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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状员(2)

“你这是在笑本王小气呀!”玉凌祺听言心中生出一丝丝不爽,摆明了是在说他小气,不够在度嘛?什么叫还记着,只不过野俊泽说不见会后悔的人,又是在这禾悦楼里比过他的,他还能不记起过往呀!

野俊泽懒得听他们罗嗦,便直接问,“那白衣女子现在可在后院?”

禾悦娘一听,又是找若新的罢!人美就是没得说,她也就从街上那么一走,找她的人就一拨接着的拨,她不烦,旁人都该烦了!

不过,这王爷找若新!?他不是对女人从来都不敢兴趣吗?怎么这次反倒是登门求见了,若新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从前这王爷脸上可是写明了“女勿靠近”的呀!

玉凌祺一听是个女人便更是好奇了,莫非这未来状员公还是个女子不成?女状员?还敢如此招摇?她不怕自己犯下的是欺君大罪而招至杀身之祸吗?一连窜的疑问让他更想见上一见这女子了!

“王爷真要见那女子?”禾悦娘仍然不敢确信。

“当然!”玉凌祺眼中闪着肯定确定以及绝定的神色。

“可是,我还不知道她肯不肯见你呢!”禾悦娘眼中露出一丝丝的忧虑,是在为眼前这王爷忧虑。因为对于这王爷她也是略有所闻的,自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了,只可惜若新好清淡,不喜与这些高官贵族往来。

“哦?”玉凌祺好似没听太清楚,不肯见他?连皇上太后都未曾说过不肯见他,而她?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一点点?“那本王可更要见上一见了!”

“那王爷就先在这里等一下!”禾悦娘作揖后转身欲往后院。

“不用!我直接进去就好!”玉凌祺语气虽然不硬,但却柔中带钢,他可不想让她去通报什么的,既然如她所言,摆明了让他吃闭门羹嘛!说完便将扇子合上将两手背于身后,大跨步地往后院走去。

而野俊泽却是在背后偷笑,好戏就要发生了,所有人都等着看吧!

刚走进小院就听到一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虽还未见其人,这个声音倒是像个仙人一般不食人间烟火,不带一点杂质!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黄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

玉凌祺一直附于门外侧耳倾听着若新的念词,正当入神时,却被另一个声音给打断了,那声音如百灵鸟一般幽扬婉转,娇声细语的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姐姐!这首诗你都念了三遍了!”坠儿嘟囔着嘴,既听不懂其中意思,若新又只顾自己一遍一遍地念,不给她解释,这哪里是在教她嘛!分明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读书隐罢了!

“啊!?”若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三遍了?”

“嗯!”坠儿一个劲地点头,好似生怕若新看不见一样!

“不知为何,李公诗作众多,我却独爱这一首,自小便是!”若新一面替自己解释,一面又觉得不好意思害得坠儿在旁边吹了半晌凉风!便又给她解释诗中意思,“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意思是您看,黄河的水从那么高的地方流来……”

玉凌祺推开门,阳光透过半开的门照到若新的脸上,若新不由得抬起胳膊挡于面前,遮挡住这突然而来的刺眼的光!坠儿朝门口望去,只见两陌生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你们……?”

“姑娘好学问哪!”玉凌祺一脸不屑地看着若新,可当若新将挡于面前的胳膊放下后,瞬间他脸上的表情转而惊诧,“清荷!?”

如此神似,可他几乎又不敢相信,难怪俊泽会说如果他不来就会后悔一辈子,原来如此!

若新满脸疑惑,清荷!?是巧合还是真的认识她的娘?若新真的不敢确认!

而此时正在一旁与马龙谈着恋爱的白姿姿却是认出他来了,“玉凌祺!?”白姿姿大叫道。

“你是姿姿丫头吧!”玉凌祺看着白姿姿,这丫虽长大了变化却不是很大,一双杏眼老喜欢在他身上望着滴溜溜地转,仿佛他如外星人一般,也许正是如此,就算过了那么多年,还依然认得他罢!

若新及坠儿看这两好似很熟一般,若新瞟过眼前这唤她作“清荷!”的男子,转而望向白姿姿以望寻求答案!其实在若新心里早已经有数了,清荷分明是娘亲的名字,他既也知道,想必他们多年前就一定认识罢!

白姿姿拉起若新的手,走到玉凌祺面前,“这不是小姐,是小姐的女儿——若新!娘俩长得很像吧!”

“像!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野俊泽从玉凌祺身后站出说道。

“我就说,清荷怎会还如此年轻呢?”玉凌祺豁然开朗。继而又想起那状员的事,听到若新在里面教坠儿的那此话,莫非女状员就是若新?

玉凌祺心中有疑问倒未问出,反而野俊泽替他问了,“她就是未来状员郎?”

经他这一问,屋内几人都蒙了,面面相觑,被这云里雾里的问题弄到不知所以然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屋里读书的苏昊闻外屋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了,便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一跨出门便望见屋内又多了两个男人,几人都好像凝固了一般,笑容僵硬,但笑非语!

“你们怎么了?”苏昊见状问道。

“苏大哥?”若新闻声遂而目光转向里屋,一眼望见苏昊。

“此人?”玉凌祺剑眉微蹙,目光望着苏昊,似有不解,怎么突然就出来了个男子?

“我是苏昊!”苏昊很大方地向他走过来,立于若新身后,与若新相视而笑!

“苏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坠儿一脸疑惑地望着苏昊,心想他不是再屋里温书么?怎么也出来了?难道不读书了么?

“屋里读书读累了,就出来看看!”苏昊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