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汗脚,什么怪味道的,女人的鞋柜里永远少一双鞋,如果钱够多的话,把世界上的所有鞋子都买下来也不嫌多!女人的心啊!
逛了几个钟头的街,天色都暗了下来,两个女人提着今天的战利品开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桥的手上提着两双靴子,其中一双是要给姐姐的,此时自己的脚上还套着一双黑色漆皮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摇摆着走回家。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所以说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给自己买点东西,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了!
“晚上我在你家住吧!我真的很想再看看你和阿幽每天早上必演的真情告白戏码。”惠惠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今天早上没有说“我爱宋幽无”呢!雨桥的心里淡悠悠的泛酸。
快到家的时候,在门口的小路上,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挡去了两个女生的去路。
雨桥和惠惠左右让了几次路,那几个男人似乎有意在为难她们,也跟着她们左右来回地移动身体。
逗着这两个小女生让他们觉得很有趣,这几个男人把雨桥和惠惠围了起来,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开口道:“哎哟……这条路怎么这么窄啊?挤两个人就走不过去了。”
分明是路霸来着!
雨桥的眸子慢慢地往上抬,最后落在为首的男人脸上……看这张黝黑油腻、五官排列不整齐的脸就知道此人绝非善类。
惠惠有点害怕,缩在了雨桥身后。
“大哥哥们现在要去唱歌,都是男人不好玩,小姐们也一起去吧?唱完了歌再一起去泡个三温暖,怎么样?”为首的男人一脸龌龊的笑,喷着酒气的嘴慢慢地哈到雨桥面前。
恶……真是没礼貌!雨桥皱起眉头,反胃地看着这几个男人。
一个小弟模样的人凑上来,在为首的男人身边说:“大哥你看这丫头,那是什么眼神啊?她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您,分明,分明……是爱上您了!”
一群男人笑得不知天南地北。
真令人无语啊!长得丑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思维也不正常呢?雨桥在心里不由得为这几个男人感慨着……是该说他们心里素质好,能把这么反胃的眼神看成是爱,还是该说他们根本就是理解能力有问题,不能消化雨桥的便利眼。
这时,雨桥的电话响了,是个没显示名字的陌生号码。
雨桥接了起来,“你好?”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电话那头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响起、
“哪位?”雨桥无法分辨那个人是谁。
“哪位?”女人冷哼了一声,“怎么,找你报仇的人很多吗?看看你做了多少亏心事,你就和那些大哥哥们玩个痛快吧!他们会好好款待你的。”
说完,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谁啊!没头没脑的,什么大哥哥!雨桥纳闷地也合上电话,刚一抬头,那个为首的男人已经凑了上来,一张抱歉的脸放大了无数倍印在雨桥的眼帘里,“妹妹们,我们玩点什么好呢?”
惠惠不知哪来的勇气,从雨桥身后冲了出来,一把推开那男人,嚷着:“你们别傻了!我们家雨桥的功夫很了不得的,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哦!识相的赶快滚,要不然待会儿打起来我可救不了你们。”
“哎哟……我好怕啊!怎么办,我怕得两腿发软走不了了。”为首的男人流里流气地说着,身后的男人又哈哈大笑着。
“你们走不了,那,那我们走!”惠惠拉起雨桥绕道而行。
“想走?”男人一把抓起惠惠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地一巴掌朝惠惠的脸上盖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雨桥飞起一腿将男人的手踢开,那手就从惠惠的头顶上飞过,什么也没打着。
惠惠已经吓得两腿一摊坐在了地上,“雨桥,我不行了,你帮我报仇吧!”
“敢打我们家惠惠?你们是吃饱撑着了!”雨桥边说边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这可是新鞋子,打坏了多心疼!
从鞋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拖鞋,雨桥慢慢地穿上,“想打架是吗?那就来吧!”
“听说你有学了点功夫毛皮,原本也没怎么在意,刚刚那一脚看来是有点底子,那么就来陪哥哥们好好玩玩。”为首的男人一招手,所有人蜂拥而上。
“简直是打得昏天黑地啊!那些男人都是穿黑色的衣服,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的一样,原本就长得丑,皮肤又没有保养得好,昏黄的路灯打下来还以为照着黑煤炭呢!”惠惠手脚并貌生动地描述着。
“小姐,麻烦你讲重点。”在惠惠面前的是几个警察叔叔。
现在在警察局,原本录口供只要一个警察就够了,无奈惠惠把这场战役描述得是在是太精彩了,连隔壁座的几个警察叔叔也走过来听了。
惠惠清清嗓子,又说道:“警察先生们,‘金莲散花’你们有没有听过?就像‘万佛朝宗’那样是一种武功的词汇,我们家雨桥的‘金莲散花’可厉害了,就这么一腿腾空飞出,满天的血花……”
“血、血花?”给惠惠做笔录的警察睁大了眼睛,“什么血花?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只是正当防卫吗?哪来的血花?这么说那个大个子的鼻子还真的是你们打歪的?”
“不!不!没有,他真的是自己撞到墙了,那条路那么窄。再说了正当防卫也不能保证不让对方受伤啊!我说的是‘雪’,‘下雪’的‘雪’。我们雨桥在雪天里练这招‘金莲散花’可好看了,像看电影一样。”惠惠额头的汗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
“然后呢?”另一个警察叔叔着急地问着。
然后?然后半路杀出了陈咬金……刚从画廊回来的罗雨希,他本是要回家的,一探头看见小巷子里有人打架,还有女孩子的声音,于是天生的正义感催使他报了警,还上前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