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立刻冒出额头,她咬着红唇,整个身子软倒,她这是怎么了?脚踝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痛?
“小心!”梅花儿扶住她,“你怎么了?”
“脚踝扭了一下,我坐会儿就好。”丫头眨着眼睛,莞尔一笑。
“咦,这是灵玉吗?”梅花儿低头,看到丫头戴在颈上的灵玉,“是他给你的吗?”
“咦?谁?你说觉奴吗?你认识觉奴?”
“我和他也算是旧识,因为蝶舞的关系,跟他见过几次。”更何况他是魔界出名的觉皇阁下,妖界没人不知道他。
“你认识蝶舞姐?”丫头诧异地张大嘴巴,这个梅花儿竟与她周遭的人都认识。
“是啊,她是我的好姐妹,可是却被冰蝶那个臭婆娘害死了!”提到冰蝶,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的姐妹被那死婆娘折磨的惨遭,她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蝶舞姐姐死了?不对啊,梅花儿,你会不会弄错了,你什么时候见的蝶舞姐姐?”
“四个月前。”她答得干净利索。
“我一个月前还见过蝶舞姐,梅花儿,你一定是搞错了,上次蝶舞姐受伤,并没有因此死去,而是去了雪魄山治疗,你肯定是因为她音讯全无认为她死去了,她现在应该和无影在一起,蒙利斯也知道。”丫头顿了顿,保持着微笑,“幻斯也知道吧?”她手抵下额想着。
“哦!”梅花儿挑了挑眉,因为丫头的一句话,她把罪责都揽到了幻斯身上,好个魔王大人,居然瞒着她,她气恼至极。
“梅花儿,我真的要走了,你要好好的哦!”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看你脸色不好。”远处传来丫头的声音。
跑远了呀?这么担心那个魔狐,看着丫头离去的身影,她顺心地舒了舒气……唉算了,不想了,等回去再跟那死魔王算帐,现在得赶快见到蝶舞才行。
那个觉皇阁下说不定哪时又被他人控制,那丫头的处境岂不危险,待在他身边还不是遭罪受,更何况她那一口一的蝶舞姐,说明和蝶舞的交情不错,那丫头假若出事,蝶舞也不好受!
跟上去看看!
“觉奴,我回来了!”啊,倒霉,为什么会摔跟头……唔唔,脚踝更痛了!她斜眼,瞄到了觉奴,咦,不动?他睡着了吗?站着吃力,她索性挪动身子靠近他,“还真的睡着了!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我呢!”说着,她便离开了他的身边。
“咚。”
什么声音?丫头吓了一跳,是杀手吗?记得蒙利斯警告过她,觉奴被救,冰蝶肯定会派出杀手,他们的藏身之所,难道这么快被发现了?
镇静了好久,四周没有一丝动静,闻之,只有一股香气飘逸开来,“好香!”搜索了不久,她果真发现了一包东西,“哇……是兔肉唉!闻着好香!吃起来的话……”滴滴嗒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吃过苦梅糕的她一下子起了吃兴,“唔……好……好吃!”嘴巴油腻腻的,她打了个饱嗝,真的好好吃。好想睡觉!很困!
管吃的丫头没注意到两个旁人的心境,自管自地进入梦乡。
臭人类,吃她梅糕的时候也没表现得这么开心,梅花儿跟踪她来此,看她吃得如此香甜,一股气儿从心底涌起,本着担心她安危跟来,确定她没事却看到她吃兔肉如此可口,决定离去找蝶舞的同时,梅花儿看到这个情景,她那个好脾气又发作了,时不时地损着丫头的不对,不过那只魔狐,不像传闻中说得冷血无情,对他的女人,还是尚存着那么点心良,没有让她饿着,不过先前为何要那般对她?搞不懂,这个所谓的男女之爱到底是什么?魔狐和人类的爱情当真有结果吗?
吃饱了就睡,看着满嘴油腻的丫关,觉奴的心动了动,伸手摸上她的唇瓣替她试擦,丫头动了动,觉奴一反常态的缩回手,却恰巧碰到了丫头的脚踝,引来她的一阵哀娇。
她的脚?竟肿成这样?是出去寻吃的时候撞到的吗?这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要赶她走、不给她吃的,她的脚也不会弄伤。
他紧张地抚着她的脚踝,像似搂着一块宝玉,仔细端详着她的脚伤,神情有些复杂,一种几乎像是自责的表情透过他的眼中。
这种表情,她看错了吗?丫头早在脚被弄痛的时候醒来,本想看看觉奴做什么,没想到他会端详着她的脚伤看。
半晌后,他竟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出去了。
“小二,给我一间雅房。”
“是是是,客官,请随小的来。”
被抱着的丫头满脸通红,以前也被他这般抱过,为什么此刻会脸红得不成样。
‘吱呀’小二语声未落,大门便开了,“小二,拿一盆水……和……绢帕来。”觉奴突然捂住胸口,强挤出一丝表情。
“等一下。”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对。
小二回了头,看着觉奴出神,被抱在怀里的丫头偷偷眨了眨眼,竟看到小二看觉奴的眼神很怪,像是看异物,又像是羡慕……用这种有色眼光看待觉奴,在她看来很不舒服,这些人把觉奴当什么了!哼!混蛋,臭小二!她在心里骂他。
“再拿瓶敷脚的药。”
丫头颤了颤身子,心动摇了,他到这里来是因为她吗?
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他便自行坐到一旁,双眼紧闭,鲜红的血从他嘴角逸出,****了衣衫,滴落在地,迅速污红了地面。
偷偷看他的丫头脸色泛白,顶着毫无血色的脸,身子僵硬,她跳下床冲到他身边,“觉奴你怎么了?觉奴。”
“脚不痛了吗?”他气若游丝地说着,有一丝担忧,“回床上躺着。”
“不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吐血?无缘无故地怎么就……”难道是冰蝶,她又在觉奴体内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让他这么痛苦!
“乖,回去躺着。”面对她,他总是那么不忍,那种冰冷的感觉不复存在,到底为何?想不起以前的种种,她到底跟自己有着何种关系?丫头丫头?