常!”幽无拿起一块毛巾,小心仔细地把雨桥浸过热水的脚擦干净,“浸过热水是不是舒服非常多?老实说,他写的诗真的不怎么样,还不如唱首歌来得顺口。”
“你懂什么?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家伙!”雨桥噘起嘴巴,臭了幽无一句。
真是命中要害啊!幽无把手上的毛巾一股脑甩在地上,站了起来,眼神严肃地看着雨桥,“你真的很不懂得感恩,我把你从那么尴尬的场面中解救出来,抱着你上了三楼,手臂都要断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救命恩人的吗?我高中没毕业怎么了?我还不是好好的活着?”
哎哟!生气了?还真介意人家说他高中没毕业啊?雨桥好气又好笑,“要是真的这么介意人家说你高中没毕业,那就再去读书啊!乳臭未干的小子,有的是大好的青春,读他个博士出来看看啊!”
两两相望,电光石火,幽无突然扑向了雨桥,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啊……你干嘛?”雨桥吓了一跳,“该不会如你妈说的,你是禽兽吧?”
幽无坏坏地笑了一下,“我不是禽兽,只是个高中没毕业的混球。我的床弹性还不错吧?我们要不要一起来做看看俯卧撑?”
“你想死啊?”雨桥瞪大眼睛威胁道:“马上给我起来,不然的话……你不是没见过我的‘空手入白刃’吧?要我把你的肚子像那张报纸一样劈开吗?”
那招的确是很厉害。
幽无的手滑到雨桥的腰部,两只手量了量雨桥的腰,“是不是练武的原因,你的腰好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