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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启程

这是不是对于两宫最好的解决方法?僻日与影月倒还不忘与若新道谢!没有伤亡,却看到真心,这又是不是不幸中的万幸呢!

过了国丧期,玉凌祺便想让苏昊与若新成了正果,免得再生他枝!

王府里,一洗冬日萧瑟,春寒料峭之际,也有些花子蠢蠢欲动,萌芽于初春!

清荷园,更是张显着喜气!整个王府沉浸于喜色之中!

连那片湖水,也已经破冰轻漾!一切是那么地生气脖脖,春意盎然!

“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马龙大发感慨!“没想要苏兄弟就要成亲了,当初相遇之事还历历在目啊!”

“你还不快来准备!”白姿姿河东狮吼道。

马龙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们成亲,我准备什么啊!”

说来也有道理,别人成亲,自己一个局外人掺和什么!

“你至少也该来帮帮忙吧!大家张灯结彩都忙乱了,你还一个人幽闲自在着呢!”白姿姿以她最高调的姿态吩咐着马龙做事!这一对欢喜冤家,可算是让王府里的人开了眼!

好久!王府不曾如现在这般热闹了,虽然没有来自各面八方的宾客,却是聚了不少精英!让人没想到的是卉娇公主竟然也来参加若新与苏昊的成亲大喜!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坠儿也被唤了来作王府丫头!

坠儿的急呼可被白姿姿听在耳里,大怒道,“坠儿,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今日是若新大喜之日竟说些不吉利的话!”

“白姑姑!”坠儿一脸焦急,“若新姐姐与苏大哥不见了!”

什么!?新郎新娘不见了?这可怎么成亲啊!虽无众多宾客,此举似乎……?

“不见了?怎么可能?”马龙才不相信,凭着他对苏昊的了解,绝不会临阵脱逃的!

只是连新娘也一起不见,似有蹊跷!

白姿姿了解若新,她不好热闹!避是极有可能的,但此事是她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糊涂?

玉凌祺远远就从喜庆的喧哗声中,听到坠儿急呼,快步到坠儿面前冷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王爷!”坠儿看到冷冰的玉凌祺,心里还是有些愄惧!

“发生了什么事?”玉凌祺再次问道。除了有些急躁,更燃起了一丝怒气!为了白清荷,他不能让今日的喜事发生任何事故!

白姿姿见坠儿又被吓得身子瑟缩,便道,“若新跟苏昊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玉凌祺不敢置信!若新是何等的明理之人,苏昊也是饱读圣贤书,两人怎可做出此样事?

白姿姿与坠儿不可置否地点着头,虽不是高朋满座,但这么多宾客该如何解释?

“如此该怎么办?”白姿姿问道。

终还是玉凌祺稍显冷静,向坠儿问道,“他们可有留下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

坠儿这才想起,确有一封信留着,她才知新郎新娘不在的!

信中写道,“姑姑、王爷!对不起!请原谅若新与苏大哥的不辞而别!那喜宴实在太过喧嚣,若新实在难以承受!我们将在苏大哥师傅师母灵前,拜堂成亲!就此别过,若新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请各位珍重!”

寥寥几字,却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何对外面的宾客说?”白姿姿焦急地问道!

玉凌祺冷静地道,“直说!”

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最好的成亲方式,他们选定了更适合的见证人,他们今后走的路更应该是幸福的!

在玉凌祺宣布此事以后,最没有感到惊讶的人竟是朱卉娇,她觉得若新会这样做是理所当然,而苏昊为了若新更是义不容辞,如此有何异议?

对于朱卉娇的态度,白姿姿亦是自此对其刮目相看,一向认为朱卉娇娇纵跋扈,竟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

若新想要寻找灵儿与那把剑的迷底,一切都还得从幽弱涯开始!

遂也在这里完成了他们的终身大事!若新喜欢安静,这里十分安静,而苏昊却想让他的师傅做为见证人!

石室里一切显得那么温馨!

“我们就在师傅师母面前拜堂吧!”苏昊轻挽头若新的手腕,满脸欣喜,满眼柔情,全然是幸福的气息在飘浮着!

若新轻点头,温婉道,“嗯!”

喜服、红烛!石室里都有这些东西!想是灵儿生前准备的要与师傅再续前缘的吧!

“新儿!”安静地拜完堂,那一声温柔,如水浸出,沁入若新的心,暖暖的幸福滑过心间!

若新轻抚着苏昊的脸颊,那张已然布满了苍桑的脸,依然还倦留着一丝书生气息,却更多了几分男子的霸气!若新禁不息地地轻唤了声,“昊!”

苏昊抚摸着若新的长发,丝丝发香,轻飘入鼻间,优雅的美,美得优雅!如她,才算是人世间的至宝!

冷冷的空气,石室里却是暖意融融!

上苍见证了这一刻,幸福地存在着,水乳交融的画面!此时的他们珠联璧合,完全融为一个人!

“都准备好了吗?”苏昊抚着若新的白皙臂膊关切地问道。

若新含笑轻点俯首,道,“嗯!照那诗中的意思!我们需要往西边寻去!”

出西入潜中原事!可是西之范围如此之广,该往西边哪里寻去呢!

细数下来,西边小国无数,大国一两!这里又没有明确的提示,这可如何是好?若新本以为一切都准备好了,可奈何在这出发之际,竟迷糊了,不知该如何启程!是向西北还是往西南,一片茫然……

见若新又踌躇了,不禁蹙眉问道,“新儿,怎么了?”

若新轻展开一张画卷,细致地观着画,未抬道问道,“昊认为灵儿所着之服饰是哪里人?”

苏昊挪步至若新身后,仔细观摩着画卷,凭她的了解,此画的服饰是来自西域,可域又着实太广,一时间也很难分清,此装是西域何地之人!

“且罢!”若新收起画卷道,“我们先出发,京城离北最近,我们就先从西北方向而去!途中再找些懂兵器的匠人解道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